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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溪的经历做什么?”冯丞斐不答,问冯翌:“接手凤家商号的,是不是褚记商号?”“正是。”冯翌点头,道:“但是,去查的人禀报,褚记是在凤家出事后,才接手凤家商号的,在那之前,褚记没有介入过凤家的生意。”“怎么?你怀疑你岳父与凤家灭门之仇有关?”李怀瑾摇头,不以为然道:“我虽是与你岳父接触不多,然也可看出来,你岳父不是这等卑劣狠毒之人。”冯丞斐挑了一下眉,道:“凤双溪却不这样想。”李怀瑾恍然大悟,道:“凤双溪以为灭门惨祸是你岳父操纵的,难怪酒楼中,对你岳父像对待杀父仇人。”冯丞斐点头,沉吟片刻道:“我想亲自去铜陵走一趟,设法查清凤家灭门血案。”“这事过去近一年了,不容易查。”“不容易也得查。”冯丞斐抬头望着前方,黑眸明澈,语气清洌坚定。“你怕凤双溪对褚家不利?你为褚明锦,可真是……”李怀瑾啧啧赞叹,“你刚升任吏部尚书,此时哪能离京,罢了,我替你走这一趟。”李怀瑾口中不赞同,开口却就要替冯丞斐去办事。冯丞斐反对:“皇上和瑶妃娘娘不会同意你离京的。”“我这不是正在查圈地的事嘛,留书告知,先斩后奏。”李怀瑾笑着站了起来,道:“择日不如撞日,你这边没事了,我赶紧走,今日便出发。”“这么急?”“能不急吗?你夫人三天两头跟凤双溪接触,这事不早些解决,怎么让人安心?”“君玉,有劳你了。”“你守好褚明锦,在我回来前,不要给她去见凤双溪。”冯丞斐应下,两人道别,冯丞斐自去杨府接夫人。李怀瑾怕自己府里的人泄露行踪,皇帝又派人把他追回,办不成事,连信王府都不回,在西苑收拾了两套衣物,写了一封书信,让冯府一个下人在他走后送到信王府,跟冯翌要了两名随从,就用冯府的马车和车夫,即时出发了。** “马上派人去追回来。”光宗皇帝看着李怀瑾的留书,又气又急。“奴才派人出城追过了,没追上?王爷书信里根本没说上哪,侍郎府的人奴才问过了,也说不知道。”信王府掌事嗫嚅。皇帝挥手让信王府掌事退下,瘫坐龙椅上不能动弹,他还有计划等着李怀瑾执行呢,那分离褚明锦与冯丞斐的奸-夫淫-妇计策,奸夫他打算让爱子来当的。眼下怎么办?皇帝摁住突突跳的太阳穴,稳了稳心中愤怒无奈的情绪,无力地长叹,方廷宣找他挑明冯丞斐的身世,他拖不了多久就得表态,拆散冯丞斐夫妻迫在眉睫,儿子这一离京,也不知过多少天才回来,只能找别的人来当奸夫了。心腹太监见皇帝一直摁着太阳穴,小心地问道:“皇上是否龙体欠安?要不要宣太医?”“宣。”皇帝真觉得头痛得厉害,褚明锦是冯丞斐的夫人,儿子与冯丞斐好得可以共穿一条裤子,不会吃冯丞斐的醋,可别的男人就不是了,若是另找一个男人奸-辱了褚明锦,回头万一给爱子得知是自己安排的,会不会要找自己拼命?光宗皇帝在对所爱之人上,倒是顾虑颇多,可怜冯丞斐也是他儿子,他却半分没考虑过。“皇上是忧急过度了。”太医诊完脉,小心翼翼开口。诊得倒是对症,光宗皇帝在心中暗暗点头,想起奸-夫淫-妇之计,若无药物,褚明锦不会与旁的男子有沾染的。“配一副让女子迷情失了神智的药给朕。”皇帝要临幸哪个女子哪用得着药物,太医不敢糊涂着来,问道:“皇上要的,是要动情的,还是只是失了神智的?”皇帝还不知药物分了这么多种,微微一愣:“各种药有什么不同,详细说给朕听。”太医怕事后挨鱼池之殃,忙细细分说。“有动情但神智清醒的,有动情神智不清的,有神智不清不动情的……”这么多,哪一种好呢?皇帝在心中琢磨着,自己还想让爱子娶褚明锦,最好是让冯丞斐以为褚明锦失身,然后夫妻离散,可事实上褚明锦却没有失身。“有没有一种药,让女子片刻昏睡,没有失身,却像是失身?”“有,有几种药材调配了让女子服下,秘-处会分秘出一种汁液,形状气味跟男子阳-精相若。”“那若是女子发觉了,洗浴了岂不是没有了?”皇帝皱眉。“不,此药的最奇怪之处,是服食后与男子亲热时,闻到男子阳刚之气,方会分秘出那种汁液。”皇帝有些没弄明白,太医又详细地介绍了几遍,就是说,此药可以让节妇无处申冤,明明没有失身过,可是跟男子亲吻或是爱抚只要闻到男子情-动勃发的气息,下-体便会分泌出粘浓的跟阳-精形状味道差不多的汁液,很多,让人无从分辩。太好了,皇帝大喜,赏了太医一百两黄金,吩咐太医静悄悄地配,不要声张,配好马上送来。药物解决了,还得找一个所谓地奸夫。皇帝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然后想到一个人——凤双溪。——本章节完 74云浓雨急 第74章——褚明锦从杨府落荒而逃,面对杨润青时,她连开口试探都不敢。倒在冯丞斐怀里,褚明锦很想哭。她跟杨润青谈话时,以悯怀的口气,提起杨润青的夫人,那时,原本面带微笑跟她说着话的杨润青突地沉默了,满是沧桑的脸在摇曳的阴影下静寂如雕塑,没有半分生机,又仿佛空旷了千年,只有严寒风雪摧残无人造访的苦垠天地。其后,杨润青眼眶红红的,说起他的兰妹妹,兰妹妹在他心中就是纯洁的神仙妹妹,白玉无瑕。褚明锦突然就明白,兰氏明明思念杨润青入骨,为何不敢相见。她心里觉得兰氏失贞事出有因,可面对杨润青时,她连试探地问一句你的兰妹妹若是活着怎么样都不敢。杨润青是那样痴情的男子,十六年了,在以为兰氏已身故的情况下,还为兰氏守身如玉。她不忍心,敲碎杨润青心中那个完美的兰妹妹的形象。“格非,你说怎么办好?”“慢慢来,不着急。”冯丞斐亲了亲褚明锦,劝道。“可是,我爹……我爹只怕……”她爹只怕要去行使夫权,做他以为弥补兰氏之举的宠爱了。冯丞斐喟叹,低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份,若是兰姨娘此番顺从了爹,咱们就想办法,让杨御史永远不要知道兰姨娘活着的消息吧。”好残忍!若是一辈子捂住还好,万一哪一天,杨润青得知真实情况,他们这些知情者,百死亦不能赎其罪。褚明锦越想越伤心为难,忍不住流泪起来。“宝宝,宝宝别这样。”冯丞斐柔声安慰,不停地轻啄亲吻,要使褚明锦安心。有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在心尖扎着,褚明锦心口委实疼得慌,冯丞斐越吻,她哭得越厉害。有人宠着,无端的也分外软弱些…… “宝宝……”褚明锦五分伤心,落到冯丞斐眼里,他便是十分心疼,言语安慰不能使褚明锦略略开怀收泪,心里疼得慌,把褚明锦拦腰抱起,走进内室放到床上,拿起什锦架上的酒瓶,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