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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裳都没带。 傅宁不用细想就知道云朗是在敷衍他,于是也不问了,自己腾出一只手来在云朗的身上摸来摸去。 云朗一愣,然后扭着身子拼命躲闪:“诶?你、你别乱摸!喂你摸哪儿呢!” “别动。” 傅宁干脆连缰绳都放开了,一只手箍住云朗,另一只手就在云朗的身上继续摸索。 云朗的身上一定还带着什么。 “晏明,你过来。” 晏明一愣,赶忙打马赶到傅宁旁边,可一听傅宁和云朗之间的对话,再一看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晏明顿时就觉得有些尴尬了。 “咳……王爷有何吩咐?”晏明垂着头,根本就不敢往傅宁和云朗那边看。 “拿着。”傅宁从云朗的腰带内侧摸出个小小的油纸包递给了晏明。 晏明不明就里,却还是把那小纸包接了过去,擎在手里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会儿,傅宁就又往晏明的手上放了一个,一刻钟之后,晏明的手掌上就堆满了油纸包,晏明用两只手捧着都有些捧不住。 看着那些小小的油纸包,晏明抽了抽嘴角。 王夫这都带的什么东西? 云朗靠在傅宁身前,早就已经懒得躲了:“没了,真的没了。” “有没有我摸得出来。”瞥了云朗一眼,傅宁又在云朗的身上摸了几把才终于停手。 转头看着晏明手上的一堆油纸包,傅宁眉心微蹙:“你自己来给我说一说这些是什么,还是要我叫何铭来?” 何铭就是这一次跟随傅宁南下的唯一一名军医。 云朗撇撇嘴,低声道:“能有什么啊?除了解药就是□□呗。” 正常的伤药什么的都有军医替傅宁他们准备,因此他一开始就没有做那样的药,只做了些军医不会带的东西。 “解药放在你自己身上,□□都交给何铭。”□□那么危险的东西,云朗怎么就那么理所当然地放在身上了? 云朗不满道:“他又不会用,若要把这些毒放在何铭那儿,那还不如现在都给扔了。” “就你懂。”傅宁白了云朗一眼,“晏明,把这些送去给何铭看看,然后让何铭过来回话。” “是。” 晏明走后,傅宁又问云朗道:“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弄的?” 云朗语气轻快地回答道:“我自己配的啊。” “在哪儿配的?”傅宁追问。 “不告诉你,”云朗把玩着傅宁腰间的挂饰,笑得有些得意,“夫君这么能耐,自己去找啊。” 傅宁抿嘴看着云朗的头顶,静默片刻后才温声问道:“生气了?” “没有,”云朗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夫君都是为了我好,这岭南太危险,我不该来,那毒也太危险,我不该带,我看我日后就安心地待在穆王府里绣绣花好了。哦,对,绣花针也是个挺危险的物件,夫君你说我还能干点儿什么?” 云朗也说不上来自己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傅宁是为了他好,这点毋庸置疑,云朗觉得自己若是个女人,那这会儿得感动死、高兴死,可他不是,因此傅宁的这种好搁在云朗身上就叫云朗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若什么都跟我说,我又何必这样?” 听到傅宁这话,云朗心里仅有的那一定点不满也烟消云散。 云朗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是他理亏。 云朗不说话,傅宁便也沉默了下来,抱着云朗,静静地打马向前。 再过一会儿,何铭和晏明两个人就追了上来。 但何铭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傅宁就直接打断了何铭,将何铭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把那些都还给王夫吧。” 何铭一愣,看了看傅宁,又看了看云朗,还是开口说道:“启禀王爷,那些毒的毒性较强,大部分都是见血封喉的,还是放在属下这里吧。” “给他,”傅宁叹了口气,又抬手揉了揉云朗的脑袋,“都是他做出来的东西,他心里有数。” 云朗仰起脸来看着傅宁,颇有些诧异:“你方才不是还说要放在何铭那里吗?” “你不是说你自己可以?”傅宁在云朗的头顶轻拍两下,“当心些。” 见状,何铭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些毒都不是常见的毒,甚至有几种是何铭压根儿就没见过的,他只能凭着认得出的成分来判断毒性。若这些真的是云朗做出来的,那大概就没有人会比云朗更了解这些毒的使用方法和保存方法。 连何铭都不反对了,晏明就更没法说些什么,只能又将那一堆油纸包递还给云朗。 云朗笑呵呵地接了过去,然后就又一个一个地塞回原来的位置。 傅宁看着觉得好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傅宁偏头,给何铭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没你们什么事了,去忙吧。” “是。”何铭会意,跟晏明一起退回了后面。 傅宁重新握好缰绳,搂着云朗轻声说道:“保护好自己,这样才能一直陪着我。” 云朗的动作一顿,点了点头:“我知道。” 话音落,云朗仰起脸冲傅宁粲然微笑:“你知道的,我很珍惜自己这条命,命比你重要。” 最后的这句话,云朗是当成玩笑说出来的。 “恩,我知道,”傅宁低笑一声,“你的命比我重要。” 这句话,傅宁是笑着说的,却说得极其认真。 可傅宁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一想到云朗的身上放着那么多的□□,傅宁就坐立难安,搭在云朗腰间的那只手一会儿东摸摸,一会儿西摸摸,要摸到略微发硬的油纸才能安心。 可傅宁安心了,云朗却郁闷了。 “夫君啊,别再摸了,难受。” 他知道傅宁是在担心那些毒,可那毒原本放的好好的,傅宁要是再摸下去,说不定就真的要漏出来了。 “难受?”傅宁不解地看着云朗,“哪儿难受?” 云朗冲天翻了个白眼,拉着傅宁的手往下摸去:“你一直碰我,它就这样了。” 摸到那里凸起,傅宁一愣,顿时就觉得哭笑不得。 “光天化日,你想什么呢?” 云朗委屈地抱怨道:“还不都是你一直摸我?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傅宁好笑地反问道:“我就隔着衣服摸两下也能这样?” “那难道你摸我的时候我应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他又不是饥/渴难耐,当然不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