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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宇冷眸眯起,“明涵,今天你最好别惹我。”他手指向门外,示意李明涵赶紧滚,明天再狠狠修理他! 李明涵一脸‘自带蜡烛’的表情离去…… 池宇把芽优抱进屋内,先将她安顿在沙发上,他脱下西装,单穿一件白衬衫,双手叉腰站在客厅里。“小优,小优……?”试着叫她醒来去洗漱,又不忍吵醒。 沈姨说,就让她这个管家来负责小芽优的洗漱,池先生先去休息。 这时沙发后窜出来一只毛茸茸的比熊,小白汪汪的叫。沙发上的女孩揉了揉眼睛,偏头去寻小白的身影。 池宇叫三声,她没醒,狗叫一声,她就醒了。 沈姨看向这幢别墅的主人,高大英俊的池先生,脸色秒黑。然后又看了眼芽优,她正抱着小白又亲又摸,完全没顾得上,那个扭头上楼的主人。 * 第二天是周末,钟文照池宇的吩咐,带芽优去美术生培训班报道。以后每周末,芽优都将接受正规的美术生考前训练。 而别墅内,池宇趁着周末时间来装修画室,手握一卷图纸,从容淡定的指挥‘刷墙工人’——李副总。 李明涵累瘫在地板上,池宇居高临下的用脚踢了踢这位‘中老年’,“墙刷完了就去搬盆栽,想让我吸甲醛?嗯?” 资本家真是没有一点同情之心啊……李明涵一脸无奈,可怜他放着大好春光不顾,被池宇要求过来装修画室,他累得老腰都直不起来,求池宇放过他吧,他保证以后再也不碰那位美少女。 池宇冷哼,调戏高中女生叫青春?让他好好感受下什么叫青春! 李明涵举双手投降,他哪知道池宇会吃醋,他好歹也是首席男宠,不能让男宠感受劳动人民的疾苦。再搬个三十盆绿植进来,他这一星期也别想床上运动。 池宇没理他,正照着说明书组装画架,手中木头块无意掉在地上,“啊——”李明涵那声惨叫就说明了有多痛,他揉了揉被砸痛的脚趾头,捶捶老腰准备去搬花盆。 池宇叫他不用搬了,把那块长木头条拿过来。“错了,不是那根,不对,是那根。” 被嫌弃的李明涵灰头土脸的过来瞅瞅,忙啥呢?结果又是他无法理解的‘池氏思维’……世界上的富豪都很可怕的,池宇的爷爷曾独步旅行撒哈拉,差点被虐成部落人。池宇的爸爸曾在喜马拉雅冥想,被虐成山顶洞人。而池家的……池宇公子,投资了世界顶级家居公司‘皇朝家私’,仍然要自己组装书桌、画架…… 可怕,太可怕了。李明涵向坚苦卓绝的池家人致敬,明明有装修工人不用,偏要自己动手,看一看池宇亲自设计的这间画室,从书桌、画架、花架子都充满了少女气息,李明涵突然笑出声,“池宇啊……你这搞得给闺女装修屋子似的,哈哈哈。” 池宇眼睛盯过来,“这么高兴?腰好了?” 李明涵连忙敛去笑意,一本正经道,“我就问一句,你对那丫头是真上心,还是假上心?” 池宇没睬他,一脸‘关你何事,关我何事’的漠不关心,李明涵说他不过是好奇嘛,好奇将来哪位姑娘能被池宇这尊完美男神爱上,他们兄弟几个等着看‘恋爱中的池宇’很久了。 “不劳费心,我会在八十岁时娶个二十岁的姑娘,如果你们那会还能活着见证。”池宇低头专注的旋紧螺丝,语气淡淡的说道。李明涵笑了又笑,看他那种认真的神情,想起多年前银盛刚开始还只有几十人,租在cbd一间小开间里,早晨看到池宇累得趴在堆满文件的桌子上补觉,阳光洒在他的白衬衫上,那会还很稚嫩的肩膀,如今挑起了上千人生计的公司重任。 因为,池宇做每一件事都很专注。 如果池宇爱一个人,恐怕今生也只会爱一次,他的爱只给一次。李明涵想,一旦池宇陷入恋爱,谁也不知道他陷进去时,会是怎样一种痴情。 “汪汪!!”白色比熊蹭蹭的跑进来,池宇放下手中的活,累了一天的他,躺倒在地上,白衬衫挽起在手肘部分,他轻轻的抱起这只比熊。李明涵望着眼前温馨的一幕,小狗在池宇怀里蹭来蹭去,他冷峻的脸上挂着弥足珍贵的浅笑。 看来池宇很爱当一个铲屎官呐……李明涵问,这狗叫什么? “小白。” 李明涵手里的烟差点掉地上,他的高冷总裁形象呢?“怎么取个这么二的名字?” “哦?谁二?”池宇扭过脸,李明涵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脑子,最近都锈了……”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池宇接起电话,是女孩子的声音,“今晚上路嘉哥哥请我去吃日料,他让我跟你说一声……” 池宇起身就走了出去,忽然又折回来,想起手里的锤子还没放下。李明涵吓坏的心才落下来,看他沉脸拎着一把铁锤出去,还以为要去杀人呢…… * 白花青底的布幔掀开,路嘉一头银发被里面透出的橘光,染上浅浅的光圈,芽优跟在他身后,走进这家藏匿在胡同里的日料店:小春日和。 拉面骨汤的味道很容易让人肚子发出咕咕叫声,钟文低头翻阅菜单,听着旁边两串此起彼伏的叫声,不停的推眼镜。芽优上了一天画画培训课,早就饿了,而路嘉闭关三天画完服装设计稿,饿得像只鬼似的要出来觅食…… 寿司盘叠在路嘉的脑袋周围,围了一堵高高的‘墙‘,他和钟文说话,需要探出头来问,‘刚才说到哪了?’路嘉今晚来找钟文聊天,恰好遇到他接送芽优回去,于是再次产生了他俩高个中有个矮子的吃饭画风。 芽优埋头吃她的乌冬面,看上去粗粗的面,第一次吃意外的好吃。路嘉吃得八分饱后,终于有点力气来发微博告诉粉丝们:几日不见,本宝宝出来巡山自拍了……他手握6plus,在脸颊旁摆出一个剪刀手,张嘴对芽优喊,“baby,过来遮块背景,把脸塞进来好吗?” 芽优听到路嘉大魔王的召唤,懵懵懂懂的望向手机镜头,路嘉对天翻了个白眼,“少女,十七岁不卖萌干什么呢?请摆出你的剪刀手,不然显得我一个人很作好吗……” 芽优连忙伸出两根手指头,忽然布幔吹起,有潮湿的气息弥漫,她看到外面已经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滴落屋檐。 “眼睛看哪呢?”路嘉伸手把她脑袋掰过来对准手机镜头,而此刻门外站着一位英俊挺拔的男人,全身散发寒冽的气息。 冷飕飕的风吹进来,钟文偏头一看,只见池宇打着一把瘦长手柄的黑伞站在门口。钟文立即从椅子上下来,恭敬道声‘池总’,而池宇已大步流星的走到那两人身后,恰好相机镜头捕捉到一张冰山脸,路嘉和芽优同时诧异的回头。 池宇手臂从两人中间横过去,迅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