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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奶奶帮忙撮合。“不过芽优既然还没告诉您,我和芽优的关系,希望您装作不知道。”他诚恳祈求的眼神,深情得令人动容,可惜宋奶奶哪知老狐狸的心机。 宋奶奶还以为芽优不答应让他住下,是在闹别扭呢。芽优不好和奶奶顶嘴,最后只好答应。 纪少爷玩弄女人的段数,全北城闻名。纪南庭认为不出三天,这丫头就能在他身下呻。吟。走进芽优的房间,也是他今晚的‘酒店’。空间小得他一八五的高个,稍动手脚就抵到边缘,纪南庭往她小床上一坐,木板缝隙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啧啧,真猥琐。他满脑子都在想,和她在这小床上翻滚起伏,摇床声吱吱呀呀,没错,就是这声音。纪南庭四仰八叉的躺在她床上,猛拍床板,突然放声大笑,“这房间我喜欢!我就喜欢这声音!够猥琐!” 芽优:“……” 根本想不到‘情兽’的歪心思,她一脸莫名其妙,姑娘家住了十多年的房间,干干净净的,哪里猥琐了?(原谅你哥听着摇床声才能睡觉吧……) 这一晚,纪南庭躺在姑娘家的小床上,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长腿撑到小床沿外,想象池宇的女人在他怀里娇喘,他对自己床上功夫无比自信,做了一场激情猎。艳的美梦。 早上醒来,准备大干一场,纪南庭势必一天把姑娘拿下,结果……头重脚轻的倒在床上,发高烧。 习惯了北方的暖气,南方的湿冷冬天让纪南庭吃不消,高烧38°,又吐又泄,简直活遭罪。要不是父亲亲自嘱咐,他才懒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再说,毕竟是追池宇的女人,委屈一下也是可以的,可没想委屈成这样,‘小弟’都焉了好吗!? 宋奶奶让芽优给他煮点姜汤,驱寒气。但纪南庭生平最讨厌吃姜,姜的味道令他无比反感。芽优心想干脆不管他了,可又放心不下病人,这种担心,非亲非故的,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小时候芽优爱喝奶奶炖的瓦罐汤,尤其冬天里喝下肚,全身一下子就能暖和。这道菜也是宋奶奶从她江西老家,一直带到江南。她想,要不给这位生病的‘朋友’炖瓦罐汤。 棕色瓦罐盖子揭开,热腾腾的白雾直冒,纪南庭却嫌弃的瞅了眼那黑罐,什么幺蛾子?巫女给煮的黑药水他才不喝,他裹着宋奶奶借来的军棉袄,脸色发白的窝在棉袄里,昨天还意气风发土匪驾到,今天却突然像个赌气的孩子。 不吃姜,不吃饭,也不喝汤。芽优问,“纪先生……你想吃什么?” 我要吃你。纪南庭阴沉着脸,又苦笑一声,你有什么好吃的?本大爷岂是区区小病能打倒,等他好了,一夜七次都没问题! 芽优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人满脑子跑火车,她已经彻底放弃要照顾病人的想法,她喝她的瓦罐汤,纪南庭没有说话。 芽优呼哈呼哈热气,纪南庭看着她,不说话不说话。 芽优舔一舔小嘴,纪南庭还看着她,不说话不说话。 半晌过去,纪南庭换了个姿势,用手扶住瘦削的下巴,也不知是高烧把他脑子烧坏了,他别过头,感冒鼻音有点重,闷着出声,“你……给我也吃一口。” 第四十二章 Bear42 第二天,纪南庭的高烧退了些,意识清醒后,还在回味昨天喝的瓦罐汤,看芽优人小小的,厨艺倒是不错。他无聊的问,平时她都给池宇做哪些菜。 芽优老老实实的答,池宇不知道她会做饭,她也没给他做过。纪南庭一听这话,顿时心花怒放,他是第一个尝她厨艺的男人。这让他很高兴,转念一想又莫名其妙,他和女人的接触基本在床上进行,平常生活没有过多交流,基本交流也是信用卡上的账目流通。 给女朋友一张卡,让她爱买就买,纪南庭认为金钱关系才是世上最可靠的关系,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用钱满足,这样既省心,又可靠。女人因为金钱爱他,最后以金钱结束关系,他不必付出任何感情。 现在因为一个姑娘给他做了顿饭,他竟然很高兴。纪南庭奇怪,他是那么好满足的人?没让他泄欲,他会满足?别的司机开车,纪司机开的是高铁列车。头次追姑娘,一天过去了,连个嘴都没亲到,纪南庭对自己的把妹速度,第一次产生怀疑。 这会宋奶奶看他身体恢复了,让芽优带他出去转转。南水镇旅游近些年办得有声有色,改名叫‘南水古镇’,当地民宅古朴有韵味,吸引了不少游客。 婉约秀丽的江南古镇,春天烟雨朦胧时最美,芽优当导游也当得很认真,说现在来旅游,其实并不是最好的时候,冬天薄雪也融化了,柳枝还未抽条,石桥下皆是残荷。她是学工笔画的姑娘,看景喜欢看意境。 然而南水镇在纪南庭眼里不过屁大点的地方,民俗风光之所以古朴纯美,那都是因为穷。 他这耿直言论直接就将她的家乡打成原形。芽优心里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挑担卖甜酒的青年偶尔经过,还能嗅到一股子酒香。 对面有个胖男生挑着两桶水走来,大声冲芽优吆喝,“哑巴妹,放假了?回家过年嘞?” 芽优一看是她的初中同学阿其,给她取绰号‘哑巴’,几年过去了遇到她,还改不了这习惯。她懒得搭理阿其,却听到旁边纪南庭把阿其叫住,她和阿其的反应一样,有点诧异。 纪南庭手里夹了根雪茄,抬脚就把搁在地上的两桶水踹翻,“说谁哑巴?你小子聋了!?” 木桶滚了几圈后停下,可见他踹得极狠。阿其当场傻眼,看对方身材衣品都透着富贵气,后面还跟着两保镖,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阿其连忙一副市井口吻,求这位大哥别生气,“我和芽优是发小,闹着玩呢。” 纪南庭没鸟他,斜眼问芽优,“你发小?你发小是条狗?” 阿其跟吞了只苍蝇似的,识趣的给芽优道歉。 芽优不做声的拽住纪南庭的呢子衣袖,拉着他赶紧走。纪南庭俊眉挑高,没骂够有点不爽,不过却任由她拉着他走,走到半路,饶有兴致的笑了。 他五官立体又突出,这一笑,嘴角咧到最开,露出一排好牙,白亮亮的。他的贴身保镖很少见纪总笑得这样不顾及形象,看来,他是由衷的高兴。 纪南庭令保镖给他点燃雪茄,冬天冷气从他鼻尖冒出,呛人的烟味扩散开来。他对芽优说,“谁欺负你,我就欺负谁。” 芽优心里一颤,小时候她被欺负惯了,第一次有人帮她骂回去,说真的,她有点感激纪南庭,又担心他的反击过于暴力,所以急忙把他拉走。 生怕这位‘强盗’在这里打架闹事,她其实对纪南庭一点都不了解,却很神奇的猜到他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