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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么说,小王爷心里是不是痛快些了?”全淼咧嘴笑道,一脸讨赏的模样。 赵时煦捋了下自己的额发,叉腰看着头上的月亮,“确实,很痛快,毕竟我这个人不喜欢受气。” “不过,那位萧大将军为何对您有敌意?此次我们可是被皇上请来铲除乱党的。” 听了全淼的话,赵时煦看了看正在给这皇宫收拾残骸的南境大军,然后靠在一旁的花坛上,双臂环抱道:“你真的觉的我们是被皇上请来铲除乱党的?” 全淼愣了下,“那不然呢?” 赵时煦似对他解释,又似在嘲讽般,道:“三水啊,我们从南境出发,来到京都,可是非常顺利的,除了刚才在宫门口收拾了一堆小喽啰外,根本没出什么力。” 全淼看着他,又看着前方,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啊,即便没有南境,这场叛乱皇上也是会赢的。” 全淼一听,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不解道:“那为何皇上还要我们...” 赵时煦偏头看着他;他这才发现他家主子的脸色也是许久不曾见过的难看,“小王爷...” “我也不知道,但总是有原因的。” 赵时煦说着,楚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那我们现下如何是好?回南境么?”全淼问道。 赵时煦偏头看他一眼,“你以为这儿是咱家啊,想走就走?不管是藩王还是藩王之子,来京都得经过皇上的旨意,离开京都自然也要经过皇上的旨意。不然擅自离开,什么罪名都会被冠上。” 全淼跺跺脚,不服道:“皇上怎可如此戏耍南境。” 戏耍?赵时煦想了想,绝对没有,应该说这一切都是楚轻计划好的才是,他需要和南境结盟,甚至需要自己入京都,还是带兵入京都。 可是,为什么?这行为倒像是他这个皇帝被什么力量掣肘了,他需要另外一股力量帮他去对抗一般。 想起临行前他父王说的话,赵时煦就更加觉的这里头有问题。 但,原书里没有写过这些啊,原书里楚轻可是个大权在握的皇帝。 赵时煦有些不明白了,不过事到如今,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还想着给他多出些力,现在看来,自己不踹他两脚,都是自己脾气好。 “陈将军。”赵时煦唤了一声,前方一个身材健硕,皮肤黝黑,三十多岁的男子便疾步而来,躬身行礼道:“小王爷有何吩咐。” 赵时煦向前看了看,这种善后的事已经有禁军在做了,我们就不必插手了。 “点齐兵马,出宫。” 陈猛愣了下,“小王爷,这...” 赵时煦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道:“这里没我们的事了。” 话落,他率先抬腿而去。 太极殿内,造反的安王爷已经被楚轻一剑封喉毙命,对于这位几次三番想要他命的亲哥哥,他没有一点仁慈。反而萧阮看见后,略同情道:“毕竟是你一起长大的兄长。” 楚轻声音极其低沉,“也是几次三番要我命的人。” 萧阮不再多言。 “皇上,小王爷带着他的人出宫了。”十命听了侍卫的禀报,进来对楚轻道。 楚轻思考了一瞬,对十命道:“按原计划进行。” 十命领命退下。 现下,太极殿内便只剩他和萧阮二人。 萧阮看着他,哂道:“听说他救了你,你还这么对他,想必那位小王爷心里会有极大的落差。” 楚轻命人将安王的尸体抬出去,这才对萧阮道:“他不会有落差的。” “是么?我听说在南境的时候...” 楚轻忽然凛目看着他,萧阮后面的话便不自觉的咽了下去,只抬腿朝他走来,然后抬起胳膊抱住了楚轻,将下巴埋在他的颈窝之间。 楚轻不动,任由他抱着,听他道:“他救了你,我谢他,否则我真不知自己会怎样。” “阿阮,无论男女,你可以娶个妻子。” 萧阮听了此话后,依旧不为所动,“你每次都说相同的话,我每次都说相同的答案,有意思吗?” 楚轻推开他的身体,向前迈了两步,“连远在南境的赵时煦都口口声声的说朕和你关系不一般;萧阮,你到底散播了多少这样的流言?” 萧阮背对着他,盔甲下的身体绷的僵直,“你一定要在我帮你解决了安王这个心腹大患之时,对我说这个吗?” 楚轻不言,抬腿而去,只在跨出门栏那一刻时,道:“朕去八曲山狩猎,守卫森严,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安王的人是怎么进去的?” 萧阮转身看着他,而楚轻已经抬腿离去。 章节目录 入住鸾凤殿 赵时煦在城外安营扎寨,铁锅里的洗澡水还没有烧开,陈猛便一头冲进他的营帐。此刻,赵时煦正坐在上方主位上拿着他父王给他的小盒子细细打量,见陈猛没头没脑的冲进来,不甚在意道:“怎么了?水烧好了?” 陈猛喘了两口气,道:“小王爷,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赵时煦拿着盒子的手一紧,然后将手从自己的视线移开,继而看着陈猛,“深吸口气,慢慢说。” 陈猛站直身体,抹了把脸,道:“小王爷,皇上派二十万禁军包围了我们。” “小王爷,皇上他恩将仇报。”全淼在一旁听到后,急切的嚷道。 赵时煦将盒子放下,将两只胳膊搭在桌子上,撑着下巴道:“皇上愿意感恩,那才叫是他的恩人,不愿意,那就什么都不是。” “小王爷,我们该怎么办?硬拼吗?末将一定誓死保护小王爷,护小王爷回南境。”陈猛一脸狠色的说道,对楚轻的奸诈十分的痛恨。全淼的表情也是如此,简直要气的跳起来了,这到底算什么?敢情这一切都只不过是皇上的计划,目的是要扣住小王爷么? 相比他二人的激动和愤怒,赵时煦淡定多了,虽然没想到楚轻的目的是这个,但好在他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和假设,也就没有那么吃惊,只道:“从京都到南境,快马加鞭都得四五日,这一路上还要过各个关卡,就是杀出京都了,也不一定杀的回南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