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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了,但此事到此为止,母后那儿朕自会去解释。”说着,楚轻看了眼肩头和背部都被血染红的十命,道:“十命毕竟是顾国公的儿子,若真打死了他,国公爷那儿也不好说。” 萧阮沉着脸,“不过一个弃子罢了,有什么要紧。” 十命抬了下眼皮,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萧阮却又压着嗓子问道:“他方才说的是真的?” 楚轻点了点头,十分大方的道:“那夜你问朕的时候,朕不就告诉过你了。” 萧阮凛目看着他,“你说的是风花雪月...” “风花雪月也是要用心的。” 楚轻的声音依然淡淡的,却听的萧阮心口胀痛,怒气横生。 赵时煦看着他们,却再也撑不住了,身体一歪直接往下倒去。 “小王爷?”全淼着急道,这才想起自己是来给赵时煦抓药的,然而药的影子没有见到,反而惹出这样大的风波。 楚轻一看,立刻接住赵时煦的身体,发现他的额头和脸颊都烫的厉害,“你生病了?” 赵时煦用这样的姿势躺在他怀里很是不习惯,道:“略有不适。” 楚轻埋怨道:“秋来天凉,还是不要裸睡了。” 赵时煦:“......” 萧阮听着这话,面上青筋暴跳,如果那人不是楚轻,他此刻一定会不管不顾的提剑了结了他们几个。 楚轻抱起已处于昏沉状态的赵时煦,不再理萧阮,只吩咐道:“十命,你去请太医,全淼,去给你家主子熬点清粥。”楚轻说着,抱着赵时煦带着十命和全淼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哒,诸君晚安 章节目录 好基友一起走 赵时煦醒来见自己又躺在一青山绿水间的草地上, 头顶飘着漂亮的霞云, 和上次的景象差不多, 似乎就是在同一个地方。 一见此景象, 赵时煦才知道自己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又在做梦。他现下身体依然很烫, 烫的他想要躺在冰窟里, 但四周没有冰窟, 只有那条清澈的潺潺小溪。 赵时煦艰难的起身走过去, 然后解下所有衣服跳到小溪里,溪水冰凉的触感散去了他的燥热, 令他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面上也露出一个□□的表情。在梦里享受着溪水对他身体那温柔的抚摸, 嘴角挂着一个满足的微笑。 楚轻拿着帕子为他擦拭身体,见他在睡梦中露出这么个表情, 很是想进他梦里看看他到底在做一个什么梦 ,竟舒服至此?想着, 楚轻也不自觉的弯了下嘴角,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 握着帕子的指尖在赵时煦的肌肤上流连, 然而越是这样流连,赵时煦的表情就越是难以言说。 楚轻弯下身靠近赵时煦的脸,轻声道:“病成这样你难道还能做什么不可言说的梦么?” 赵时煦觉的溪水忽然没有那么舒服了,不安的在溪水里动了下身体,这一动, 那溪水复又在他身上轻柔的抚摸起来。 楚轻见他似难受的动着身体,复又动作起来,换着一张张的冷帕子给他身体降温,看他在昏睡中露出那样满足又有些可爱的表情。 然而当他对全淼开口时,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只道:“今日的事,你要负全责。” 全淼看着他家小王爷在病中难受的模样,也不再辩解,只道:“属下知道。” 楚轻抬了下眼皮看着他,又看了眼一旁不曾言语的十命,淡淡道:“张然,拉他下去,杖责五十。” 张然应了一声,全淼却瞪大了眼睛看着楚轻,抿唇握着拳头。 他自十一岁跟在赵时煦身边,赵时煦别说是打他了,连骂都没有骂过他,有时候还会哄着他,在南境王府的时候,也从不叫他受过半分委屈。不过此时此刻,他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只道了一声,“属下谢恩。” “皇上。”十命开口唤了一声。 楚轻看着他,“十命,今日的事你原有多种解决方式,但却选择了最糟糕的一种。” 十命单膝跪下,道:“皇上,属下知罪,属下破坏了您的计划。” 他知道楚轻并不想过早的和萧家在台面上相较,毕竟时机还没有到,可今日这样一闹...... 楚轻看着他,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朕只是没有想到,你也有如此愚蠢的时候。”说着,楚轻看向他,“第一,萧阮命人带你走时你明知是坑,却依然背着朕被他的人带走,这不是护主,这是让人觉的朕受伤确实受的蹊跷;第二,全淼在安宁宫冒犯太后,当你发觉他言语不当时,你就该出手制止他,比等着太后等着萧阮出手情况会好很多。而且朕知道,你当时一定有那个能耐,若是从前你也一定会出手,这一次你为什么没有出手?” 十命抬头看着楚轻,楚轻却不再看他,只对全淼道:“你要庆幸你的主子是赵时煦,否则,在这宫里,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侍卫和萧阮的二十万禁军相抗。” 全淼懂楚轻的意思,今日的事他确实见识到了,没了赵时煦的庇护,他没有那个能耐。 “你的脾性朕欣赏,但欣赏不代表赞同,如果你不懂得收收你的脾性,你迟早会害死你的主子。”楚轻说这话时声音极冷。 全淼听着,有些委屈,但却承认楚轻说的对。 楚轻看着床上的赵时煦,挥了挥手。 张然了然立刻吩咐人将全淼拖了下去。 十命面上露出了一丝不忍,楚轻看了出来,直言道:“你喜欢他?” 十命顿了一下,而后垂了下眸,“没有人为属下如此不管不顾过。” 楚轻略扬了下嘴角,“那你去观刑,只有看着他痛苦,你才能懂如何在危机中保持头脑清醒,如何在痛彻心扉中依然保持着理智,只有临危不乱,理智长存,你才能得到你想得到的,护住你想护住的。” 十命听后,神色恢复了以往的面瘫死板。 待他们都下去后,楚轻才对张然吩咐道:“你去安宁宫过问下太后凤体,并告诉她,十命她已经惩罚过了,冒犯她的侍卫朕也罚了,希望能平息她的怒气。” “奴才明白。”张然应下,想了想后还是不放心道:“皇上,今后...” 楚轻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