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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隔离了起来。” “温询去过吗?” “暂时还没有。” 赵时煦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全淼一切如常。 全淼应下,没有多言。 赵时煦看着他,却见他神色还是恹恹的,便随口问道:“怎么了你?有人欺负你了?” 全淼强扯出一个笑来,脆生生的道:“没有,谁敢啊,属下可是您的心腹。” 一听他这个语气,赵时煦这才觉的他有心事,让屋中的宫女都下去后才道:“到底何事?” 全淼垂着脑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佩刀。 “怎么,学会瞒我了?”赵时煦佯怒。 全淼这才抬眼看着赵时煦,道:“小王爷,您为何没有跟我说过铁木头是顾国公府的公子。” 赵时煦听后,看着全淼,最近事情全扎堆了,这事一开始他也只是知道,却并没有多关注。 只知道那顾国公和长孙长吉一样很受百姓推崇,不仅是皇亲国戚,他本人还学识渊博,学子众多,即便不入朝,也受人尊敬。 “你怎么知道的?”赵时煦问道。 全淼抿了下唇,轻声道:“我方才去看温若,听守卫的禁军恰好在谈论,说铁木头之前是弃子,现下以大统领身份重回国公府可是风光,前些日子国公府还开祠堂正式认回他,极其隆重;现下他不仅是禁军大统领,还是小公爷了。” “是这么一回事。” “属下记得您早前说过,那顾国公的夫人是敬罗长公主,皇上的亲姑姑,而顾老夫人,是圣祖皇帝的亲表妹,顾国公的爹是圣祖皇帝的亲表弟。这样算起来,铁木头也是皇亲国戚。” 赵时煦听他语气有些忧愁,觉的莫名,“对,严格来说,十命还是楚轻的表弟,因为他的嫡母是长公主嘛。” 全淼握着佩刀有些局促,轻声问道:“小王爷,我日后是不是还是得娶漂亮姑娘啊。” 赵时煦被他问的有些懵,“三水啊,你到底想说什么?是因为十命没有告诉你,所以你不开心?你这孩子,最近忙,而且这种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全淼笑了笑,想着现下是非常时期,就别让小王爷因为这些小事费神了,“没什么,我就是今日听到了有些惊讶而已。对了小王爷,秦怀会来吗?” 全淼扯开话题道,却见赵时煦的目光已看着远处,他忙回头看去,远处什么都没有啊。不,有,极远的地方有一棵树,树上有个黑点。 “三水,让所有人都下去,小爷要歇息了。”赵时煦严谨道。 全淼立刻会意。 待准备的齐全时,赵时煦才起身推开了屋子里的窗户,才推开没多久便觉的一阵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回身一看,面前可不就站了一个五官清秀,气质出尘的好男儿。 “要喝杯茶吗?”赵时煦看着秦怀,笑眯眯的问道。 秦怀抬起手,对他简单见了一礼,“见过小王爷。” 赵时煦坐在凳子上,夸赞道:“你果然对宫中的路很熟不说,还能不被人发现。” 秦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闲扯,只道:“束焉在哪儿?” “说起来我很奇怪,你弟弟是被萧阮派出去的,执行个任务罢了,你怎就那么紧张?” 秦怀皱着眉头,“小王爷没有过相依为命之人,不会明白的。” 赵时煦听后略感唏嘘。 “小王爷那夜对我说的话,便是知道束焉在哪儿,我只想知道。” “那你用什么来换呢?”赵时煦支着下巴看着他。 秦怀神色冷峻,“我站在此处就是给您最大的消息,为您证实了庆余庄和我的主子。” 赵时煦嗤笑一声,“你倒是会投机取巧,怎么不去见皇上?” 秦怀笃定道:“皇上和萧家...皇上是不会告诉我的,或者,告诉我的也不会是实情。”秦怀说着,又撩开衣袍跪在地上,“请您告诉我。” “庆余庄的秘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赵时煦不应他,只问道。 秦怀盯着他,“我不知道。” 赵时煦哼笑一声,“你什么都不肯说,我又如何告诉你束焉在哪儿?” 秦怀看着他,虽跪着但也有不卑不亢之感,“小王爷,您是善人,我为您确定了庆余庄和主子,只求换束焉的所在地,我很担心他。” 赵时煦听后,顿了一秒才道:“别胡乱抒情,小爷不吃这套。”说着,赵时煦躬下身看着他,“还有啊,小爷可不是善人。”说着,赵时煦抬起手摸他的脸,这一摸才发现他的脸颊烫的下人,该是那时在冬夜里吊了那么久,身上又有伤口,发烧了。 赵时煦收回手,沉着脸道:“既然你给不出相应的消息,小爷自然也无法与你做这个交易,早些回去。” 秦怀握紧双拳看着他,内心很是矛盾,他不能背叛萧阮,可是他也真的很想知道束焉在哪儿。若是从前他不会如此,因为,从前不管什么任务,不管主子允不允许,束焉都会偷偷传信告诉他自己在哪儿,可这一次却没有。而且,这些日子,他时不时的总会梦见束焉被人一剑封喉,束焉死在荒野的噩梦。 赵时煦看着他变幻万千的表情,不知他在想什么,只道:“回去,若再不回去,你就回不去了。” 秦怀胸闷着,没有多言,起身再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 赵时煦瞧着,吐了口气,也罢,秦怀这条线暂时搁着,毕竟那个什么束焉已经死了,索性自己也知道了庆余庄的秘密,秦怀的利用价值也算是缩减些了。 秦怀心思沉重的按着原路返回,在正要入密道出宫时,却在密道口碰到一不速之客,令他大惊。 ****** 萧乾原本是将军府的一个小管家,自庆余庄双辉楼建立起来后,便被萧阮派来管理,对待小倌们也很是严狠,颇有几分萧阮的风格。但比起萧阮还是多了几分人情,知道秦怀伤痕累累不说,还发了高烧,便生出了些慈悲心,撤下了他的牌子,让他好好休息。 这不,秦怀已经睡了几个时辰了,自己还要亲自给他送药去,也算是对得起他这个头牌的价格了。 萧乾端着药走上来,拍了拍门唤秦怀,里头却没有人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去,却见秦怀正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