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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 萧阮听了这话,一下子明白楚轻话中的意思,眉头皱了起来,“阿轻,你当真以为你能赢我?这么多年,你从未赢过。” “这世上又有谁会是常胜将军呢?阿阮,朕会赢的。”楚轻说着,忽然拔出佩剑侧身一抬指着萧阮的咽喉。 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尖,萧阮神色发狠的同时竟也觉得浑身难受。 双剑交错时,萧阮戾气乍现,“你在意的赵时煦,你以为他活的过今日么?” 楚轻抬眼看着他。 萧阮勾唇狠笑道:“他以为他什么都查到了,什么都准备好了,但为什么杀手依然击的禁军节节败退?要知道,杀手的人数不过是禁军们的一半而已。” 楚轻微眯着双眼。 萧阮狠道:“阿轻,你可听过兵不厌诈?” 楚轻看着已有些受不住的十命,和与杀手真正打成一片的禁军,忽然明白了什么,神色骤变。 “阿轻,我早说过,我萧阮绝不会让任何人骑在我头上,即便骑了,那也定是我自己授意的。你猜,赵时煦现在是死是活?” “他若因你掉一根头发,我便让那你偿命。”楚轻声音里都是杀意,看着双眸猩红的萧阮,一剑朝他攻来,二人真正的厮杀起来,打斗声融进周围铺天盖地的喧嚣之中。 ****** 赵时煦四肢发麻的倒在床上,全身上下除了头以外哪儿都动不了,但表情倒是没有多大的惊慌,只是有些无奈,“所以小爷搞半天是栽在了你的手上,温若?” 温若端着汤碗,原本可爱的脸庞真的面无表情起来,让人瘆得慌。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章节目录 弄死他 赵时煦看着温若, 内心再次佩服了萧阮一把, 瞧温若的形象,跟个小奶猫似的,怎么想也想不到是卧底啊,不过小奶猫也到底是有利爪的, 发起狠来同样伤人。 “奴才被隔离了好些日子,没有侍奉小王爷,您该不习惯了吧。”温若看着被麻针击中坐在那儿不得动弹的赵时煦,轻声说道,语气和从前无异,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妖气,就显得完全变了一个人。 赵时煦看着他手里握着的毒*药瓶子, 觉的如果被毒死, 那肯定死的很难看,七孔流血都有可能。 “确实啊, 毕竟你这菜做的不错,汤也熬的不错,糕点也做的溜,这几日你不在小爷确实有些想啊。”赵时煦坐在地上,背靠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只盯着温若道。 温若朝他走来,声音还是柔柔的,“那这瓶毒*药, 就让奴才送小王爷上路吧,让您也尝尝被毒死的滋味儿。” 赵时煦看着他,很是认真的点了下头,“事到如今确实只有这样了,不过人嘛,总有一死,也没什么。” “小王爷果然是高人,生死面前丝毫不惧。”温若挂着柔和的微笑,微微偏着头看着赵时煦,一双大眼睛盯紧紧的盯着他。 “生死有命,有什么惧怕的?只是人嘛,死得求个明白,你是楚轻选来伺候小爷的,怎跟萧阮搭上关系了?弄的我还一直提防你哥哥,现在看来...”赵时煦偏头看了眼被打晕在地的温询,轻叹一口气。这温询原本是要来对他和盘托出一切的,哪知道话才说一句就被赶来的温若给敲晕了。 温若看着地上的温询,眼神冷漠又失望,“哥他竟会背叛大将军,我也是没有料到的。” “所以你藏的深啊,不过你也有没有料到的事,对吧?我想,一开始萧阮只是派你这个杀手来盯着我,找机会灭了我,但要让我放心的用你,自是得有个令人同情的遭遇,所以你才编排了庆余庄的一出。只不过你没有料到,我竟会去查庆余庄。”说到这里,赵时煦抬眼看着温若,笑意满满。 温若脸色沉了下来,他当时不过是随便扯了那个遭遇,赵时煦也信了,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赵时煦会去查庆余庄,令他被萧阮重罚,拖着一身伤不说还不能修养不能被人看出来。天知道拖着这具受伤的身体侍奉赵时煦时,他有多难受。 温若拿着瓶子蹲了下来盯着赵时煦,脸颊肌肉因为愤怒而略有些抽搐,“小王爷说的对,奴才确实没有料到您待奴才会这么好,因为奴才的话而关注到庆余庄上面去。” 赵时煦想说,跟你有个锤子关系,是小爷看书看的仔细。 “所以萧阮就放出了温询,让我转移视线?哎,我还以为是玩儿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萧阮才是玩儿这游戏的人。” 温若看着他,忽然狠声道:“您不想知道奴才为何会听大将军指令吗?” 赵时煦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想,我劝你也别说了,赶紧把那毒*药给我喝了吧,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反派死于话多。” 温若见他如此不在意的模样,一下子控制不住怒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声道:“赵时煦!你当真不记得了,五年前,梁国涌了批灾民到南境!” 赵时煦眨巴下眼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记得啊,三水也是那批灾民中的一员,怎么了?” 温若喘了下气,握着他衣领的手都在颤,“当时,你开粮赈灾,却只赈一日,次日你便派兵将所有灾民驱回梁国,你可知那路上死了多少灾民?你可知我母亲就是死在那路上的!” 赵时煦听后这才凛着双眸看着他。 那时梁国边境闹灾荒,原本梁国自个儿是能解决的,但梁国边境的官员因为私吞了不少银子,若传到皇帝耳里,定要受死,所以便将此事一压再压,也不许边境百姓入城,所以才让那些灾民四下流离,有一批便流到了南境。 原本南境救助敌国灾民已是不妥,因为谁也不知道里头有没有细作,是自己不顾父王命令强行打开了粮仓一日,救那些人,因为这样还被父王家法伺候了。 但也只能救一日,因为一旦南境开了这先例,四面八方的灾民都会涌来,所以次日自己就下令将这些灾民哪儿来的驱回哪儿去。因南境大军入了梁国边境,这灾荒的消息才传到了梁国皇帝耳里,梁国这才开始救灾,只是赵时煦没想到这中途会有人丧命。 想着,赵时煦叹了下气,看着温若,“我为你母亲的死感到遗憾,我也理解你的心痛,但是温若,你该仇视的人是你们梁国那边儿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