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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还没来得及亲一口你那俊美无双的脸蛋,楚轻!” 楚轻听着,笑了起来。 而此时大殿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楚轻和萧阮都有些受不住了,可正当他捂住口鼻时,萧阮的剑却极狠的朝他刺来;楚轻则一个回身一脚踢了过去,然而那一踢却将萧阮踢的后退了几丈,导致他落地之处是那烈火燃烧最为凶猛的一处。 萧阮未有来得及躲避便被那处大火困住,抽不出身来。 楚轻睁了下眼,看着萧阮被急速燃烧起来的衣物,即刻就要飞奔过去,然而却被忽然烧塌倒下的柱子挡住了去路。 萧阮嘴里吐出了一大口血,那身鲜红夺目的盔甲上都是火光,而他置身在那团火光中竟还不动不打滚,只凛目看着楚轻,但眼眶却很是湿润。 “阿轻,你赢了,幸好赢我的人是你...”萧阮轻声说着,眼中的恨意和爱意交杂在一起。 楚轻看着他张合的嘴,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见眼前又塌下一房梁,迫使他急速后退,而当他再抬起眼时,已看不到那团火光中萧阮的身影了。 模模糊糊之间,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幼年时与萧阮在马场初见,共乘一骑赢了比赛的画面,那时候,他并不知道面前这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就是萧阮,只是觉的他眼神中不服输的气势与自己极为相似。 火势席卷而来,楚轻收拾好心绪,提起剑往外而去,却被接连倒塌的房梁柱子挡着去路,当真是有绝世武功在天灾**面前都显得有些无力。 看着这一片大火,楚轻脸色狠厉,他不能死在这里面,绝对不能!然而当他的衣袖已经被烈火点着,当他的呼吸已经越来越不顺时,绝望的感觉便在向他靠近,而打败那绝望之感的是盛着赵时煦充满希望的吼叫声。 “楚轻!” 哐当一声,大殿整个一连排的大门轰然倾塌,赵时煦竟用攻城用的推撞车将整个太极殿的前围都给撞塌了,但这样一来,太极殿撑不到一分钟就会全部轰然倒塌,成为平地。而在这短短的一分钟之内他裹着众人剥下来的厚重衣物披在身上冲了进去救楚轻。 “楚轻!”赵时煦依然保持着最起初的力气吼叫着,喉咙都生疼了起来。 楚轻听到他的声音,在烈火圈中站了起来。 赵时煦回头看到了他,激动的不行,“快走!” 赵时煦挪动脚步冲向他,然而他头顶的房梁已经塌了下来,正要砸中他,幸而被冲过来的楚轻一掌推开。 手心灼烧的疼痛都比不过赵时煦在他怀里的安心,楚轻拥着他,跃起轻功飞了出去,还未有落地,便听身后大殿轰然倒塌的声音。 赵时煦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还以为要死了,没想到没死不说,老天或许看他穿个书实在太不容易的原因,竟下起了滂沱大雨,压制这火势。 “马德,吓死小爷了,你没事吧?”二人相依着狼狈的坐在地上,赵时煦连喘几口气看着楚轻。 楚轻却忽然一把拥着他,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闭着眼感受着他身上的味道,体会着赵时煦再一次带给他希望的感觉。 他爱希望,爱赵时煦。 赵时煦感受着他身体的微颤,怔了下后,方抬起双臂回抱着他,并道:“我们赢了。” 楚轻微微一笑,“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啦~~~么么么哒~~~ 章节目录 大权在握 秦怀在塔楼上看着, 火光映在他的眼底, 尽是不甘和心伤,他仰头闭着眼吸了口气,而后施展轻功从塔楼飞下,紧接着数根银针就伴随着那硕大的雨点朝楚轻射去。 “小心。”赵时煦看着秦怀飞跃而来的身影, 但他并没有看到秦怀的暗器,只是下意识的抱着楚轻倒向一侧,堪堪避过了那些银针。 看着数根银针插在地面上,赵时煦舒了口气,而后抬起头看着已在他们面前站定,脸色苍白身形瘦削的秦怀。 楚轻推开赵时煦也是站了起来,回身盯着秦怀, 眼神冰冷沉戾。 秦怀看着他, 抚着被雨水冲刷着的长发,寒声道:“皇上, 我们做个了断吧。” 话落,秦怀一脚踢向旁边士兵落在地上的佩刀,紧紧握在手里。 楚轻看着他,眼神冷漠,“朕欣赏你。” 秦怀噙着泪嗤笑一声,“楚轻,你够狠毒,你比主子还要狠毒。” 楚轻听着他的评价并没有多言,只提起手中的剑, 道:“十招。” 秦怀眯了下眼,不再多言,极速的朝楚轻攻去。 然而楚轻的武功是能和萧阮媲美的,萧阮的武功造诣有多高天下皆知,秦怀即便也算得上高手,但在楚轻面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还没有到十招便被楚轻一脚踹飞。 他顾不得其它,将周身的暗器悉数使出,果然他的暗器功夫更为厉害一些,竟让楚轻后退了几步,但也只是几步,待楚轻反应过来,便提起剑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当剑气即将扫向秦怀的脖子时却被赵时煦的短剑击开。 楚轻拧眉看着赵时煦,“时煦...” 赵时煦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救秦怀,从理智上说,秦怀死了才是绝对的好事,这个人知道朝中不少秘事,知道京都的防御设置,知道太多太多,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除掉是最好的。只是... “留他一命。”赵时煦叹道。 楚轻盯着他,十分果决的摇了摇头。 “其实他帮了我们不少,这场火放的也挺好,不然还不一定能除掉萧阮,毕竟萧阮很厉害。”赵时煦找着可以证明下秦怀功劳的事件。 楚轻眉头皱的很是厉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个秦怀视他为死敌,放掉就是心腹大患。 他二人还没有一人退让时,在赵时煦身后的秦怀却已经运着手中最后一根银针朝赵时煦的后脑勺射来,幸而楚轻反应够快,一剑将那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银针劈落在地,而后手起剑落,刺向秦怀的腹部,秦怀当即中剑倒地,口吐鲜血。 “大头牌!”赵时煦回头惊叫一声,只见秦怀已摔倒在暴雨之中,且自己张开双臂躺着,任由雨水冲刷他的身体。 赵时煦几步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二话不说的将他一把拖到廊下,按着他的腹部,撕扯着自己的衣物要给他的伤口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