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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掌门请您。”房门外响起敲门声,袁平在外说道。 袁瑾应了一声,然后看着面前人,“萧医师,咱们走吧。” “这种场合,萧某就不去了。” “爹说了,您是治好我病的大恩人,得当着众人的面好好谢您。”袁瑾笑道。 “既然如此,那萧某就恭敬不如从命。” 袁瑾微笑着,亲自走过去打开了门并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得知袁瑾就要出场了,赵时煦的心绪才从宣冉身上离开,只小声对楚轻道:“萧阮马上就要出场了,拭目以待吧。” 楚轻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赵时煦笑笑,“你认识的萧阮会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某个地方不出来吗?依照他的性子他一定会在差不多的时候出现,现下就是那个差不多的机会,借着袁瑾的病,让大家都认识他这个医师,对他日后行走便利许多。” 楚轻听后,只道:“你比我还了解阿阮。” 赵时煦笑笑不语,劳资这辈子的宿敌就是他,不弄死他这个官配,我这个男配,如何能高枕无忧?我与他自然是不死不休的。 “接触过萧阮的人都了解他的性子吧,他萧阮可不会躲躲藏藏的过日子,无论什么时候都得轰轰烈烈。”赵时煦说着。 “庄主,那照您这么说,他也知道咱们在这儿,不怕咱们拆穿他吗?”全淼接话道。 “不会,因为我们的身份是互相掣肘的。”还不等赵时煦说话,十命便十分轻柔的解释道。 全淼明白了。 “庄主,袁瑾来了。”赵臻提醒道。 赵时煦看着前方,果真见袁瑾正抬腿前来,身形看着很是瘦削,但气色不错,样貌瞧着虽不出挑,但也说的过去,算是个俊俏的男子,只是因为常年卧病的缘故,步伐有些虚浮没什么气势,反而是跟在他身后那一身红衣,左脸带着半边面具的男子极其有气势,即便脸被挡了半边,但丝毫不影响他那玉树临风的气质。 如果不是因为今日的主角指名是袁瑾,就他二人这么走出来,那身后的人绝对才是最夺目的。 楚轻也看着他,恰好见他的视线朝这边看来,二人一对视,楚轻微微眯了一下眼,而他却是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嗤笑。 “爹。”袁瑾走到大厅正中,对袁战揖了一礼。 袁战起身两步走过来,“阿瑾,见过你宣世伯和诸位豪杰。” 袁瑾微微一笑,和在场众人都见了一礼。 宣冉看着他,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上次见你你还不足十岁,如今倒也是这么大了。” “没有去江南给世伯请安,倒让世伯前来,是阿瑾不对。” “你才养好身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袁战听了这话,忙豪迈道:“诸位,感谢诸位英雄莅临小儿生辰宴,阿瑾自出生便身子不好,体弱多病,是以袁某不曾让他面世,现下得神医妙手,小儿身子大好,今儿也算是在此给诸位豪杰请个安,日后江湖相见忘能多多提点指教。” 这话一落,大厅里响起的都是些礼尚往来的客套话,这袁瑾是袁战的儿子,又叫宣冉一声世伯,谁没事会招惹他,即便他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没人敢明面上看不起他,口里都称赞着。 “不知这位萧医师师从何处?”人群中不知是谁问了一句,众人才将目光放在至始至终都站在一旁的男子身上。 “宫廷御医。” 这话一落,大厅原本嘈杂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纷纷盯着他,连宣冉都盯着他。 师从宫廷御医,这不代表他是朝廷的人? 袁战见大家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忙道:“诸位不要误会,萧医师虽然师从宫廷御医,但并非朝廷的人,行医济世与师从何处是没什么相关的。” 袁战的话让现场的气氛好了一些,但也有些尴尬,袁瑾瞧着,道:“今日有幸请得诸位前辈光临,晚辈没什么一技之长,只琴技过的去,便弹奏一曲答谢诸位前辈的到来。” 说着,袁瑾已让人抬了琴上来。 “这琴不错,焦尾古琴,不知是那位英雄所赠?”袁瑾看着抬上来的琴不是自己原来那把,问道。 “庄主,您才送,这琴就摆上去了。”全淼小声道。 赵时煦笑笑,没有应他,只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走到大厅正中,抱了一拳后方道:“能得袁少主青睐,是在下的荣幸。” 袁瑾看着赵时煦,先是顿了一下,而后才扯出一个友好的笑来,“赵庄主,此琴怕是有钱都买不到,这番心意,袁瑾记下了。” “好琴赠良人,袁少主琴技过人,自配得上这样的琴。”赵时煦笑道。 袁瑾笑笑,坐下预备抚琴。 “我看这位赵庄主腰间一把玉笛晶莹通透,看来也是好音律之人。”断刀门的门主看到赵时煦腰间的笛子,忽然开口道。 赵时煦看了他一眼后,勾了下唇,拿出自己腰间的玉笛,道:“说起来我这笛子和宣老前辈还有些渊源。” 听了赵时煦的话,众人都暗暗吸了口气,他们原就极力无视赵时煦和宣冉神态中的相似,现下赵时煦主动挑起这个话头,倒是不知他想做什么,只一个个神情不自在。 “庄主的神态与宣冉有几分相似,惹人怀疑,但我总觉的这些人除了怀疑庄主和宣冉的关系外,还有别的事情。”赵臻黑着脸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开口道。 十命看向他,眼神深沉。 “什么事情?”全淼探头问道。 赵臻脸色黑煞,“如果,庄主是宣冉的儿子或者孙子,他们惊诧或高兴都正常,但他们的神态中都隐匿着几分戒备,为什么庄主如果是宣冉的儿子或者孙子,会让他们戒备呢?” 听了赵臻的分析,全淼也觉的古怪。 赵臻说后便抬眼看了下一旁的楚轻。 楚轻也看着他,但眼神比赵臻冷厉很多。 赵臻的眼神有些凶狠,自他看到楚轻的第一眼起他就是不喜欢他的,这个人有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但他和庄主的关系又似乎很是亲密,已经超过了结盟或者紧紧只有婚约的亲密。 “我这笛子上刻着一个‘宣’字,与宣家主同姓,这算不算渊源?” 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