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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知为何,楚轻忽然的妥协倒让赵时煦有些无所适从了。怎么这是,以退为进? 楚轻看着他的腹部,将一旁的短剑拿开,“这法子会伤身,一不注意会要了你的命,我会让大夫给你开一碗堕胎药。” 赵时煦一下子也不再那么激动,只看着表情淡淡的楚轻,道了一声“好。” 楚轻轻轻一笑,而后抬起双臂抱住赵时煦,“你回南境吧,待我处理好这些江湖琐事再去接你。” 赵时煦有些愣了,楚轻的转变还真不是一般的快,难道自己不给他生孩子把他打击到了?不应该啊。 “好,但在走之前,我要先解决萧阮。”赵时煦应道。 楚轻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抱着他。 大夫听了楚轻和赵时煦的要求后,控制不住的把他们臭骂了一顿,说赵时煦的身体才刚刚稳住,现下堕胎一不注意一尸两命,如果要堕也得等身子调养好,身体康健之时才行。 听了大夫的话,楚轻面无表情,赵时煦也面无表情,只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腹部。 “既如此,那就劳烦大夫费心了。”楚轻淡淡道。 大夫听了这话,当真是无语了,方才是谁着急的不行的。 见大夫出去,全淼小声的问道:“为何不要啊,小王爷?” 赵时煦靠在床上,棱了全淼一眼。 全淼瘪着嘴有些心疼那未出世的小主子,这男人能生孩子多么独一无二,多么与众不同,为何不要呢。 抱着这个疑惑,全淼一整日都有些烦忧,和十命单独在一起时也控制不住的嘀咕道:“铁木头,是不是你家主子做了什么杀千刀的事,让小王爷连小主子都不愿意生。” 十命看着全淼,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主子们的事不该我们过问,他们知道的,你就别操心了。” 全淼还是纠结,想着是不是该给王爷写封信,让他劝劝小王爷? 十命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楚轻还在屋内照顾赵时煦,只是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有点纠结到底要不要留这个小包子了~~~ 章节目录 二次遁走 袁瑾的病当真是大好了, 身体不仅强壮了一些, 还能练几下把式, 已经按捺不出要出去走走看看的激动心情。 看着如此生龙活虎的袁瑾,袁战对萧阮的怀疑再次打消了一些,虽然昨日赵时煦的话让他对萧阮起了疑心, 但他也查过,萧阮用的药都是极好的, 没什么问题,而袁瑾之所以好起来也确实是萧阮的功劳。 对此,袁战是非常感谢他的,只是对于赵时煦的提醒他也不得不在意,便也派人日夜监视着萧阮的一举一动。 “爹, 您在想什么?”袁瑾耍了几下把式, 见袁战在出神, 便停下来问道。 袁战笑的慈祥, “没什么,赶紧擦擦汗, 别着凉了。” 袁瑾接过一旁袁平递过来的汗巾, 擦了擦汗,而后道:“爹是在想萧医师的事?” 袁战笑了笑,算作默认。 袁瑾走过来, 语气温和,“爹,萧医师是孩儿的恩人, 您可不能怠慢他。” “爹自然知道,你这病还需他调配的药固本培元,爹哪里会开罪他;只是昨日赵庄主的话也不无道理,所以得留个心眼。” 袁瑾放下汗巾,温声道:“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袁战拿过一旁的外袍给他披上,“爹知道,而且现下要处理眼前的事,这位萧医师倒也一时半刻顾不上,但看你身子好转,想来也是没什么问题。” “说到这儿,孩儿看那位赵庄主似乎真不是当今皇上,真的还要查下去?” “自然,不管怎么说,宣珏的笛子在他手上,就必得查下去;即便他不是,但也有可能是和当今皇帝关系亲密之人,若是这样,说不定又多了一方势力和江湖对峙,更麻烦。” “爹说的有理,他如此大胆的拿着宣珏的笛子,想来也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 袁战应道,“如此挑衅的行为,怎能让人不重视?难道还有谁会相信,他真的只是捡到宣珏的笛子那么简单?要知道那笛子是宣珏带着入宫的,要捡也定是只能在宫中捡。” 袁瑾轻轻拧了下眉头,“爹说的是,不过说起来孩儿对那位宣家少主也很是好奇,他身为宣家少主,竟和朝廷搭上关系不说,还做了男后,也是令人费解。” “确实是令人费解,当年江湖上的那些事也足够令人谈论许久了。” 袁瑾不解。 袁战道:“那宣珏也是个妙人,因为他,那时候江湖、朝廷,还有天山教,都乱成了一锅粥。” “竟也和那邪教有关?” 袁战点了点头,“是啊,所以,以你宣世伯的性子,如何还容得下宣珏?” 袁瑾听后,似乎有些明白了,“爹的意思是说,二十余年前江湖和朝廷那场大战,以及宣家和天山教那场大战,导火线都是因为宣珏?” 袁战点了点头。 “对抗朝廷,是宣家和江湖齐心协力;但对抗天山教,便是宣家凭一己之力将其赶回了天山。” “那宣珏呢?” “宣珏...”袁战想着,倒也是露出了一丝可惜的表情,“宣珏是红心胎记中的一人,万中之一,所以,是能以男子之身怀子的。” “这个孩儿知道。” “但是宣家规矩森严,你宣世伯性子又烈,他的儿子自也是要娶妻生子的,绝不允许他以男子之身怀孕生子,可偏偏宣珏怀了孩子不说,怀的还是大靖皇帝的孩子。” “孩儿知道,就是当今皇上。”袁瑾应道,只觉得当年的事一定闹得的满城风雨。 袁战看出了他的想法,喝了口茶继续道:“又岂止是满城风雨那么简单,宣珏有孕,你宣世伯立刻将他禁在家中,皇帝来抢人,这才和江湖开战,只是最后败了。所以,宣珏便在宣家生下了孩子...” 说到此处,袁战顿了下。 “爹?”袁瑾不解。 袁战看着他道:“阿瑾,爹和你宣世伯自□□好,几十年的交情了,基本没和他唱过反调,但因为宣珏,倒是和他唱过一次。”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