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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策能否起到实质的作用,看看他萧阮最后是死在我手上还是这江湖的手上。” 赵臻听赵时煦说的如此笃定,倒也不再怀疑的他决定,只仍有些担心他,“虽然一个宣家南境确实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宣家有号召江湖之力,若整个江湖找南境麻烦,您和王爷就都得费些精神了。” 赵时煦拄着下巴数着盘子里的酸梅,淡淡道:“臻兄,人人都说宣家有号召江湖之力,宣家是江湖皇帝,但,为什么呢?” 赵臻一顿。 “论武艺,难道宣冉独步天下了?论财富,难道宣家富甲天下了?论神功秘籍,难道宣家有什么独创的武功?” 赵时煦一连的发问倒真是问住了赵臻,确实,宣家的号召江湖之力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一传十十传百的流传下来的,却很少有人去想为什么?宣家,何德何能? 赵时煦看着盘子里的梅子,这书后面的目录他确实是想不起来了,因为太多了,但卷名还是记得的,因为那原作者取得卷名非常简单粗暴,第二卷就叫皇权VS天下。 赵时煦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要叫皇权VS天下,皇权代表楚轻,那天下代表什么? 可现在再看楚轻的走向,想来那第二卷的内容便是他对付宣家,那么宣家就是这个天下。可宣家为什么是天下呢? 赵时煦勾了下唇角,“臻兄还不明白?” “庄主的意思是...”赵臻若有所思的开口,“宣家有秘密。” 赵时煦双眸一亮,赞赏的看了赵臻一眼。 赵臻收到他的目光,神色温和了几分。 赵时煦未有在意,只道:“什么秘密能让宣家有号召天下的能力?” “天下?”赵臻惊讶。 赵时煦回头看着他,“臻兄,你当年做侠盗时,难道只行走在固定一国?” 赵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天下虽然分分合合,列有多国,但江湖却始终只有一个江湖。 想通此处,赵臻双手持剑,对着赵时煦单膝而跪,“属下谨听小王爷吩咐!” 见赵臻忽然如此正式,赵时煦倒还愣了下,“起来吧,忽然对我行此大礼,我倒有些不习惯。” 赵臻起身,方才也是下意识为之,见赵时煦那指点江山的模样,便只想着为他赴汤蹈火。 “小王爷要如何做?” 赵时煦伸手往腰间摸去,想象以往那样将玉笛拿在手上把玩,但摸到空空的腰间才想起,那玉笛不在他这儿了。 赵时煦蓦地想起了楚轻,失了下神方道:“派人盯着萧阮,宣家的秘密袁战那边或许知道一些,不然萧阮不会藏匿在影左盟,我想他藏匿在影左盟的原因,一来是为了掩饰身份搞我,二来便是他或许也知道什么,宣家进不去,但影左盟却是有缝可钻的,所以,他一定会借着影左盟调查此事。” 赵臻听后,很是佩服,之前觉的这只不过是他的猜想,但是见他如此清晰的分析了出来,且有迹可循,赵臻便更加笃定,宣家定有什么重大的秘密。 “小王爷,萧阮绝对不是您的对手。”赵臻笃定。 赵时煦却摇摇头,“没到结局,这种话不能说的太满。” 赵臻没有否认,只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属下还有一事向您禀报。” 赵时煦看着他,“何事?” 赵臻拧了下眉方道:“宣冉的三个孩子都是儿子,所以,那位被宣冉逐出宣家的少主...是男人。” 赵时煦听后,点了点头,没什么反应,但过了一瞬后却反应了过来,惊呼道:“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许久不上体重秤,忽然发现飙升了10斤,我需要去静静~~~~ 章节目录 小金牌 深夜, 两匹骏马还在疾驰奔腾, 一路朝天山而去, 昼夜不歇的赶路人还没有说什么,但马儿倒是有些支持不住了,但好在目的地已在眼前。 “皇上, 快到了。”十命看着,对一旁的楚轻道。 楚轻“嗯”了一声, 双腿用力,手持缰绳,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半柱香后,立于天山脚下。 “皇上。”十命翻身下马前来扶楚轻, 楚轻却摆了下手, 目视着前方巍峨壮观的天山。 十命跟着他一路朝前而去, 这是他第一次跟着楚轻来天山, 那江湖上所谓的‘邪教’的驻扎地。 “时煦那边儿怎么样了?”楚轻忽然开口道。 “您放心,小王爷已经回了碧水山庄了, 身子也无事。” 楚轻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在想,如果日后赵时煦知道他还和这天山教有关系,不知会不会又骂自己骗他? 他想, 赵时煦肯定会,只是他也不得不骗他,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计划, 先除萧家夺皇权,再战江湖灭宣家。他要的是让宣家是让江湖还宣珏一个公道,要宣家从此在江湖消失! 而这计划里他没有把赵时煦算计进去,所以,便不知该如何坦诚布公了。 不过,若再见到赵时煦,他还是会再跟他解释一次,他当真没有想利用他,那玉笛给他,当真是因为自己觉的那玉笛和他相衬,因为是他找回了笛子,因为他也和自己一样爱惜那笛子。 想着,楚轻握了握手中的玉笛。 “何人敢闯天山教?” 空灵的声音在山间响起有些渗人,楚轻驻足,收回神思凛目看着四周,不多时四周便出现百余人将他和十命团团围住。 楚轻瞧着,将脖子上一直挂着的那块如玉佩般大小的金牌取了出来亮在众人眼前,那金牌在夜色下闪现着一片金茫,倒也很是好看。 众人瞧着他手上的小金牌,立刻对他单膝而跪,“叩见公子。” 楚轻收回金牌,带着十命往前而去,进入天山教。 另一边,碧水山庄内,赵时煦正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他又失眠了。 他上一次失眠还是第一次从宫中搬到甘芦馆,楚轻送他红豆的那个晚上,算起来也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他还以为以他倒床就能睡着的惯性,这种失眠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第二次,毕竟那日得知被欺骗,当天晚上他依然睡的很香。可是现在,不知为何,当得知楚轻的母亲是男人之后,竟让他又一次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