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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让你活着,且一直受朕压制不得翻身,才是对你最好的方式,这样才能体现出朕的能耐,不是吗?” “你是不敢杀吧。”赵王并不吃他那一套,直接了当的说道,“你还需要我跟十四王爷通个气,或者说,你想知道如今梁国到底是谁当家做主,不弄清楚,你不敢贸然出手,对吧?” 楚轻神色严肃。 赵王瞧见他这个表情,心情大好,“可惜,不会告诉你,有本事自己去查便是,只不过这样不知会不会耽误功夫?不对,你应该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掌握的情况并不全面,对吧。” 楚轻瞧见他装腔作势的嘴脸,脸色愈发的黑。 “十四王爷能与梁帝平起平坐这么多年,一定有实力,但是梁帝和你都不知道他的实力在哪儿,梁国是有梁国的军队,但十四王爷也有十四王爷的军队,不在梁国,会在哪儿呢?”赵王笑盈盈的说道。 楚轻表情愈发的难看。 “想从我嘴里套话?楚轻,你还嫩了点,有本事你来个刑讯逼供如何?” “你以为朕不敢?”楚轻眯着眼盯着他。 赵王回瞪着他,倾着身子咧嘴笑道:“你就是不敢!” 楚轻忍无可忍,蹿起来一把掐住了赵王的脖子...... ****** 赵时煦扒在外头的大榕树上,从最高处的树梢望去,正好能看见关押他父王的地牢窗户。 赵王府虽然都是楚轻的人,但他毕竟待了好多年,许多地方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些人怎防的住他,如今瞧楚轻和他父王两两对峙,他便知道,那位十四王爷的确是一个能阻碍楚轻的关键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儿童节快乐,么么么么哒~~~ 章节目录 咬牙欣赏 全淼在树下看的心惊胆战, 生怕赵时煦一个不注意就得在树梢上晕倒,然后栽倒而下, 急的满头大汗,直到赵时煦飞身跃下, 他的一颗心才落了地。 “小王爷, 您身体还没有好全,不能这么折腾。” 赵时煦看着对他一脸关心的全淼,一时间想到了什么,心头涌上一丝内疚,“小爷没那么脆弱。” “咱们快回去吧, 被人发现就不得了了。”全淼小心的打量着四周, 内心也甚是唏嘘, 曾经赵时煦能在赵王府横着走都无人敢管,如今却已经不再是属于他们的地盘了。 瞧着全淼小心翼翼的样子, 赵时煦垂了下眸,“走吧。” 全淼跟上他, 两个人走到一处院墙下,然后从篱笆里头钻了进去,入了一个地道, 地道尽头是赵时煦卧室的床下,这是当初他为了能溜达出去玩儿特地挖的,至今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匆匆出去又匆匆回来,一切无异,球球也还在床上睡的香甜。 赵时煦换了衣服走过来, 将他抱了起来,讲真,之前在云州他接受这孩子的存在时,脑中想象过许多一家三口一起的画面,但怎么都没有想过这种。 “十命呢,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赵时煦抱着孩子,话却是对全淼说的。 全淼抿了下唇,一时未有接话。 “三水,这个时候你还回到我身边,多谢。”赵时煦抬头看向他,神情真挚。 “其实属下明白,小王爷是迫不得已才会那么做的,是属下不识大义,还对您出言不逊。”全淼垂首看着自己的脚尖,有些不大好意思,“您能放了我母亲和姐姐,属下真的很感激。” 赵时煦抱着孩子,动了动嘴唇,想跟他说什么,然而全淼却先道:“铁木头他去梁国了。” 赵时煦注意力被转到了这上面,“梁国?” 全淼点了点头。 赵时煦看着怀中的孩子,心中有了打量。 全淼跟在他身边多年,也算是比较了解他的,见他眼神放空便知道他已有想法,只道:“小王爷,您毕竟是才生了孩子的人,不能这么折腾...” 赵时煦对他咧嘴一笑,又白又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全淼觉的自己又看到了以前那个小王爷一般,但也只是一瞬,毕竟赵时煦的语气如一潭死水一般,没什么生气。 “那我还能做什么呢?”赵时煦依然保持着笑容,像是在问全淼又像是在问自己。 全淼想说,什么都不用做,好好调养身子,好好抚养小主子,好好待在王府。 但是话到嘴边,他即便再缺根筋儿也觉的这番话说出来当是多么可笑。 “小王爷...”全淼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想,如果赵大哥在,一定能宽慰小王爷些许。 “咱府中还有多少人可用?”赵时煦一边抱着孩子,一边问道,那语气轻淡的好像在话家常一般,弄的全淼一时间有些茫然,怔愣了一瞬,直到赵时煦看他一眼,他才嗫嚅道:“属下...如果单大夫也算的话。” 赵时煦拍着孩子的手不自觉的抓了一下,将娇嫩的孩子抓醒了,引得孩子大哭起来。孩子一哭就像是有根针把他的心口扎了一下,令他瑟缩了一下。 “小王爷...”乳母听到孩子的哭声,在门外唤了一声。 赵时煦和全淼对视一眼,立马明白了全淼话中之意。 “不许进来。”在那乳母即将推门而入时,赵时煦冷冰冰的开口道,惊的乳母连连称是。 “球球,乖,不许哭了。”赵时煦看着怀中的球球,温声哄道。球球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哭声不断,哭的赵时煦都觉的胸腔一阵酸涩。 “乖,别哭了好么?”赵时煦附身亲了亲球球的额头,语气再温和了几分。 这下球球才总算是不哭了,只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爹,似乎不明白,自打他出生后为什么周围的人表情都那么凝重,哪怕是他爹,对他的微笑都是夹杂着苦涩的。 “陈猛呢?”赵时煦见孩子不哭了,这才问道。 全淼垂首看了下脚尖方道:“皇上把南境所有将领都卸了盔甲,打发了,如今整个南境和赵王府,从厨子到近身伺候的丫头,全是皇上从京都带来的。” 赵时煦将睡着的孩子轻轻放在床上,瞧着孩子神似楚轻的眉眼,笑道:“这赵王府原来成了他的行宫了。” 全淼沉默表示赞同,如今赵时煦能调的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