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奴(h)
一.玉奴(h)
四月清明,洛阳下着凄楚小雨,沾着杏花打落在公主府的檀木地板上。 天阴沉沉的,房内的四角点着油灯,看起来有些暖意。方从雪襟口大开,一个玉面郎君埋在她胸前温柔吮舔。 郎君是她身边伺候已久的怀玉,十五岁就跟着她,对方从雪的身子十分熟稔。 怀玉伸出艳红的舌,轻轻勾着公主的乳粒儿,另一只手在方从雪身下的穴中轻柔捻弄。方从雪午间刚醒,正是脾性最软和的时候,怀玉指尖稍稍用了些力气,她也未怪罪,只是含情脉脉看了他一眼,红唇微张。 怀玉会意,驱身与她唇齿交融。 外头的杏花雨打得阁台噼里啪啦作响,方从雪的身下也水声大作,清液落在他手心,几个来回之后,示意怀玉挺身而进。 怀玉只伺候过公主这一个女人,性器粗硕,看起来很干净,只这会儿憋的久了,前端的龟头涨的发红。 他舔着唇:公主 龟头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相触,沾湿之后又去挤压她的阴核,方从雪迷乱道:还要嗯 怀玉握着肉棒上下滑动,在她的穴口和阴核摩挲,刻意问道:公主想要玉奴什么?顶这肉珠,还是插进去呢? 原本是想要他磨阴核的,这会儿却不想再磨蹭了,方从雪催促道:快插进来。 玉奴含笑,挺腰缓缓插入,方从雪的阴户微红,甬道紧嫩,这会儿里头还有粘稠的液体,进入得并不困难。他抱着她的腰,抿唇抽插了几下,忍不住问公主:早前是谁伺候?怎么射了这么多? 且射的那么深。 尽管他们这些人早就喝了药,没有让人怀孕的本事,可玉奴心里还是不大舒服,有几分醋劲儿。 方从雪正舒爽着呢,迎腰夹着他:别问这些扫兴的。 玉奴便不再追问,卖力地深入几下,见她穴口收缩得厉害,倒也明白了,恐怕先前那人并不曾将她伺候舒服。公主每日午间醒后,都是最好说话的,初醒之人还有些神思朦胧,这会儿趁着欲念,玉奴用力撞击几声,方从雪果然不怪他,反而淫荡道:玉奴,玉奴,你撞得我好舒服呀。 公主夸他,玉奴很兴奋,肉棒上浮起几根青筋。 他讨好般去亲吻她的雪乳:公主也夹得我好舒服,玉奴好喜欢您。 方从雪倒打一耙:你真是淫荡啊。 是,玉奴淫荡,怀玉大开大合入了几下,湿哒哒的液体混着先前那人的精水被捣成了白浆流出,他看得眼中发热,玉奴的淫根离不得公主 二人操的兴起,方从雪叫他抱着自己去到阁楼台处,楼下就是后街,偶尔有行人打伞而过,细雨被风吹来,玉奴一边护着她的身子,一边又因二人的暴露感到羞涩:公主,玉奴不想被看见 胡说,你的骚鸡巴在我里头更硬了,她撑着木栏杆,用手轻轻在他脸上扇了一下,不会有人看的,不准你多嘴了。 她声音含笑带媚,玉奴不敢再矫情,乖乖解了衣裳,白皙精瘦的身子露在外头。 方从雪这才满意,抓着栏杆看他进出,仰着头,快感接踵而至,积累在她的小腹,最终泄了他满身,与打进来的杏花雨混在一块儿。 情事了后,方从雪的密友周玥来看她。 周玥的夫郎前年病死了,于是她过起了人前愁容满面,人后男宠无数的日子,二人也算志趣相投,投钱开了几家酒楼,周玥今日是来与她对账的。 见方从雪身边跪着温顺的怀玉,周玥笑得神秘:公主可知梅州的姬氏? 这是当地望族,方从雪自然知道,问她:怎么了? 听说姬氏的嫡子姬容正在来往洛阳的路上,周玥神往道,一路上众人都说他风华无二,举世无双,是难得一见的如玉公子。 方从雪也顺着她的话幻想一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若真是那样标致的人物,我怎会不知?这样的虚名我是不信的,从前倌院里那些个伺候的,还不是说的天花乱坠? 到头去看,总是觉得大失所望。 这个话茬一带而过,周玥与她交接完账簿,便带人回去了,留方从雪独坐在房内沉思。 她看了看身边的玉奴,笑着问他:怀玉,你说世上真有那样的妙人吗? 世上最妙的人已经在怀玉身边了。怀玉垂着眼道。 哈哈,方从雪大笑,知道他爱吃味儿,凑过去亲他的唇舌,放心吧,我的好怀玉,本公主永远最宠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