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四)
艳娘(四)
艳娘心中不禁又惊又喜,面色却拉了下来,忙拉起褥子掩住了身体。 员外怎在此处?她问。 林昇一笑,在床边坐下:自是想念娘子了。 他笑起来很是好看,眉眼鼻梁和嘴唇,像画的一样,又颇有阳刚之气,教人心动。 员外这是做甚,艳娘道,若被人发现,我 你是说你那丫鬟翠儿么?林昇不以为然,她已经收了我的银子,在外头把风。放心,这院中只有你我和她,别人不会知晓。 艳娘心想,翠儿这不老实的,却放下了心来。 她看着林昇,仍摆着脸色。 员外好大的胆子,吴员外若是知道 老吴?林昇道,他不过是想要铺子罢了。说罢,他看着艳娘的眼睛,我那日离去之后,对娘子念念不忘,娘子必也是一样。 艳娘耳根烧热,轻哼一声;说甚诨话。 林昇一笑,却将手探入薄褥里,在她的牝上摸了一把,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一层水。 我说的若是诨话,这是什么? 艳娘的耳根烧得热辣辣的,道:林员外见多识广,莫非不知人人这物件都是一样,只要弄的人功夫好便会如此,与喜不喜欢无关。 哦?林昇道,如此说来,娘子是觉得我功夫好了? 艳娘哑口无言。 林昇却笑起来,上前抱住他:宝贝儿,爷甚是喜欢你,看在爷忍了多日,大半夜做贼来见你的份上,便疼一疼爷吧,嗯? 艳娘本是对他动心,听得这话,心头不由软了下来。 林昇见她不说话,知是愿了,与她耳鬓厮磨,一边唤着宝贝,一边将她身上的薄褥拉开。 艳娘身上的纱衣是桃红色,半透明之间,肌肤一览无余。尤其是那对巨乳,虽躺着,仍似小山一般耸立,乳尖顶着轻纱,色泽更是诱人。 林昇的目光落在上面,变得灼热。 妖精他的手探入纱衣下,上下游走,而后,低下头,隔着纱衣将乳尖含在嘴里。 艳娘被他弄得麻麻痒痒,轻笑着,在床上躺了下来。 林昇顺势也上了床,将她压在身下。 他没有脱艳娘的纱衣,那双乳上面的布料被涎水浸透,贴在上面。硕大的乳首已经硬挺,似乎要撑出来,色泽淫艳。 娘子真是宝贝儿林昇爱不释手,一边用力揉着,一边跟艳娘对嘴亲吻。 艳娘喘息着,好不容易等他放开了,看着他:爷当真喜欢奴家? 这声爷,林昇听得舒服,将她又搂紧些,这还用说。 艳娘娇嗔:你喜欢奴家,还是喜欢奴家的宝贝? 林昇看着她,一笑,反问:娘子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宝贝? 艳娘抿唇:你的宝贝在何处? 林昇一笑,从她身上离开,跪坐起来。 他先脱了上衣,只见那身形宽厚,却好不肥腻,肌肉结实而精壮。而后,他解下了裤子。 那阳物直挺挺地露出来,灯下,已是雄壮。 艳娘着迷地看着,伸手将它握住,轻轻捏了捏,而后,上下套弄。 林昇被弄得舒服,低哼一声,道:宝贝,伺候它,嗯? 艳娘却眨了眨眼:是你来找奴家,不若你先伺候奴家。 林昇盯着她,片刻,低低笑一声:妖精。说罢,他摸了摸艳娘的牝户,随即将她一条腿抬起。 他握着阳具,将龟头在艳娘的牝户上蹭了蹭,未几即沾满了淫水,湿亮亮的。 林昇故意不进去,只将阳物在牝户的肉瓣间摩擦。 艳娘嘤咛一声。 那声音娇软,听得林昇心头一酥,随即将肉棒插了进去,用力一停,整根没入。 艳娘想念此刻已久,只觉心满意足,不由身体绷紧,嘤咛叫了出来。 林昇随即抽出,又挺,一下一下,由慢渐快,春袋和腿上蘸着淫水,撞在艳娘臀上,啪啪作响。 我这宝贝如何?林昇将她两条腿盘在腰间,一边抽插一边问道。 啊艳娘虽出身娼家,但只跟过陈祥和吴员外,被林昇这般雄壮的物什肏弄不过第二遭,只觉穴肉被撑得紧紧,有些受不得,慢些你慢些 林昇念了艳娘念了好几日,刚才弄上手,正当欲火盛极,哪里忍得许多,艳娘越是哀求,他兴致越高,抽动地愈发用力。 舒服么?他问。 艳娘只觉得阴户里像是着了火,浑身都酥了,却不松口,只轻哼一声。 林昇笑起来:爷的本事多了。 说罢,他换个动作,将前后抽插改作上下,将肉具在她牝户内挑动。 艳娘叫得更是娇浪:奴家奴家要丢了 林昇哪里管她,又将她侧身翻过来,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 艳娘从未经历过这般花样,浪叫着,却怕声音太大,忙咬住了褥子。 林昇看着她模样,愈发兴起,抽得更狠。这时,他看到她身上的纱衣松开,一边的硕乳敞了出来,随着艳娘的身体一晃一晃,在灯下颤动。 林昇停下来。 艳娘发觉,正看向他,却见他伸手过来,将自己身上的纱衣扯开。 双乳袒露在灯下,林昇用力揉了揉,将纱衣在双乳下打成结,如托子一般,将那双巨乳绑在一处,看去,如两只盛在盘中的巨桃。 艳娘又羞又好笑:你这是做甚? 莫动,林昇道,让爷好好看你。说罢,他又将艳娘的双腿抱起,继续用力顶撞起来。 那双乳随即跟着乱颤,乳尖饱满嫣红,仿佛要从那捆绑里挣脱,却挣脱不得。林昇看得兴起,抽撞得愈加快而频密。 艳娘淫叫连连,声音里带着哭腔,头歪向一边。 宝贝儿林昇亦弄得快意十分,挺着身,放开气力在她穴里肏弄。那肉棒每抽一下,阳根便会带出许多淫水来,水拍之声越来越响,顺着林昇的腿根淌下,浸湿了被褥。 艳娘道:员外啊奴家 林昇却抱住她的臀,手指紧紧扣入雪白的肉中,愈加用力:莫叫员外叫爷。 爷艳娘话才出口,倏而一阵吟哦,身体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