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八)
艳娘(八)
据林昇说,他家在京城是个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头顶十几个兄弟。他是外室所出,虽也从小被当做公子抚养,但终究矮别的兄弟一截。 他母亲在他小时候便走了,林昇长大了之后,拿着攒下的钱,离家出走,到扬州来做生意。也是时来运转,他生意越做越大,短短数年之间攒下巨万。而他自己,从小见惯了妻妾成群的尔虞我诈,因为厌倦,也一直没有成婚的念头。 你无家室家中谁来照顾你?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毯,艳娘跪在上面,给他舔着长茎,问道。 林昇靠在椅子上,舒服地喘着气,摸着她的头发。 要什么照顾,仆人不能照顾么?他说。 艳娘想了想,也是有理,舔?一会龟头,吐出来:可你不想留后? 林昇不以为意:此物有便有,没有便没有。我上头有十几个兄长,后面还有几个弟弟,后不后,不缺我一个。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过得惬意便是,想这么多做甚。 艳娘不由地被他这番言语震惊,一时怔住。 怎么了?林昇的手指勾了勾她下巴。 艳娘继续舔他唇带,舌头在那两颗丸上打转。 宝贝儿林昇笑起来,粗喘一声。 好一会,艳娘松开嘴,用双乳给他套弄。林昇看着自己那物被乳肉包裹,柔软温暖,只觉愈发胀热。 舒服么?艳娘问。 林昇没答话,低哼一声。 艳娘将双乳裹得更紧,上下套弄,一边弄一边道:吴员外说你是风月场中的老手,我听着的时候还想你这般年轻,莫非家中不管?原来如此。 林昇眯了眯眼,看着她,唇角一勾。 怎么醋了? 谁醋。艳娘轻嗤。 林昇道:我虽离家出走又不是当和尚。家中又没有妻妾不去风月场去哪里? 艳娘手上稍稍用力,林昇闷哼一声。 那现在呢?她睨着他。 林昇看着她,撩着她的头发:自从你跟了我,还见我去过别的地方么?这宅子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艳娘终于笑起来,专心将双乳紧密地摩擦那肉棒,又伸出舌头,舔他龟头,在马眼上打转,然后,含进去。 你这妖精宝贝儿!林昇神色迷乱,突然将肉棒挺了挺, 白稠的浊液喷射而出,灌入艳娘的口中,顺着下巴淌下,在乳上滴落一片。 林昇犹自坐在椅子上喘气。 艳娘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继续给他抚弄阳具,一手将乳上的浊液撩起,放入口中。 你这物,日后也只许给我吃,知道么?她沙着嗓子,低低道。 林昇看着她,下身那肉棒忽而又硬起来。 他一手摸着她的臀,一手捏着她的乳,手指在硬挺的乳首上刮弹:如若不然呢? 如若不然,我便再也不理你了。艳娘道。 林昇道:你先前还以为我有妻妾。 艳娘道:那是先前,我连你是哪里人都不知晓。 你要把我独占了?林昇目光灼灼,唇几乎与她相碰。 艳娘道:好么? 林昇半开玩笑半认真:我若不肯呢? 艳娘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吴员外给的银子我还留着,你不肯,我便走,让你孤家寡人。 林昇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我愿是愿。他说,不过我那兄弟精神好得很,你须时时照料它。 艳娘笑起来,眼角媚光动人。 片刻,她直起身,握着他的肉棒,插入自己的穴中,缓缓坐下来。 她看着一脸酥爽的林昇,一边扭动着,一边在他的脖颈上舔?:它就算想跑,也跑不掉。 天气时晴时雨,过了两日,天晴了些。 林昇早晨在书房里看完了账,带着艳娘到水榭里看鱼。 他手下的商铺包罗万象,也经营着不少珍贵的果品。这般季节,还能尝到温室里养的葡萄,水灵清甜。 艳娘昨夜和林昇嬉闹,丢了几度,刚刚才起。在浴室中泡了澡,面颊粉红,在薄绢衣的映衬下,更加娇艳。 二人互相喂着吃了一串,艳娘坐在榻上,将绢衣脱了,露出那双巨乳来。 林昇见她这般主动,一喜,上前抱着她揉捏。 艳娘嗔他:你还想不想吃葡萄。 林昇道:想。 艳娘拿起一串普通,摘在一颗,在乳上揉破。清亮的汁水顺流而下,聚在乳尖上,而后滴下。 林昇目光一深,当即俯身下去,张嘴将乳尖含住,用力吮吸。 艳娘被他吸得麻痒,咯咯轻笑。 林昇索性枕着她的大腿躺下。那两乳沉甸甸地坠在面前,林昇张口含住一边乳尖,将另一边抓在手里揉捏。 艳娘将葡萄在乳上按碎,汁水顺着流进了林昇的嘴里。她又换到另一边按碎,林昇便换到另一边,吃奶一般,吸得咂咂有声,艳娘不住娇笑。 一串葡萄吃完,林昇起来,抱着艳娘亲一口:宝贝儿,不枉我疼你。说罢,他看着艳娘的身体,沐浴后的味道颇是清新,他愈发喜欢,索性将她衣服都脱了,让她躺在榻上。 艳娘以为他要做事,娇声道:我那户中还干得很,你进来要疼。 林昇道:谁说我要进来。 艳娘讶然,却见他将艳娘的腿分开,敞在面前。 那牝户外的肉白腻,耻毛稀疏。不过肉唇仍如上回见一般肥厚,中间裂开一条缝,里面肉瓣隐约可见。 娘子这白馒头,果然漂亮,我从不曾在这般天光下细看。 艳娘道:看了又如何? 林昇将手抚弄那牝户,而后,将肉唇撑开。只见里面嫩肉粉红,林昇用手指挑逗里面的肉瓣,而后揉按在顶端的肉豆上,打着圈,忽轻忽重。 艳娘被弄得颇是舒服,娇喘起来,不住扭动:爷嗯爷 林昇却教她莫动,仍将拇指挑按肉豆,其余手指却在在牝户上来回抚弄。 艳娘吟哦着,牝户渐渐湿润起来。 林昇随即将两根手指插入牝户,在里面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