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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着屁股,在水龙头前边卑微地伸长舌头冲洗的英姿。 沈骁也不跟他计较,自顾自地想着事情:看邱子昌那眼泪流量,脑子里进的水不比他少。 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吃完东西不能马上睡觉,看电影时间又太长,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拿出手机。 沈骁还想着都过了这么久,郎临应该已经放弃了,没想到刚开机就有个电话打进来,吓得他以为又是郎临,下意识就要挂断。 邱子昌还在边上!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跟郎临还有联系,不得嘲笑死他? 好在挂断前一秒,他看清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薛亿。 沈骁当即长长地松了口气,接起来,“喂?” 边上邱子昌眼角余光一直关注着沈骁,没有错过他瞬间的心虚,顿时眼神都不对了。 这家伙肯定有鬼。 -- 薛亿打电话过来,是为了感谢沈骁。 听沈骁说自己的婚姻还有救,他立马就回家去找老婆道歉,结果在两人的公寓里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到处问了才知道,她居然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 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和很可能是唯一拥有子嗣的机会马上就要跟自己说再见,薛亿肝胆俱裂,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他到医院的时候,薛太太已经换好手术服,准备进去做手术了。 看着老婆漠然的表情,薛亿心脏都快要停跳了,好说歹说让医院中止了手术,还当众下跪告白,发誓自己以后什么都听老婆的。 边上的人本来还以为薛太太是未婚打胎,这才知道原来是小两口闹别扭,也帮着劝了几句,薛太太拗不过众人,不情不愿地跟他回了家。 给沈骁打电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把话说开,重归于好。薛亿跟老婆说了他的事情,小两口一致决定要好好谢谢他。 “您不嫌弃的话,明天还在我妈那边,我请您吃顿饭?” 沈骁恭喜过他们俩,却没答应吃饭的事情。 “谢就不必了,拿钱办事而已,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客户关系,他收那十万已经高于平时的酬金,再为了个谢礼特地去别人家里,这算什么事情? 见识过他的本事,薛亿早已在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大师看待,因此被拒绝了也不恼,顿了顿,试探着说道:“我听林叔说您需要新的客源,我想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林大爷最初推荐薛亿的时候,就说过他的人脉广,可以帮上自己,沈骁此时也不算诧异。 “怎么说?” 薛亿说道:“不瞒您说,其实我们节目组正在拍摄一档新人演员选秀节目,叫,第一期的内容已经在剪辑当中了,但是有个选手得罪了人,被踢出去,现在这个空位可以有人去补上。” 说的是“可以”而不是“必须”,就是这个位置不一定要人,利益关系也不大,如果沈骁愿意,薛亿能帮忙把他弄进去。 这跟沈骁想的不一样,“我以为你要给我介绍客户。” 薛亿苦笑道:“那种级别的人我自己也很难接触到,不过我提这件事情,不是让你去参加节目拿奖。” 沈骁笑了声,“你让我去拿我也拿不到啊。” 薛亿忙说道:“话不是这么说,您的外形肯定符合要求。但是上节目拿不拿奖还是其次,主要圈内人信这个的比较多,节目里那些人家境大多厚实,而且有好几个人背后就是大咖,您可以通过这层关系,发展人脉。” 普通人对鬼神之说都不太相信,但是在娱乐圈,多得是相信这个的人,甚至那些大咖们请一次大师就能花几百万。 以沈骁的本事,只要能进入他们的圈子,现在的麻烦肯定能迎刃而解。 这话说的实在,但沈骁闻言还是沉默了。 他本身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看他一直窝在小区里给街坊邻居算命就知道,如果不是这次欠了这么多钱,他甚至都不会踏出小区接其他人的委托。 现在让他从一个普通人的圈子,踏入娱乐圈这个大染缸,这件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舒适区。 但眼下除了薛亿这个委托之外,他甚至没有下一个委托可以指望,剩下的七百多万从哪里来,这也是非常现实的事情。 沉吟许久,沈骁到底是没有一口回绝,“……我再考虑一下。” 薛亿也从林大爷那儿听说过他的脾气,闻言也没强求,而是说道:“好。如果你想通了,在周六之前联系我,因为除了我的推荐之外,还需要有经纪公司推荐……” 沈骁忽然扫了眼手边,自己在建丰传媒的工作证,视线定在‘副总经理’的字样上,笑了一下,“不用,我自己有经纪公司。” 虽然再过几天就倒闭了。 与此同时,影视基地的酒店套房。 半小时前刚失宠的橘猫又被传召进了郎临的房间,盛装打扮的影帝大人抱着猫,心不在焉地听助理汇报工作行程。 “……节目组那边说下一期可能要找个人替补,但是人选还没定,问我们这边需不需要推荐。” 郎临自己有工作室,也招了几个新人,节目组的意思就是问他需不需要带新人过去露个面儿。 严敬业一边汇报,一边从手机上方偷瞄郎临,心说老板今天有点奇怪。 接到个骚扰电话就把猫赶了出去,结果自己在房间里待了半小时,再叫他进来的时候居然换了身西装,还喷了香水,还让他把猫招回来。 怎么有点像过河拆桥之后,发现自己还没到岸边,于是又把桥抱了回来? 没等他想清楚自己这个感觉的来由,郎临眉眼深沉地说道:“推荐过去当黑料?拿这种事情做人情,也不嫌掉价。” 替补的事儿可不是那么好干的,前一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这时候送人插队,不是白给人家炒作的机会? “……”还变毒舌了。 严敬业缩缩脖子,给节目组的人回了个‘没有’,又听见老板吩咐自己:“联系一下贺席林。” 贺席林是郎临的私人理财顾问,负责打理他的所有私人资产。 严敬业脸色微动,有些抗拒这个任务,但在郎临的目光逼视下,还是应道:“……好的。” 不是他推脱工作,贺顾问过的是老年人的时间表,而且还有严重的起床气。这个时间贺顾问早该睡了,他现在打过去,不是找骂么? 虽然被骂两句也掉不了一块肉,但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心中腹诽老板的无良,在强权的压迫下,严敬业还是当着郎临的面儿,拨通了贺席林的电话,并把手机举到了最远。 电话很快接通,贺席林的咆哮声不用扩音都能传到在场两个人耳边:“大晚上打什么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工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