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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信,大庭广众之下的…… “啊!”一声惨叫。 夏常乐淡定地收回拳头。 然后是一场大战,准确来说是刺猬头等人就是单方面地被虐。尤其是刺猬头,惨不忍睹,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有本事你等着!其他人一会儿就到!”刺猬头有气无力,恶狠狠道。 夏常乐一脚踩上去,刺猬头两眼儿一翻,一下子岔气没缓过来。 刺猬头想:‘可恶!简直可恶!’ 这边儿动静本就不小,加上一个男生趁夏常乐不注意时去通知了其他人,那伙人也应声赶到。夏常乐知道群殴自己没胜算,可也来不及躲,只能跑,就这么被追了几条街。 最后还是被超子和林西碰巧遇到,仗义相救。 三人就藏身于附近儿童游乐场,才甩掉他们。 “乐哥,北街的人怎么在追你?我还以为那事儿已经过去了呢!”超子瘫靠在滑滑梯的进口处,呼啦呼啦地喘着气,不停地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林西虽然没说话,可是眼神也是这个意思。 夏常乐十分不在意:“那刺猬嘴欠,就发生了一点儿小摩擦,没什么联系。” 林西推了推眼镜,眼底精光一闪:“可……乐哥,你不是应该考试吗?” 林西和超子都是嘉联一中高一的,这次联考,除了高二学生和相关老师,其余人统一放假三天,可以看出这次考试的重要。 夏常乐脸色不好道:“我不想考了呗!” “这次考试你是很重要吗?昨天打电话时还挺高兴的。”林西十分不解。 “你不知道我吗?一学渣,考试就是兴起。”夏常乐寥寥解释。 “可——”林西皱眉还想探个究竟。 超子大大咧咧地打断,嬉笑道:“多大点儿事,你至于揪着不放干嘛!” 林西闻言瞪了超子一眼,吓得起身给裤子拍灰的超子心肝儿一颤,腿一软,差点儿倒下。 “你干嘛瞪我!”超子没自觉地问,十分委屈。 林西扶额,已无语。现在想刮了超子的心都有了,这个蠢货,一点儿眼色都不会看! 夏常乐看着两人的互动倒是觉得心情好了不少,不得不说主要是因为超子真是和律一样蠢蠢的。 说起律,这考试的事就有些棘手了……夏常乐神色微微出神。 “乐哥,乐哥!”直到超子在他眼前挥手,夏常乐才回神。 “今天多亏你们俩个,谢了!”夏常乐笑道。 超子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这算什么,大家都是兄弟嘛!话说,那个乐哥你那次说好好学习真的把我吓着了,我就说嘛,乐哥还是老样子嘻嘻。” 林西掐了下超子胳膊:“瞎说什么!自己不学好还管别人!” 超子把胳膊缩回使劲揉了揉,好疼! “乐哥你现在去哪儿?”超子问道。 第24章 梦境 这个梦很奇怪,但是莫名地我讨厌那个男生。——夏常乐 本来超子想让夏常乐今天去他家避避风头,但被拒绝了。 “我不回家,律那个笨蛋肯定急死了!”夏常乐语气无可奈何道,没注意旁边两人诧异的眼光。随后几人道别后相继回家。 桐城的春天向来短暂多变,前一秒是狂风暴雨下一秒说不准就是烈日当头。 这不,上午还是风暖花开,蔚蓝晴空的。才到中午,天边儿就卷着一大堆乌云袭来,放几声闷雷,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到后来愈来愈大,直至倾盆。 夏常乐被淋了个透,到家时衣服,裤子直滴水,鞋子也冒水,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就这么沿着拖到洗手间 。他觉得脚上黏糊糊的,脱了袜子看到脚都肿白起皮了。夏常乐迅速洗了个热水澡,就圈在被窝里暖和,煞是舒服,不就便睡了。 静,暖。 这里白茫茫的一片,氤氲着雾气。夏常乐迷茫地漫无目的地穿过,这里是哪儿? 渐渐地,起了风,雾逐渐消散,一条巷子出现在夏常乐眼前,看不到尽头。这里开满了桐花,虬劲伸展的枝条上,花大朵大朵,雪白雪白。 夏常乐还从来没见过有比桐城桐花开得还要美的地方,他沿着巷子走。 桐花簌簌落下,一个速写本忽地出现在地上,封面画有几只气球。夏常乐好奇地捡起翻开,全是字儿。但明显是两个人的,一个清隽,一个笨拙。 “桐花节的时候你会带我去看烟火吗?”最后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体惹人发笑,甚至有些字还是从报纸裁下来,估计是不会写。但这句话却充满期待。 夏常乐还想看下去,却被打断。 “不好意思,你手里的本子是我的,可以还给我吗?” 夏常乐看向来人,这是一个长相平淡无奇的少年,要说好看,也就那对儿眸子。琥珀色的,澄澈温柔。但他皮肤太白了,不,是死白死白的那种,像个鬼,有些骇人。 夏常乐有些犯怵,递给他本子。 少年接过,爱惜地抚摸了一下,眼里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夏常乐向来大大咧咧,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男人的直爽,要平时肯定觉得少年这种动作太扭捏,但莫名地,他觉得这样很好,很好。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刚刚可急坏了!”少年真诚地道谢。 “不用。”夏常乐有些淡漠地摇头。 少年见状也不在意,在口袋里摸索半天,掏出一颗裹着蓝色糖衣的糖来,笑眯眯道:“这个算报答,味道很不错的,律可喜欢吃了。” 夏常乐本来漫不经心,乍一听道到律,一下子来了精神。刚想询问,就听见身后一阵轻快的脚步。他转头过去,就看见律。 然后他瞳孔骤缩,那只穿着白衬衫,戴着桐花的巫妖,律。穿过他的身体,扑向少年的怀抱,那个有着温柔眼睛的少年。开心,放纵。 “呼呼……”夏常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感到额头一团湿冷的软物滑下来,一只素白的手正好接住。 夏常乐这看见床头的律,一时间没从梦缓过来,有些沉默。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半晌他问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