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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喜欢女人之后,又对裴云峥示爱! 他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和玩弄! “为什么!”谢临渊发力,理智都不能使他停下来,深深的冲刺和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不知是恨多一些还是怨多一些,“他裴元峥算什么!在你眼里我谢临渊什么都不算,那裴元峥跟你才见了多少面,竟比得上我跟你万年之久的兄弟情?” 敬之皱着眉忍了忍,没忍住,一口血溅在了汗湿的被上。 直到把面前的人生生弄晕过去,他心底的火似乎都没能熄灭,而后冷漠的退出,起身,头也不回的披衣离开暗牢。 正殿,暗牢。 他的日子只与这两处地方有关,于敬之来说是暗无天日的囚禁,在他眼里,这些日子并没比敬之过得多好。 战事日渐吃紧,有时候他甚至回到住处没几日又得离开,而守着敬之照顾的便是那个姓彦的仙灵。 那是敬之在一次大战中捡回来的家伙,被敬之用自己的血救活了后,送到他的门下修行。 敬之死的时候,他就应该先杀了这个姓彦的仙灵,再了结自己去陪敬之的。 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临走前敬之在他住所见得最后一个人,是姓彦的,所以敬之有话要姓彦的给他传达。 那句他至死都不会忘,都不舍得忘的话。 谢临渊皱皱眉,缓缓睁开眼,朦胧的视线中,一人披衣坐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他微笑。 他只这一眼便痴了,视线凝着那人,再也放不开,伸手就将那人抱住:“敬之!对不起……对不起!之前是我错了!我都原谅不了我自己……” 男人放轻了动作拍着谢临渊的背,侧首枕在谢临渊的肩窝,嗅着他柔软的乌发,轻唤: “大哥,我喜欢你。” 那人的声音渐渐与梦中的话语重合。 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嗓音,一样的心境…… “大哥,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温柔的唇畔移至耳后,谢临渊禁不住这一下,颤了颤,迷蒙着眼难耐的回应对方的唇畔。 “敬之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真的?那你这些年一直都……” 谢临渊闷哼一声,再也问不下去,一个弓身使着劲儿低吼着,而后一颤,就倒在了对方的怀里,手脚酸软,粗喘连连,神思恍惚。 那表情,不知是享受还是不满,仿佛缺水的鱼,渴求着奢望不来的期盼般。 男人抱着谢临渊,看了看自己满是痕迹的手掌心,满足一笑,忍不住调笑道: “大哥,我不过用了手而已,你这样子……谈何翻身?。” 谢临渊稍稍回过神,平日里叱咤风云惯了的霸气俊颜上,眉毛一挑,淡然的看一眼男人手上的东西,嘴角一勾: “翻不翻身打什么紧?只要是你沈临砚,在上在下又何妨,不过是你的手帮了我罢了……只要你喜欢,我就肯做。” “当真?” “自然~” “那好~我前日寻回了曾经的那座玉马,亲自修了一些尺寸,你来试?”那人眼睛挪揄得都眯了起来,“不敢就说出来,我不会逼着大哥做不喜欢的事的~” 谢临渊却慵懒的撑起身子,支着额头斜躺榻上的模样竟有几分雅痞的味道,朝着那人挑衅勾手: “敬之,你有本事就来,看看最后是谁先倒下~” 那人愣了愣,看着谢临渊的模样忍不住就吞了口口水,又似乎想起什么尴尬的回忆来,摸摸鼻子转过脸去,“拼经历是拼不过你,论耐力我承认我会吃亏,可……”那人眼神一转,妖娆一笑,“公子小燕的花招可不是吹嘘的,若这位爷真不耐寂~寞,在下到可以亲自……” “这可是你说的!” 谢临渊不待他回话,虎吼一声翻身将他压制住,狂野的眯起眼凑到男人耳边,危险的哑声接着道: “既然喜欢了我,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嗯?” 男人冷笑一声,敞开手脚任他所为:“既然敢要我,你就明白要我的后果……你要是胆敢对旁人多看一眼……”忍不住轻呼,皱眉吸气,“你轻点!” “可能么?”谢临渊摁住他的肩膀,自上而下弓背俯首,对着躺地上的男人作势要亲上去,却在快要碰到男人唇畔的时候停下,隔着几寸距离就是不让贴上,热息轻拂过面,“这般挑了我的心火,莫非你还以为自己便能糊弄过去了?用手?” “你不是喜欢么?”男人勾唇,端的是莺燕风流,抚上谢临渊冷峻刚毅的脸颊,“想要就来,少在那矫情,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秀女,像个娘们磨叽。” “娘们……你说谁磨叽?”谢临渊忽然一发力,撞得男人闷哼出声,“我心疼你身子,你却这般不领情,那我还忍着作甚?” 说完,再也不顾其他,一心沉浸在与面前心心念念多年的男人身上开拓。 驰骋,攻占,索取,寻觅……最后合二为一。 与梦境不同,面前的男人眼中再没了冷漠,没了嘲讽,没了不屑……那样仿若俯首称臣的顺服与区别于少年青涩的风情,那样只愿为他敞开所有的特别与交心,如今都只属于他谢临渊一个人,只为他一人绽放。 敬之,你只能是我的敬之。 谢临渊的敬之。 记住了么? 敬之…… ——完 ☆、【番外二】谢朝云 ★我知道你心里有人,而且绝对是我无法超越的存在。★ …… 我叫谢朝云。 是朱荣城谢府的世子。 我有一个很宠父亲的爹爹,和一个总喜欢不动声色和爹爹对着干的父亲。 我知道这话听起来相当拗口,可事实就是这样,经过很多很多事之后,父亲被爹爹给盼了回来,跑到这福泽山的旮旯里隐居。 父亲喜欢喝点小酒,爹爹总是会每天备上一小坛佳酿给父亲饭后小酌,也不知那酒打哪来的,父亲喝着喝着就上了瘾,爹爹总会变着法的用美酒跟父亲谈条件。 父亲看着糊涂,晕晕乎乎也就顺势而为屈就了,但我知道,其实那都是装的。 从头到尾,父亲都是极为清醒的一个人。 这点是我还在魔界太子府的时候才知道的。 若非那时候偷听到的对话,我至今还蒙在父亲罩下的大鼓里昏昏然……这样大的一个迷魂阵,父亲竟然有那么大的毅力和耐心,玩了这么久,就为了爹爹…… 我以为爹爹被猪油蒙了心,看错了人是为不值,跟错了人实为不智,付错了心视为不耻。 可我这回是真的服气了。 这天下,也唯有这样的父亲,能给爹爹晦涩的眼眸带来一缕阳光,刹那间照亮爹爹的光华,驱散爹爹的阴冷,不再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