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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一下又重复:“我喜欢你,彦青,真的喜欢!” “我知道。” 关了门,他一把推了上来,声音喑哑。 我愣了愣,看着跟平时不大一样的他,下意识的眨眨眼:“你知道?” 他点点头,脸色很是严肃。 我不由得有一种被耍的怒意,狠了劲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他却再次扯了我的手,这回身后没了木门,直接摁到了地面,眼神迷离,似乎透过我看到了谁,仿佛一切不过凭着本能在行动。 我悲哀的想,如果此刻,哪怕他的眼里还有一点点的理智记得,在他面前放下一切骄傲,选择承受的是谁,我都不遗憾了。 “砚……砚……” 昏过去的档口,我的耳边只剩下他疯狂的呼唤与求而不得的低吼。 所以,他才恨那个人啊。 那个被爹爹视若生命的心头宝。 那个他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彦青,我可以等。 等到你放下他的那一刻,完完全全属于我,只会在这种时候呼唤我的名字。 就像爹爹等了父亲千年万年一样,我也能等你千年万年。 直到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再也容不下旁人。 就算是父亲,也不行! 彦青…… ——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来了,有木有等了好久? 这次放上的是谢朝云的那些事儿 纠结了很久,忽然灵感来了,就给了这一对~ 小朝云和彦总管也是有故事的一对呢~ 比如谢朝云跟着谢临渊入住魔界后不是差不多淡出视线好一段时间了么? 那段就是二人之间的关系,与微妙平衡被打破的冲突时段哦~ 话说那时候谢朝云一遇到事,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沈临砚。不然也不会因为心烦意乱,就跑到沈临砚的屋子,无意中听了了沈临砚和沈桦的对话,这才对沈临砚的看法和态度有所改观~ ☆、【番外三】情敌二三事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了喵~我又来了~ ★“谢临渊有什么好?”沈南鹤依旧笑得温和,打断他。★ …… 某日,春睡正懒的沈临砚窝在某人怀里,捏着嗓子瓮声瓮气道: “还板着个脸,又怎么了?” 某人不理他,依旧杵在那,自顾自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卷,脸色淡淡的。 沈临砚蹭了蹭,没得什么效果,耐性早磨得没了影,索性坐起来,寻着鞋子下榻,口气也呛得紧: “就因着我曾少不更事,把公子小燕的风流劲过了把瘾,招惹旁人你就摆脸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朝云提到过的那个‘干娘’,确有其人是不是!” 谢临渊翻书的手顿了顿,抬头:“又提这事作甚?” 既不承认,又不反驳……莫非还真让他猜中了? “好、好!”沈临砚鼻子都皱在了一块,红了眼眶拉开柜子就开始扒拉换洗的衣物,一股脑往一块布中间塞去,捆了四角疙瘩一打,就往肩上一搭,妆模作样的朝谢临渊哼上一声,“有本事你别来拦我!” “……”谢临渊没有表情的抬眸看他一眼,应一声都嫌多余的样子,复又低头下去,专心看书。 “我真走了!”沈临砚不甘心,扯着嗓子又嚎了一句,脚步动都不动一下。 谢临渊皱眉,这回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天天来这套,你都不嫌烦腻么?你要真敢往外头走,谁也不拦你,要去就去,少在这磨叽。” “你……” 沈临砚咬牙,正瞅见门边花架上码着整整齐齐一打书卷,上头压了两捆用绳线串在一起的竹片手札,怒意上来,伸手一挥,便将那书卷并着竹简全摔在了谢临渊面前。 “看看看!我让你看!” 谢临渊依旧平平淡淡的盯着书卷,过了好一会,才摁着眉心再次开口: “舒坦了?舒坦了就去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要办,莫来闹我。” “不是说好不理那些身外之事了?”沈临砚阴森森的看着他,继而冷笑:“好你个谢临渊,我就说当初怎会瞎了眼看上你这样的冰山,风度情趣半分都入不了我眼,白长了一张让人心猿意马的俊脸!” 说完,挎着包袱,他“砰”的一声摔门,扬长而去。 “敬……” 谢临渊的话还来不及说,沈临砚早就走得没影了。 “来人。” 几条黑影凭空出现,杵在那就跟标杆似的直,而后为首一人单膝行礼,后边的人才跟着行礼:“主子!” “跟上去,别让他……”谢临渊顿了顿,无奈道,“每三刻回来报一次情况。” “是!” 而后,谢临渊挥挥手,几条黑影瞬间又消失在屋内。 一阵微风拂过,“公子小燕”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谢临渊手中被捏皱的书页上,与之相关的资料和人列了密密麻麻一片。 ************************************************************************** 山道上,沈临砚一脚踢飞山崖边上的小石子,扯紧肩头的小包袱,没个好脸色。 身后颤颤巍巍的跟着福泽山须发皆白的土地爷~ “土地,我警告你,少来惹我!”沈临砚咬牙切齿,哼道。 土地苦哈哈的赔笑:“不敢不敢!只是勾陈帝君发了话,小老儿不敢不从啊~” 沈临砚愣了愣,停步,背对着土地,很是嘲讽:“也是,如今我这紫微大帝名存实亡,这儿自然是他官大,你听他的话行事也无可厚非,区区在下又算得了什么?” 土地更惶了,麻杆似的脚抖啊抖,话都说不利索:“帝尊折煞小老儿了!” 看着土地儿那副左右为难、委委屈屈的小模样,沈临砚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看的小土地眼都直了。 “罢了,我又不是真的要走,不过是想气气他而已~”沈临砚四下寻了个大石头,往上头一坐,将包袱随手扔膝头上,将摘的一野草咬在嘴里玩,扫一眼小土地,“喂,我说小土地~” 土地赶紧上前,因着这一眼背脊发凉也得撑着头皮扯笑:“帝尊有何吩咐?” “以后别喊我帝尊,明晓得我如今的这个身份尴尬得要死,不揭我短么~”沈临砚皱皱眉,“反正以后我就是跟着大哥混了,你喊我一声公子也不为过,嗯~沈公子。” 土地忍不住擦擦额上的冷汗,为难道:“可是帝君那……” “……”沈临砚顿时连咬着野草的兴趣都没了,一把从嘴里吐掉,整个人也恹恹的歪在石头上靠着,“管这管那,大哥整天就是不放心我……我都说了,公子小燕那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再招惹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