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溫泉冒險之二

    大叔就是誠實！那兩人從目光接觸到珊開始，就停下了口中的閒聊，眼睛完全沒有再從珊身上挪開過，連已經到了大門外，兩人還接連回頭看了好幾眼。

    「兩位請進。」服務員知道我們來過不只一次後，便省略了介紹，只是指向兩邊的更衣室。

    「更衣室出口等喔！」珊丟下這句話後即迅速逃離大廳。

    男、女更衣室的出口左右相鄰，再經過幾公尺的石板步道後便是戶外大眾湯區，從大廳的落地窗可以見到整個大眾湯區分為好幾個溫度不同的湯池，另外還設有按摩池、躺椅區、架高的二樓湯池，男、女裸湯則規劃在室內空間，必須穿過整個戶外大眾湯區才能進入。

    男性的準備總是比較簡單，我隨意沖沖身體，換上看起來和珊比基尼成對的白色三角泳褲後，便到更衣室出口等珊，幾分鐘後，珊也出來了。

    「東西是不是都在你那？」珊劈頭就問，這姑娘終於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拿就躲進更衣室了。

    「你也知道喔！我還以為你手機、錢包都不要了，放你那邊啦！」我將提袋塞給珊，男、女更衣室都有可以上鎖的置物櫃，給珊保管當然是另有安排。

    重獲提袋的珊，又進去更衣室忙了好一陣子才出來，此時我們才注意到更衣室出口處，掛著一張「下水請佩戴泳帽」的告示，但因為知道不太有人管，我和珊就自動無視了。

    我先拉著珊的手在溫度最低的池邊坐下，讓雙腳習慣水溫，此時全場除了我們外，只看見兩位大叔、一位大姊和一對年紀和我們差不多的情侶，而其中一位大叔就在我們這池水中。

    男人的目光總是不會騙人，大叔先向我們點頭致意，接著便開始上下打量珊，看得出來，打量重點擺在珊的酥胸上。

    「年輕人，你們身材都很好吶！」我和珊才剛把身體泡進水中，大叔就開口了。

    「大哥身材也保持得很好呀！」我禮貌性回答，其實溫泉水帶點白濁，加上室外的燈光並不太亮，我根本看不出對方浸在水中的身材如何。

    也因為燈光和泉水的掩護，我一坐下就讓手游移在珊的大腿上，她原本就光滑的皮膚，此刻因為泉水加持變得更加順手，上下幾回後，珊也學著我的動作，來回輕撫我的大腿。

    「老了啦，哪有你們年輕人結實。」大叔邊說邊起身坐上池邊，露出佈滿胸毛的上半身，以大叔的年紀來說，僅有小腹微凸算是保養得相當不錯了。

    我用微笑回應大叔的讚美，水底那不安分的手則越摸越往上，後來索性只在珊的三角洲和大腿間，沿著比基尼褲的側線摸索。

    珊就像是要和我較量般，也學起我的動作，但男女的生理構造可不一樣，她這樣的動作到達最下端時，碰觸到的是我敏感的球狀物，一次、兩次、到了第三次，珊頑皮地讓手留在那裡，然後用中指輕輕畫著兩顆球狀物的中線。

    我立即有了反應，下體在泳褲裡緊繃起來，我看了珊一眼。

    「你們住附近嗎？」大叔再度開口搭話。

    我專注在反擊珊上，我的手指從珊比基尼褲的縫隙中鑽進去，撫弄著她濕濡的恥毛，但並不停留，幾秒後再鑽出比基尼褲，不斷重複。

    「是呀！大哥你也是嗎？」怕失禮的珊見我不回答，主動回應著，但頭卻沒有抬起來，因為此刻我手掌收緊，試圖將她的比基尼褲變成丁字褲，珊的低頭，顯然是在擔心泉水到底有多透明。

    從我的位置往水中看，珊黑色的恥毛清楚地露出在被我捏成一線的比基尼褲邊，跟隨晃蕩的泉水閃動著，但我猜測，約兩公尺遠的大叔應該看不見。

    「我就住上面的社區呀！常常跟我老婆來泡，她現在在裡面泡裸湯。」大叔繼續閒話家常。

    「那你怎麼沒跟著一起去泡裸湯？」珊問了個傻問題，這可能是因為她也將大半心思放在手上，學著我捏緊泳褲拉到一側，讓我勃起的肉棒擺脫遮蔽，直接闖進溫熱的泉水中。

    珊低下來的頭擺向我這邊，微微的驚訝應該是源自於…她發現泉水的濁度並不夠遮擋住水下的一切。

    大叔笑答道：「裸湯是男、女分開，怎麼一起泡？我不喜歡這裡的裸湯，設計的不好，在室內，又沒有什麼對外窗，還是外面舒服…但我老婆討厭穿泳衣泡湯，她又不像妹妹你身材那麼好，都是穿連身包緊緊的那種，泡起來真的不太舒服，所以才會跑進去泡。」可能是注意到我跟珊的手不斷在水下動作，大叔的視線開始飄忽，不知道是不是想看清楚水中的一切。

    「大哥講這個不能被老婆聽到，她會…」珊忽然一個不自然的停頓，然後才說：「…她會吃醋喔。」

    不自然的停頓當然是我的功勞，我在水下玩完「比基尼變丁字褲」的遊戲後，重新沿著比基尼側線撫摸，不過，幾個來回後，我的手往上一提，順手就扯開珊臀側的繩結，就在珊說話卡住的同時，我讓手從珊背後繞過，抽開另一側的繩結。

    「一把年紀了，不會跟年輕妹妹吃醋啦！」大叔開朗一笑，眼神卻持續飄在水面。

    我試圖將比基尼褲從珊的屁股下拉出來，但她搶先我一步，緊緊拉住褲子不放，於是我先抓起珊那隻抵抗的手，引導它握住我穿出泳褲的肉棒。

    就像具有某種磁力一樣，珊握住棒狀物以後，就再也不想放開，還順從地讓我將她的比基尼褲抽走，過程中，只是張著一雙大眼癡癡看我。

    「穿泳衣泡湯是真的比較不舒服啦！」我回應大叔剛才的話，同時鬆開手掌！

    原先在珊下半身的白色比基尼褲浮上水面，順著水流漂向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