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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不能生也没关系,大不了以后去领养一对孩子回来。” 明明那么苦涩艰难的决定,到了这男人的嘴里仍是这般云淡风轻。 商敖冽心里泛酸,清了喉咙才说,“现在你问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我认为……是因为老早就对你很有好感吧。” 夏雅止了泪水,他的这句话给了她难以言语的一种感受。 “夏雅,至于现下,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走。我爱你……爱到不知该怎么办……” 夏雅的脑袋有些懵了,嗓子眼一股腥甜,仿佛有股暖流涌过心脏,胸口的空虚总算得到了填补。 过了好半天,她才揪住男人的衣领,张嘴问他,“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 她终于将她一腔哀痛,那生不如死的心,都一下子倾覆而出。 “凭什么不告诉我……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你爱我?!” 那时的夏雅,还算不得太过聪明,不知道能让商敖冽这种深谋远虑、冷静理智的男人闹心的女人,已是真爱。 而他亦是这样不善言辞,就只是喜欢这样,顺着时间的脉络,日复一日的温柔下去。 商敖冽也怔了怔,心下明白她的状况有了好转,他不由自主地搂紧她,幽幽叹息地再次重复说,“我爱你,只爱你。” 这爱也必将永生于世。 作者有话要说:虐完了差不多!向大家保证,以后会有可爱的小宝贝,然后夏雅麻麻会给小孩子们买很可爱的衣服哦,如果觉得本章有可疑的地方,那应该就是伏笔啦~! ☆、三四、婚孕(三) 夏雅眼睛已经肿的像两只小核桃,她呜呜地趴在男人的肩头哭了会儿,商敖冽的体温隔着衣衫传导过来,只是她的心里仍是发虚。 “那你说我怎么就不能怀孕呢……” 商敖冽亲亲她的嘴角,安慰道,“谁说的,不理他。” 夏雅白他一眼,不就是你和余医生么。 商教授说,“说你不能怀,不是也有了么?前阵子被贺青淳她们一闹,说不定对你也有影响,所以什么都都别想了,把身子养好,以后日子还长着。” 夏雅忧心忡忡地叹气,“会不会就算有了也不能……” 商敖冽摸着她的背,手势很是温柔。“不会的。夏雅,是我没做好准备,就让你承受这种压力,我说过不会再有比你父亲去世更糟糕的事发生,又食言了……” 他这男人就是如此,总喜欢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头上,以一己之力承担一切,结果还是性格使然。 夏雅哭久了,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眼里仍是闪烁着泪光。“商老师,我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特难受,一想到那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商敖冽心里何尝不也是说不出的滋味,他哽咽着道,“夏雅,还有我在,都过去了。” 两人就这么无言地抱在一起。只是,男人毕竟比女人坚强,何况商敖冽是身经百战,他知道有些事必须慢慢来,不能让她就这么被击垮。 “你再在医院住段日子,等余医生替你都检查好了,我们就出院,好吗?” 夏雅点头,心情难得好转了,许久不曾像小女生那般对着商敖冽撒娇说,“你陪我我就住。” 商敖冽满口应承下来,“好,我再多拿些好吃的给你补补。”他故意笑说,“养的白白胖胖,才能入味。” 夏雅娇嗔地倚在对方怀里,用手环住他的肩膀。“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那三个字给我听?” 商敖冽不由微蹙眉头,心说这万一听上瘾还了得?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小女人如今像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挺过来了,自己多说几句腻味人的话,又能如何呢? 他将夏雅抱得更紧,在她耳边温言道,“夏雅,我爱你。” 只要从今以往,他的小妻子能平安顺遂,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夏雅依偎在男人安全感十足的怀里,想起自己那日去找怀孕的关珊珊谈论她孩子今后的问题,自己当时也说了许许多多关于小孩要如何教养的方法,可惜,第一个小宝宝还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不过只要想起这男人实际上是爱她的,还爱了她这么久,夏雅就觉着自己过去那么多心酸的委屈与努力都没有浪费,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得失的过程,她想小宝宝以后会保佑他们一家子都平平安安的。 这辈子他们无缘做母子,就等下辈子吧。 窗外的斜阳照耀入内,夏雅决定自己也要向商敖冽表个态,以感谢他让她体会到结婚与幸福终于不再是两码事了。 “商老师,你知道不,我曾经和珊珊说笑,她说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破除了她十余年的外貌协会,你是神。” 商敖冽静静聆听她的下文。 “我对她说,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破除了我十余年的强者主义……你是我的心。” ****** 这天入夜,夏雅在梦里总觉得有人站在自己的床头看她,她稍稍从昏聩中惊醒,毕竟在医院有这样的想法不由让人心头发憷。 似梦非梦间,果真有一个黑影慢慢推开她病房的那扇门,夏雅急忙看向一旁的沙发,却发现商敖冽并不在那里。 那个人影走到她的床前,透过月光夏雅才将它看仔细了。 “……贺青淳?” 贺小姐依然端庄地说,“久违了,夏雅妹妹。” 黑夜本就给人带来恐惧,更别提这个让她一直以来忌讳的女人会突然出现在床头。夏雅本能地向后靠,心里可被吓得够呛。 贺青淳的一举一动仍是端着出自有钱人家的好教养,她柔声启口,竟是念出了一句韩愈的诗。“犹疑在波涛,怵惕梦成魇。”女人的言辞温婉,神情平静,要不是夏雅吃过她的亏,还真不敢相信她是有点儿神经质的。 “我吓着你了,是吧?”贺青淳笑了笑,走到窗户边,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 那银白色的光照得她脸色不济,“我最能体会这种在噩梦中的感受,因为我一直就活在这样飘忽不定、惊慌可怖的梦里。” 夏雅才没心情与她讨论佛洛依德或者梦的解析,她径直问道,“贺小姐,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这有何指教?还有……你应该清楚,自己不能随便出现在这的吧?” “早知道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