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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的丹炉里面,等待相应的时间就收获一批质量上乘的丹药。以他八级大圆满的精神力,真要动手炼药,质量和功效绝不比系统差。可是真正能享用的人只有他自己,哪怕是温斯年,也只试过他炼制的一些低等级丹药。 所以一直以来,白老鼠也是宫泽本人。 至于萧岳,宫泽怎么可能让他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肯定是要自己试过没问题才给对方吃的。可萧岳现在不信任他,宫泽没有为此多做解释,反而点头道:“是啊,新药总要人试的,恰好你需要补充灵力,我需要人试药,两全其美。反正我不可能下毒毒死你,是吧?” 萧岳端着餐盘一屁股坐在没有人的空桌上,拿起勺子就开吃,完全不受宫泽的激将法影响,坚决摇头。 宫泽眸中闪过暗芒,继续道:“真胆小,我义父都敢尝,从没出过问题。” 萧岳立即从餐盘中抬起头,惊疑道:“真的假的?你曾经给我的那些药……难道都是你亲手炼制的?” 宫泽见这招果真能吸引萧岳,心里只觉好笑,岳岳很在意自己嘛!虽然是另一个身份的自己,可那也是自己呀! 见鱼儿上钩,宫泽的态度骤然间失去了积极性,随意地点点头,显得兴致缺缺,好像刚刚拼命推销自己丹药的人不存在一般。 萧岳真没想到宫元青用的丹药居然都是由宫泽一手炼制,又想到宫元青还亲手下厨给宫泽做菜,总觉得这两人有着非一般的关系,像被打翻了陈年醋坛,一股酸味儿弥漫了整个胸腔,酸涩至极。 若非信任,宫元青怎么可能服用他人的丹药? 若非亲密,宫元青怎么可能自愿下厨煮菜? 萧岳越想越不爽,闷闷道:“你们关系真好啊?” 宫泽眼底闪过一丝意外,讷讷道:“好吗?也许吧。我是他义子,关系虽称不上亲密无间,可还算过得去。” 萧岳听着就气闷,“既然都有人给你试药,干嘛还找我?” 宫泽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萧岳的脸色一眼,有点猜不准对方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只好胡诌道:“他很忙,拖的时间太长。” 萧岳低下头,眼珠子咕噜乱转,心里犹疑不定,道:“那为什么是我?温斯年呢?李飞宇呢?凌郁呢?你为什么不选他们?” 宫泽的态度依旧不温不火,和萧岳对视片刻,直到对方不耐地转开视线才开口道:“没有为什么,你自己考虑一下。” 都说炼丹师的脾气怪异,萧岳以前没多大感觉,现在却深刻感受到何为蛇精病,大约是他们炼丹时被丹炉焚烧的不只是药材,还有他们的脑子,才导致这么多善变的性情。 看看,看看,刚刚还一脸谄媚的讨好样,现在就像端着奇珍异宝的老板,等着客人出高价将之买下。就算宫泽此时脸上并无什么表情,萧岳依旧觉得他傲娇得不可一世。 对于常人而言,作高级炼药师的试药人,利大于弊,甚至不少人都趋之若慕,恨不得被对方选上。 毕竟人类相较于兽类,身体显得太弱鸡,直接服用吃用药材就容易走火入魔爆体身亡,萧岳却没有这样的烦恼。因此萧岳对于丹药不像常人的向往,毕竟他是兽类,直接啃吃药材吸收的灵力更加原始充裕,不像丹药会在炼制过程中损耗部分灵力。 萧岳望向宫泽,最终摇摇头,“不用了,你找别人吧。” 宫泽见上钩的鱼儿又跑掉了,心里郁闷,“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你确定?” “是啊。”萧岳将嘴里的食物咽下,体贴道:“所以才要留给别人。” 宫泽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青春期的熊孩子果真难搞,压根搞不懂他们想什么。他是不可能猜到事实是‘熊孩子’萧岳在吃自己的醋。 两人这顿早餐吃得不算尽欢。 萧岳是没吃饱所以不尽欢,宫泽又次被拒绝了所以不尽欢。 宫泽的课程相对于萧岳少了不少,本该一个回宿舍一个去上课,可宫泽以助导之名硬跟着萧岳身后,路上还贴心地给对方分析每门课程的精妙所在,避免萧岳太过盲目,找不到方向。 萧岳怎么说也是读过大学的人,穿越前他都要升大三了,对于高校生活,已经有自己的一套做法。真要他乖乖去上每节课那是不大可能的,只是学期刚开始,第一堂课就是认识下各科老师,了解学期任务。 知己知彼,方能逃课。 萧岳听着宫泽在耳旁像只苍蝇嗡嗡嗡地说话,有些不耐道:“师兄,你别跟个老婆婆一样唠唠叨叨行不行?” 宫泽如遭雷劈,心碎欲裂地定在原地。 作者君说明一下:富富化身宫泽的实力被压制到七级中阶,富富真正的实力是八级大圆满。和萧岳晾晾酱酱之后估计就会突破到九级,嘻嘻嘻小剧场: 宫泽温柔:啊~来吃药。 萧岳嫌弃:傻逼!不吃(′⌒.) 富富淡淡:吃药。 萧岳:啊~求喂药~ 存稿君问:到底谁是精分? 第69章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别人表白,怎么破! 萧岳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根本没有等待宫泽回神的意思。 红发少年奥卡姆见前方两人隐隐有分离之象,犹豫着是否上前。 昨日傍晚,他甩开同伴,尾随宫泽萧岳两人回宿舍区,却没料到会窥见宫泽主动亲萧岳那一幕,一颗心当即七上八下的,难受至极,一夜未眠。 因而今天起得早,便一个人来了饭堂,大概是缘分吧,奥卡姆再次碰见了宫泽,正满心欢喜,却再次看到站在心上人身边的萧岳,高涨的心情瞬间又跌回谷底。 宫泽和萧岳两人在饭堂虽然规规矩矩的,一直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可奥卡姆昨天就亲眼见识过两人底下的亲热劲。 奥卡姆情不自禁地跟随在两人身后,一路上都没见两人做出格的举动,心里的希望之苗又再蠢蠢萌动。他咬了咬呀,鼓足了勇气上前喊了一声,“宫泽师兄。” 宫泽惨遭萧岳无情打击,侧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奥卡姆,不发一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奥卡姆噌地一下脸就红了,手脚无措地纠结着,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您愿意当我的助导吗?” 宫泽只打算当萧岳一个人的‘唠叨老妈子’,其他人免谈,直白道:“不愿意。”。 萧岳此时已经走出了几米距离,奈何他耳力就是好,哪怕奥卡姆的声音细若蚊子,却仍旧清晰地一字一句传入了他的耳中。 萧岳耳朵都竖了起来,原本慢悠悠跨出的脚步更加慢了,最后完全顿住,连直直看向前方的眼珠子都斜到这边来。 干脆利落的拒绝就像一把利剑,将奥卡姆柔软的心噗嗤一下切成两瓣,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