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口販子
第一章 人口販子
「黑好黑只是為什麼那麼黑?」 「眼睛我的眼睛好難受」女孩試著想舉起雙手摸自己的臉,但很快的,她知道自己的雙手被綑 綁住了。 「好臭哦」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噁的味道,還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叫聲吱頭好暈這是在哪? 四周圍怎麼會是搖搖晃晃的,像似在坐船又像似在坐火車一樣 「雯姨徐叔嗚嗚景燊哥徐安安你們在哪裏?我好害怕嗚嗚嗚」渾身癱軟得像泥一樣的曦月,此刻因為迷藥稍退的關係,她的意識才能逐漸有些許的清醒,但即便是這樣,她的腦子裏此刻還是一片茫然地空白,她花了些許的時間,強逼自己冷靜下來,才能開始模模糊糊地去感覺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和地方。 她的眼睛被蒙上好幾層的黑布,粉嫩欲滴的雙唇也被好幾層的膠紙黏貼著,兩隻白皙纖細的手臂一起被反綑在背後動彈不得,雙腳更是被沉重的鐵鍊禁錮著讓人無法逃脫。 曦月原本就是個怕黑的小女孩,面對著這突如其來地黑暗又封閉的空間,是個成年人都會恐懼的狀況,更幌論曦月此時還只是個荳蔻年華即將十五歲的少女。 曦月因對這黑暗的恐懼,身體本能地用盡她全身的力量想要解脫她身上的禁錮,但事實上,不論她怎麼努力地使出力氣,手上的束縛也只不過是讓她的手指能稍稍地動彈一下而已。 曦月只好暫時先放棄自己這無用的掙扎,她從空氣裏聞到了濃臭刺鼻的雞屎味,整個空間除了這聞之欲吐地味道還有令人喘不過氣的悶熱感。 突然,曦月感覺到耳邊似乎除了自己的呼吸聲,還有其他幾個乎深乎淺的呼吸聲音至身邊傳來! 她全身的汗毛,頓時寒毛直豎,這樣的恐懼讓她的呼吸都停頓緊閉了下來。 這是甚麼情況難道是人口販賣! 搖晃的震動,突然停頓了,曦月聽到了發動機熄火的聲音,還有大力地關門聲響。 隔著黑暗的靠壁,她聽到了從外面傳來陣陣的嘈雜人聲,像似有人在討價還價的聲音,沒多久,開始有人上車在搬運車廂那嘰嘰喳喳的籠子。 「救命!」曦月嘗試著開口求救,但是乾啞的喉嚨,用盡了一切的力氣,也只不過是發出一聲像小貓耳語一般地叫聲,這樣的恐懼和無力到了極點,讓曦月的眼睛只能流著眼淚,雙唇微微蠕動一次次地發出虛弱的求救聲,但這聲聲的求救還是被外面的嘈雜聲給掩蓋了過去。 「咔啦咔啦吭吭嘣」車子的引擎聲音響起,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此時副駕駛那邊傳來了人聲,似乎是在和外面的人說話著。 「鼠哥,這次這批貨如何啊?」車外的男人眼睛瞥一瞥後車廂,示意地在詢問正坐在副駕駛地中年男子-鼠哥。 「操!怎麼了?上星期才送你一個十歲的雞仔,玩膩了!」鼠哥不以為然跟車外男子攀談了起來。 在他們這一行裏,雞代表著女性的簡稱,處女就是個雛,簡稱「雞仔」,被開苞過的簡稱「小雞」。 因上星期擄獲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在快運送到買家的手上時才發現小女孩有心臟病,避免後續引來更多麻煩,鼠哥就把這小女孩送給這男子,因這男子私下幫了鼠哥兩次大忙,躲過了警察和海關的稽查。 「唉唷!鼠哥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小雞玩沒幾次就嗝屁了,怎麼可能還會到現在還可以玩」男子雙手摩擦交握著,一付尖嘴猴腮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善類。 「猴子,下次吧!這次的雞,不能動。」鼠哥一副無可奈何很是遺憾地樣子,對著車外的人說道。 車外的人,真是人如其名,長的尖嘴猴腮樣,難怪叫猴子。 「好咧!那等鼠哥若有新鮮貨再通知小弟啊!鼠哥,慢走。」猴子知道眼前的鼠哥這樣說,一定是有原因的,也不多問,畢竟大家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知道地多了 ,只會惹來更多麻煩。 車子再次搖搖晃晃了起來,繼續上路。 曦月再次地被空氣中的沉悶,悶地喘不過氣來,只能小口小口的喘氣,這樣的氣悶更是讓她全身上下都冒出了汗來,濡濕了她的額際和貼在她脖頸上的秀髮。 車子不知行駛了多久,就在曦月好不容易再次昏昏沉沉地睡醒了一輪後,車上又有了動靜,車子的引擎聲再次熄火,車門地開關聲也再次響起。 然而,這一次外面沒有嘈雜的人聲,也沒有搬運下貨的聲響。 曦月感覺到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行至到她身處的車廂外。 車廂外傳來開鎖的聲音,然後再傳來的似乎是鎖在車廂外的鐵鍊,鐵鍊一圈一圈地從車廂把手快速地卸下解開 ,長長的鐵鍊拖曳在地的聲響傳來,令人只有膽顫心驚的發怵。 「砰!」的聲響,是車廂沉重的鐵門被拉開並反彈到車廂門上的聲音。 隨著車廂門被打開,原本車廂內濃臭難聞的雞屎味,也逐漸消散了些,也讓封閉沉悶的車廂裏幾近窒息的人終於得到微弱的喘息機會。 曦月處在車廂的最裏面,她的身體面朝車廂外,她無力癱軟地躺在地上,趁這微弱的喘息機會,微微地張開嘴 ,貪婪地深吸一口在這車廂裏帶著濃臭的空氣。 她聽到陸續有人上了車廂的腳步聲,緩緩地,似乎有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逐漸走到她的身邊蹲下,伸手探了她的呼吸,然後又轉身繼續去試探周圍身邊幾個人的氣息。 那個試探曦月呼吸的男人,沒有發現他在試探其他人的氣息時,不小心地觸碰在蒙住曦月眼睛上的黑布,黑布滑落至眼睛的一半,此時,曦月可以感受到從外面的陽光照射進車廂內的昏暗光線。 曦月隨著那個男人的動作看去,透過微弱的光線,她這才發現到原來靠近她身邊有一個手臂寬的距離,橫七豎八地各躺著四五個昏迷不醒的女孩,依這樣的情景,整個車廂裏將近有十三到十五個被綁來的女孩。 此刻,車上試探氣息的那三個男人,逐漸快試探完地走到靠近車廂門外時,其中有個矮壯的男人,又往車廂內走來,他貓身地蹲下再次地試探一個看似只有十六七歲少女的氣息。 「鼠哥,這個好像快沒氣了!」男人再次探查了少女的呼吸,扯著粗沉的聲音,轉頭低聲地對車外等待的鼠哥說道。 「幹!都已經特意讓這女的靠門邊了,還可以沒氣!虧他媽的這女的身段發育的凹凸有致,還想說這女的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窩操!」鼠哥低聲咒罵了幾句。 「冬瓜,你把這女的拉出來,看看能不能救!」鼠哥對著那位矮壯名叫冬瓜的人命令地說道。 冬瓜應了鼠哥一聲,並招了身邊另一個高瘦的男子,兩人彎腰合力的從地上將那個少女抬出車廂外的地上平放著。 矮壯的冬瓜,雙手用力地左右兩邊地拍打在那位少女的臉上,少女的氣息依然很是微弱,一旁的鼠哥見少女還是沒有甚麼反應,他皺起緊緊地眉頭對冬瓜說道:「冬瓜,這女的別還沒被你救起,反倒先被你打死了,既然打沒用,你給她人工呼吸看看吧!」 「好咧!」冬瓜爽快地應了一聲,他雙手用力的撕開了少女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少女被蕾絲內衣包裹著豐滿柔嫩卻看似沒有任何起伏的雙峰,他粗糙的雙手用力地按壓在少女胸口的柔嫩處,熟練地一邊給少女做心臟復甦,一邊又俯下身用帶著夾雜著檳榔和口臭的嘴給少女不斷地做口對口人工呼吸。 時間大約二分鐘過去,少女的氣息依舊是微弱不堪,沒有甚麼更多的反應。 「操!鼠哥,這個女的真他媽快不行了。」這時外面傳來跟冬瓜一起扛著少女到外面施救的另一個高瘦男人的咒罵聲。 「他媽的,這批妞一個比一個水嫩,這身段也一個比一個帶勁兒,這肏起來真是牡丹花下做鬼也風流快活啊!嘖老子愈看這下面的桿子都忍不住地硬了!」矮壯冬瓜看著眼前這氣息微弱的少女,一臉猥瑣地笑著說道。 「靠!都甚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個!你可別忘了,咱們這次的這個買家可跟以往不一樣啊!」 「這次的買家可是金三角那邊前三大的買主-堃佬,聽說他特愛未成年,尤其是雞仔,若是雞仔的條件好,更是可以談個好價碼,一年都不愁吃穿了,只是,這堃佬對時間的要求也是很謹慎不得更改地,約好說三點前要交貨 ,就是三點,若晚了一分,再好的雞,咱們都會全軍覆沒外,搞不好連你下面那根桿仔都給切了,看你還怎麼肏。 」 鼠哥很是難得地說了那麼多話,可見這叫堃佬的一定很兇殘惡目。 「鼠哥,那那這少女既然都快不行了,你看能不能讓我們幾個玩玩啊?」高瘦的男人知道冬瓜的想法,再加上一直看著這些青澀的少女們在自個兒眼前晃來晃去又不能肏的痛苦上,就趁著眼前這個即將沒氣的少女,開了口跟鼠哥哀求著問道。 「對啊!鼠哥,你看你都說了,車廂內的妞不能碰了 ,那既然這個都快沒氣了嘿嘿」冬瓜趕緊在一旁一邊貪婪直直地盯著地上少女上身豐滿柔嫩的酥胸及下身被風吹動搖曳破碎的裙擺,裙襬下隱隱約約地透露出與少女上身應為同款的蕾絲三角內褲,一邊用著埋怨又哀求的口氣對鼠哥說著。 「他媽的!這都要沒氣了,你們也要!這做起來還帶勁嗎?」 鼠哥斜眼地看了身邊這幾個蠢蠢欲動的手下們一眼,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現在離交貨的時間剩不到四個小時,老子給你們一個半鐘頭,搞快點!記得用套,切記不能留下任何東西,事辦完了,一定要處理地乾乾淨淨,不能留下把柄,我先進去休息下,快到點了,再叫我。」 鼠哥邊說邊回頭囑咐那幾個色慾薰心的手下,腳步急促地往車外附近的鐵皮屋走去。 「謝謝鼠哥!謝謝鼠哥!快快快把這妞移到旁邊點去」冬瓜和其他手下都嘿嘿地笑著彎腰點頭送鼠哥離開後,冬瓜趕緊指使身邊其他的人將地上的少女搬離到一旁去。 「冬瓜,別說哥們待你不好,這妞是你先發現快沒氣的,給你先上。」高瘦的男人一副慷慨地跟冬瓜說著。 「謝啦!兄弟,老子我光看這個臉就硬梆梆了,搞不好我這一桿進去,她反而被我救醒了,更要感謝我救她一命,哈哈!」冬瓜雙手猴急的幾下,就輕易的將少女身上破碎的連衣裙給撕開,再將少女上身的蕾絲內衣和下身最後的內褲給脫至白皙修長的小腿處。 「嘿嘿小美女,妳放心,老子在妳死前先給妳上個性教育課程,也不枉費妳來這世上一輪,讓妳好好地體會體會這翻雲覆雨的滋味啊!」 冬瓜已顧不得身處的環境,從褲袋裡拿出一個套子,撕開包裝,解開他的褲頭,喘著粗氣的掏出他的陽具,快速的將套子戴在上面,他半跪在少女身下,雙手毫不溫柔的將少女修長白皙的長腿往兩邊扳開,從嘴巴上吐了一口沫在少女下身的陰道口來回塗抹後,他將自己已經蓄勢待發且堅硬如鐵的命根對準那粉嫩欲滴的密縫口,狠狠的直挺了進去。 「呵呵這女的還真是個雞仔,雖沒有甚麼反應,但真是他媽的緊啊!啊好爽真緊」冬瓜醜陋的臉上盡顯著極爽的表情,他一邊進出的抽插著少女,一邊用右手將少女的一隻小腿掛在手臂上,好方便他能用力的更深到底的進入,一邊用左手揉捏少女的蜜乳,一邊伏趴在少女的上身,張開他的嘴狠狠地吸吮少女嫩白胸上的那抹櫻梅,讓身在一旁的其他男人都忍不住直咽了咽口水。 隨著冬瓜粗魯的抽插動作,少女修長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了一道暗紅血跡,這讓站在一旁的高瘦男人看的欲火焚身,忍不住的趕緊也將手邊的套子拆開來,戴在自己的命根上,深怕自己的時間不夠與少女共赴雲雨。 「嘖真可惜,這水嫩的臉,這少女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其中一個男人一邊淫笑的說著,一邊用手捏了捏少女細白嫩肉的臉頰。 「可不是!不過,若不是她命薄,怎麼會輪到咱們快活快活啊是不是!」 少女清純漂亮的臉龐,被男人捏的有些變形,身體被另一個男人抽插的在地上只能前後移動著,女孩的大腿根處,流下了艷紅的鮮血,此時,原本就已氣息微弱的少女,已不知在何時停止了呼吸。 「操!冬瓜,你他媽的快一點!磨磨叽叽地後面還有人等著咧!」其中圍觀地另一個男人,兩眼更是發直地直盯著地上的人,嘴巴裏也開始不住地咽著口水。 「好啦!別催,等會就換你爽了。」正在快活的男人奮力的在少女身上抽插活動著,邊淫笑的跟身旁剛催促他的男人說著話。 最後,冬瓜雙手兩邊緊緊掐著少女纖細的腰,再用力的聳動幾下,很快的,男人噴射了出來,他重重的喘息著 ,隨後站起身準備走開,被一旁早已等候不耐煩的高瘦男子猴急的將他推開後,趕緊一樣的半跪著身子在雙腿張開的少女身下繼續著如剛才抽插的活動著。 此時,處在車廂裏的曦月,因眼睛能睜開微微的隙縫向車外看去時,她瞠目結舌的看到了她前所未聞的情景在她眼前發生,這對十五年來都生長於單純又幸福家庭的她而言,無疑是個地獄般的情景。 那個早已不知何時失去生命力的少女,即便沒了呼吸依然還是逃不過那些醜惡如同禽獸般的摧殘。 為什麼?為什麼她都已經沒有生命了,他們還要這樣一次次的欺凌,一次次的在那潔白又無辜的少女身上殘忍的印上被汙辱的記號 這是講求法治的年代,不是嗎?難道,就因為這地方是隸屬金三角的緬甸區域就可以這樣胡作非為嗎? 曦月看著外面,躺在地上的少女,身上被一個又換一個男人的糟蹋、強暴。 她的心都碎了,憤怒的感受,隨著眼淚從眼角旁大顆大顆的流落,無聲的表達出她此刻無法言語的哀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