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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彤彤的眼眶和红彤彤的小鼻尖。那一刻我的体内翻江倒海似的往喉咙里涌酸水,我使劲儿眨着眼睛、咬着牙、吞口水,很快压下我眼眶里的灼热。 我的心真他妈的疼!我还没来得及爱上他就心疼他,我甚至都不了解他,仅凭借这两次见面、凭借从他外表透露出的那一点点本质就认定他是个好孩子。 我真的无法形容对他的感情,我只想抱住他……你们不懂!你们都不能体会!我那么的花心、懦弱、跟谁都在算计耍心眼儿,我自以为是、觉得谁都应该喜欢我,同时又觉得任何人都配不上我付出全部。 但是当他在我面前,我的缺点全部消失了,我的真心不受控制地掏出来,我不管他要不要,我只想挡在他面前,全部对他好。 只要他站在我面前,甚至不用看我一眼,因为我知道他心里有我。 这感觉真他妈操蛋! ☆、他人世界 我和子寒一人捧着一杯珍珠奶茶,在闷热的马路边坐着发呆。 这其实是挺傻缺的一个提议,抛去奶茶黏稠的甜腻腻的口感不说,对于我这么一个思想不纯洁的人,嘴里吸着一根粗管子的动作总会让我联想到不干不净的东西。 但是我和子寒仍然在不停地吸着那根该死的管子,以此来占用嘴巴说话的功能,好让我们更心安理得地保持沉默。 “咳……那个……”我整理了一下杂乱无章的头绪,“你经常来这儿吗?” “嗯,”子寒一直偏着脸,不知道在看哪里,“你也经常来?” “我……就最近才来,那个……你……”说点儿什么,快说点儿什么!我该说什么呢? “你挺瞧不起我的吧?”子寒又露出那种落寞的神色,阳光把他的皮肤照得像透明的一样,卷曲的长睫毛迟钝地扑扇着。 我要是嫖客,肯定会发狠地干他一顿,谁让他的表情看起来这么……凄美,让人很想虐待他。 可我只是我,一个心疼他的人,所以我一瞬间心里的杂念和污秽的思想都抛离了,只剩下纯洁。 “各人有各人的难处,你很好,别为难自己。” 他突然又笑了,转过头来静静望着我。 天哪!我真想永远被他这样看着,就这么死了也无所谓!他的眼神怎么能这样,简直把我的心都泡化了! “我明天想去买吉他,你有空吗?” “空!”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有些急切又兴奋地、直勾勾地跟他对视,“几点?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嗯……十点钟行吗?咱们在建国大厦碰头?” 我肯定只有点头的份儿,然后我们俩又没话说了。奶茶杯子被热气逼出了冷汗,我的手心里湿漉漉的,他的指尖有些苍白,耳垂却是有一层红霞,我毫不知情的盯着他,把他的脸也盯红了,每次故作漫不经心地看我一眼,接着笑笑,又再转过头去,跟着再看我,再笑笑。 我觉得唇间一片柔软,好像已经亲到他了,身心都很舒坦,好像已经抱到他了…… 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我下班后站在卫生间的淋浴头下,我傻不愣登地抚摸自己,亲吻空气,咬着、舔着自己的嘴唇,他好像就在我身边。谁能给我一把药,治治我这发神经的病! 药没有,毒倒是有很多。木娜又把我叫去他们房间,美其名曰吃宵夜。房间里有三个小姐,还有一个叫昭阳的男的,他们照常讲起上班时引人发笑的所见所闻,那三个小姐走了后小龙又摆弄那些“东西”,他和木娜分别“玩儿”了两口,然后递给昭阳。 昭阳大概二十七八岁,佳木斯人,有一头酒红色的长毛,皮肤比平常人略红,毛孔也很粗,对了,他的眉毛还是纹过的。 他起先摆手拒绝了小龙和木娜的“好意”,后来在小龙他们的推拒下终于也弄了口。但是他喷出的烟雾比小龙少很多。 “你大点儿口,别押着嗓子,再来口,快!” 昭阳又弄了口,比之前好不了多少,他后来拼命的喝水。他跟我熟悉了以后告诉过我,说非玩儿不可的时候,就把嗓子眼儿收紧,这样吸进体内的毒会少一些,但是会挂到嗓子里,只要拼命喝水把东西排出去就行。 那天晚上他们玩儿这个东西时,电视里恰好在放,帅气的小吴同学问老帅哥儿刘德华:到底人为什么要吸毒? 小龙昂头喷出一大串浓郁的烟雾,对电视里的小吴说:“你试试不就知道咯!” 可能我看小吴同学的眼神太露骨了,木娜坐在我身边问:“喜欢?”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喜欢?” “这个谁……叫什么来着这人?” “吴彦祖啊?” “对对对,”木娜指着小吴同学问我:“你喜欢这款的?”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感觉她话里有话,莫非她知道我喜欢男的?“帅哥儿嘛,看看也好啊!” “给你介绍一个要不?”木娜跟昭阳打了个眼色。 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叉开话题道:“你们觉得我这个小帅仔,能不能比得过吴彦祖?” 他们很给面子地捧我:“比他帅多了,再过两年肯定呼风唤雨!” …… 第二天我早早等在建国大厦门口,天空下着小雨,子寒是搭三轮车来的,老远就看见他对我笑,总是干干净净的学生一样的穿着。 “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们在这里逛吗?” 子寒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我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吉他的,你说这里的东西会不会很贵?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逛。” 我也是第一次,我们都是刚来不久的外地人,除了公司和旅馆前面那两条街道其余一概不熟悉。 我们几乎逛遍了小半个城市,在南方的细雨中沿着古香古色的老街慢走,坐坐三轮车,吃吃本帮菜,逛到一家杂货铺时我给他买了串檀香手钏,搭在他细白的腕子上很相配。 “更像小和尚了。”我说。 子寒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快别侮辱佛门子弟了。” 我懂他在在意什么,可我不在乎。如果他坐在莲台上,我就是他身下那万丈淤泥的一点;如果他在万丈淤泥之中,那我就是莲台,他塑造了我,我又出于他,彼此度化,离了谁都做不成佛祖。 我们游荡了大半天才买到一把蓝色的吉他,很便宜,三百块,他也不懂得看吉他的好坏。然后我们回到我住的旅馆,他开始为我弹唱一首闽南老歌。 “彼当此时爱着你,呒知为什么,咁是运命挑工来创治,为情来牺牲,忍耐着心酸……” 我才知道吴侬软语到底是什么感觉,唱出来那么情意绵绵,柔情缱绻。他盯着我的眼睛对我笑,微微摇晃身体……我那么痴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