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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时不时打一炮,谢林白天去工作,更堂而皇之把容鹤带到自己办公室,反正他办公室很大,多容鹤一个也不嫌挤。 谢氏前些年投资的几个项目赚到了钱,原本的总部大楼年头久了,不够气派,也容纳不下越来越多的员工,谢林便在中央商务区买下一块寸土寸金的地皮,在原地建起一幢新大楼。这幢大楼自设计图确定之日起就成为城市新的地标,近日大楼建设已然完工,正在内部装修。站在谢林办公室的落地窗旁,可以眺望到新大楼高耸入云的楼顶,有时容鹤会望得出了神,把时间都忘记。 但更多时候,谢林喜欢把他按在透明玻璃上,以一种向整座城市展览的方式狠狠地干他。 门被敲响时,容鹤正跪在地上给谢林口交。后穴昨晚刚被操弄过,实在承受不了更多的撞击,容鹤低三下四地求,才求得谢林网开一面,口出来了事。谢林的办公桌十分宽大,后面就是落地窗下的斑斓都市,他坐在桌旁看底下人送上来的一份材料,西装西裤整整齐齐,好似正襟危坐,正严肃办公,谁也想不到容鹤正深埋在他双腿之间,拉开他的拉链,含着他的分身。 门被“笃笃”敲了两声,容鹤的肩膀抖了抖,却不敢动。他的身子缩在办公桌下面的空隙中,若有人进来,从外头是看不出端倪的,可他仍旧害怕。谢林放下钢笔,手伸到桌下,如拍宠物般拍了拍容鹤的头,叫他继续,同时扬声道“进来”。容鹤只觉得那物事在口中又胀大几分,他不得不裹紧了谢林的分身,尽力把自己往空隙里又缩了缩。 高跟鞋踏地,秘书走进,停在门边道:“谢先生,容先生到了。” 容鹤的舌尖微微一颤,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谢先生。” 谢林抓着容鹤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脸上笑道:“容先生,请进。” 容鹤成功出逃,堂哥出力不少。他被抓回来后无数次惦记过堂哥的安危,却不敢问,生怕不提还好,一提谢林反倒会加倍迁怒。如今堂哥来到面前,容鹤真想亲眼看看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可这样屈辱的姿势,他闭紧眼睛,反倒希望堂哥不要发现自己。 隔着桌子,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堂哥似乎走到了办公室中央。距离的靠近叫容鹤百感交集,按在发间的那只大手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使得他不得不嘴唇紧抿,忍着不发出声音的同时,深深吞吐。 堂哥果然没发现屋中异常,干笑两声道:“谢先生,我来给您送……送财报。” 三年不见,堂哥的声音沙哑沧桑了许多,面对谢林时底气更显不足。谢林“嗯”了一声,却没有接,只道:“财报而已,容先生叫底下人送来就是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谢林的脾气阴晴不定,有时笑着却是生气,有时不笑却很欢喜。这会儿他面无表情,淡淡说这一句,不知责难还是寻常询问,堂哥只能猜测着回答:“谢先生收购了瀚海货运,如今是我老板。您不计前嫌,还叫我管理瀚海,这份财报,应该由我自己送来。” 容鹤吐出谢林的分身,双手握住茎身套弄,舌尖微微翘起,绕着谢林的龟头转圈。堂哥如此说,他不由得停下动作,谢林的手稍稍下移,指腹弹了下他的耳垂,不知是警告还是被伺候爽了的下意识,却叫容鹤吓了一跳,赶忙无声亲吻他的龟头,掩盖刚刚那一刻的分神。 二十年前,堂哥独立开创瀚海货运,多年勤勤恳恳,攒下一副身家。比起谢林、徐书易,他那点身家自然不够看,可放眼众生,他也是普通人仰望的目标。谢林收购瀚海,于金钱上自然是不会亏待堂哥的,用意却狠极。堂哥年过六旬,多年拼搏出的一副家业没了,手里钱再多又有什么用?何况谢林仍叫他管理瀚海,且不说他没时间精力重新创业,奋斗半生的企业近在眼前,他本想把企业传给儿子孙子,发扬光大,如今所有权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份痛楚谁能承受? 想到这里,容鹤一阵心痛,真恨极了谢林。 谢林却不觉自己过分,反倒故意问堂哥:“容先生不必客套,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就如同我恨你一样。当年尊夫人身患癌症,多亏容二小姐遍请名医,才为尊夫人延长三年寿数。你为报答她这份恩情,后来与我虚与委蛇,助容鹤逃走,想来早就料到事败之后会有的后果。你们容家人就是这一点好,敢作敢当,决意要做的事,有什么后果都甘愿领受,所以我对你没有愧疚,你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恨我。” 他这话大有深意,仿佛在警告容鹤不必觉得委屈,他今日的一切都是自找的。容鹤口中塞着他的性器,真想一口咬断拉倒,谢林却像察觉到他心中所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就是一个深喉。 带着浓重腥气的性器顶到喉口,容鹤几欲作呕,止不住哼了一声,这一声十分突兀,容鹤吓得微微蜷缩,生怕被堂哥发现。 谢林十分好笑地瞄了他一眼,解围道:“我已经把容鹤带回来了。” 堂哥本在咬牙切齿,闻言却骤然多了三分温情:“我听说了。三少他,身体还好吗?” “很好。”谢林说。 堂哥松了一大口气:“谢天谢地。当年我叫他多养养病,他不肯,怕夜长梦多,执意走了。他刚一上船我就开始后悔,这三年没有一天能睡好觉,总担心那里缺医少药,他病了该怎么办。谢天谢地,二小姐保佑。” 堂哥念了一大串,又是感谢二小姐,又是感谢观世音菩萨。人上了年纪婆婆妈妈,可容鹤听在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对自己的关心牵挂。他越发觉得没脸面对堂哥,堂哥为自己彻夜难眠,忧心牵挂,自己不仅不能帮他,反倒缩在办公桌后,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为别人口交。 容鹤心中既痛又悔,无地自容,口中的物事却越发胀大,仿佛提醒着他,嘲弄着他。他自暴自弃地加快吸吮,耳边谢林忽然问道:“容先生如此牵挂容鹤,可愿见见他吗?” 此话一出,堂哥下意识跨前一步,急切道:“何时?在哪儿?” 容鹤真怕谢林说出“此时,此地”。他抬起头,一边更加卖力地伺候谢林,一边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他在心里说,别让堂哥发现我,别让我的亲人看到我这副丑态。谢林却悠然不言,屈起食指,用指节刮动他瘦削的脸颊。等待越长,谢林的心思越是捉摸不透,容鹤无助地凝视谢林,那种也许下一秒就会被展示人前的紧迫感与恐惧感快把他逼疯了。他闭上眼睛,孤注一掷,一手代替唇舌套弄柱身,而后侧过头,将谢林的囊袋含入口中。那里蓄满了精,饱胀坚实,他又吮又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