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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个别。” 她有些意外:“你要转学么?” 对方点点头。 “那…”江欢笑了笑:“加油啊,来年一定考个好学校!” “会的,拜拜!” 回家路上,李江欢坐在父亲的电瓶车后座上五味杂陈。北风太凌冽,不知不觉她脸上就爬上两行热泪。 那是第一次,李江欢因罗布川而哭。 后来的一年里,除了一次晚自习前李江欢去别的班级找发小李耳而迟到,所以偷偷敲了后门,罗布川给她开的门之外,还有就是高考体检那次。 罗布川学习成绩一直不好,所以不参加高考,直接单招去了,所以在高三的后半年时间里他的座位就一直是空着的。到体检那日,他从外面回来,瞧见了和李江欢在一起的韩冬颖,就跑过来和她叙了叙旧,江欢在一旁默默看了看。 除此之外,他们便再无交集了。 后来高考完填报志愿,韩冬颖想着让江欢离她近一些,但江欢拒绝了。 她喜欢罗布川,但是罗布川喜欢韩冬颖,而韩冬颖又是和她关系最要好的。她不能做到若无其事看他们甜蜜,但也绝对不想伤害韩冬颖。所以躲避开,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大学伊始她们聊天的时候提起来,韩冬颖问她为什么拒绝和她填报同一所学校。 她思衬了一下,反问:“你现在,…交男朋友了么?” “天呐李江欢!你变坏了啊?竟然学会八卦了!” “那…究竟有没有呢?”她的信息发过去,就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不动了。 “没有。找不到喜欢的。” … 李江欢定睛后缓了缓,突然松了一口气,就像是刚从心口上刮走了一场海啸。只要活下来,尔后剩下的,就已经全部都不重要了。 “你还没回答我呢,傻江欢!为什么不跟我一起!” “我…”她打电话过去:“小颖,我想告诉你,…我喜欢罗布川。” 那天她才听韩冬颖对她讲了自己和罗布川的“友情之上,恋人未满”。过了高中那个荷尔蒙旺盛的时代,他们两人之间所剩下的仅有的情愫,也只能算作感觉起来很舒服的异性朋友吧。 ☆、第10章 待房间全部变得黑暗,寒凉也越发肆无忌惮的时候李江欢才缓缓起身。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起,她怔了一下,警惕:“谁?” 在猫眼里看了看。 瞧见是路斐然,她才打开:“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那人好奇的看看防盗门,将手里的药放在桌上:“刚忙完。你感冒,又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说完他不忘回头望一眼门口:“你让人装的防盗门啊。” 江欢语塞,点了点头。 “是我的疏忽,只给你找了房子,没想到这层。”路斐然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表达歉疚的时候还是一个大男孩。 “说什么呢。”江欢拍一下他肩膀:“我麻烦你的还不够多啊!” 路斐然是李江欢研究生的校友,因在同一家西餐厅兼职相识。毕业后俩人一南一北分开,前阵子江欢在千海的工作遇上些麻烦,是路斐然帮着解决的,之后江欢便随着他来了北岛。 “你好些了么?” 江欢递上一杯热茶:“喝了药,已经不碍事了。倒是你,一路赶过来怕是要着凉,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吧。” 他看看手里的茶:“研究生的时候你就喜欢喝它。” “怎么,不行啊!” “没有,难得这么专情,夸夸你。”他认真抿一口:“嗯…还是原来的味道呢!” 江欢笑笑。 热茶下肚,他很满足的看一眼江欢:“…离开千海,后悔么?” 江欢低下头,淡淡道:“有些不舍,但也仅此而已。社工这个职业有它的职业道德,我违背了,就理应受到惩罚,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况且说起来,我从小喜欢的就一直是文学哎,后来做社工,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我的专业,现在我回报了它,也是时候做些自己喜欢的事了。”她莞尔。 路斐然是“灯涧”青春文学杂志社的创始人,这李江欢平日里喜欢写点东西,又深得路斐然才子赏识,索性人大发慈悲,瞧见她丢了工作,便赏了碗饭吃。其实虽说这些年她在千海一直做的是社工,但逢上闲暇时间,也还是有创作的。六年间,她曾出版过两本青春畅销。 “心态不错。”听她这么说,路斐然也放下心,只是抬头间他惊奇:“你---脖子上的红色印记…” 李江欢尚未在意:“什么?” “有谁来过这里么---”他笑的诡异。 从卧室拿了镜子,李江欢才瞅见自己脖颈上那块不大不小的吻痕。她尴尬:“…我,不小心给捏的…” 她也觉得这借口很烂。 所以路斐然都不屑得理睬:“是罗布川来过了,对么?” 李江欢便只看着他的眸子,不点头也不摇头了。 “看来就是了。”路斐然笑了笑:“其实那天我在南市机场见过他。” 对面的女人瞪大了眼睛。 “确切的说,是先瞧见了你的笔迹---你的字特别,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当下推断出来,拿着你本子的那男人,应该就是罗布川。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会这么快。” “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吃醋了。”路斐然不怀好意的笑笑:“那天我故意给了他一些错误的暗示…” 李江欢接茬:“类似于你接我离职的时候,对人假装我男朋友的暗示么---” 他又摸摸后脑勺:“你都知道啦!” 江欢瞥他一眼:“有扈金戈在,还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么。其实后来她还打过一次电话,说是在我来北岛的第二天,又有一个自称是我男朋友的来找过我。” “嗯---”路斐然点点头:“那就是咯,看来我想的没错。你说的那位罗先生---似乎还很在乎你呢。” “你不懂。” “我是没谈过恋爱,可我是个男人。”路斐然一脸确信的样子:“我敢肯定,他对你绝对还有感情。诺,你脖子上就是证明。” 李江欢尴尬了一下,又耸耸肩。 她又何尝不了解罗布川。从高中她见证了他甩女孩的决绝,大学领略了他近乎到变态的占有欲,若说到现在他对她还有什么余情未了,那也只是久别重逢后仅有的一点点新鲜感,而已了。 路斐然也同样耸耸肩。在谁也不服气谁说的这方面,俩人倒是格外一致。 雨过天晴,连着空气都新鲜了不少。今日泰安总部有新的高层入职,员工们一早便一排一排站得笔直,在大厅候着领导的到来。 一会儿有车停在门口,一行包括罗布川在内的清一色黑西装队伍就进来了。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