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场。因此即使年轻,Mico也迅速地在时尚界占据了一席之地。 “郭总本职是做地产的,但他是Mico的大股东,你没看出来?”主编朝她笑了一下,想到万苏,面色又不悦起来,“万苏跟我软磨硬泡了很久,让我带她去Mico慈善夜,我看她也不必去了。” 钟弥心情复杂地出了主编办公室,拿了杯子去茶水间添水,正好遇到万苏在泡咖啡。 “主编找你了?”万苏关心道,“她找你干嘛?” “没什么……”钟弥怕说出来,她心情会不好。 万苏此时心情很好,她换了新的口红颜色,手腕上多了一串细细的链子,喉咙里轻松地哼着歌。 “万苏,你昨天做什么去了?”钟弥忍不住问。 太可惜了,如果昨天去送文件的是万苏自己,那她说不定就可以如愿所偿,去参加Mico慈善夜。作为代替了她的人,钟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万苏左右看看,凑近钟弥跟前,低声道:“我交男朋友了。” “嗯?昨天是跟他在一起?” “嗯,”万苏开心地抬起手腕,“你看,他给我买的。” 那手链很精致,应该不便宜,难怪万苏连工作都敢翘掉。 钟弥在心里为她叹了口气。 但此刻钟弥心里乱得很,分不出心思担忧万苏的事,她有更愁人的烦恼消散不去。 午休时间,她出去了一趟。 坐了几站地铁,钟弥走进了沪大的校园,夏悠悠说她每周都会在这进修,读的是工商管理课程,钟弥找她,她们就约在了沪大的食堂。 “你来得正好,我在这里念书念得好闷。”夏悠悠端着餐盘找到了座位,跟钟弥面对面坐了下来。 这么悠闲自在的样子,似乎完全不知道阮宥跟沈总因为她大打出手。 夏悠悠道:“你跟温徒怎么样了?” 不用说,钟弥找她,就是为了温徒。 “后来,睡了吗?”见她没说话,夏悠悠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钟弥点点头。 夏悠悠笑了起来:“那恭喜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钟弥局促地夹了一团饭,却怎么也吃不下。 “悠悠,我想问你。” “你问。” 钟弥冲她勾勾手指,她便把耳朵靠过来。 “我想问,在那种时候……就是那种时候。” “我听得懂,你别害羞。”夏悠悠被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逗笑了。 “嗯……”钟弥额头沁出了细汗,说出这事实在是为难她。 “男人在那种时候……都会说,我爱你……吗?” 是因为温徒喝了酒吗?他肯定是喝醉了。 钟弥回想起来,在那个时刻,喘息与汗水交杂的时刻,她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背,他俯下身,与她耳鬓厮磨,身体的每一寸都彼此紧贴着。 “我爱你。”他轻声呢喃。 说了好多遍。 作者有话要说: 早早写好就早早更新了,明天(29号)的更新还是正常的下午6点,到时候车也会放在(第19章)作话里,不见不散 19、第19章 ... 夏悠悠没有立刻回答钟弥, 她也有一个瞬间的失神。 她皱了皱眉头, 勉强笑着,告诉钟弥:“你别当真。” 钟弥顿时就松了口气, 她想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假的,温徒不是真心的。你看, 她就知道。 夏悠悠话却没说完,面色凝重地提醒她:“可是钟弥,你来问我, 说明你在乎。” 是这样吗?钟弥呆了呆, 她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床上的话信不得,她是知道的,但她却为此神情恍惚了一天,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跟温徒只是露水情缘而已,她以为自己看得开, 是因为她不放在心上。 “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夏悠悠见她没说话, 再次提醒了一句。 钟弥这才提起了戒备,本能地否认道:“我没有,我不在乎。” “是吗?那就好。”不知道夏悠悠信没信, 不过这一次,她看起来是轻松了些,甚至半开玩笑道,“那他跟你说,你也反过去跟他说啊。” 反过去……跟温徒, 也说那句话? 钟弥眨眨眼睛,她说不出口。 夏悠悠好像能猜中她的心思一样,有点恨铁不成钢:“我说钟弥,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跟了温徒才多久,他已经爱你爱到可以随便挂在嘴边了?这种话,只有心里没那么在意的人,才能轻松说出来,你还在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你几岁了?” 这番话,让钟弥沮丧得想哭。 可事实就是如此,以钟弥和温徒的那点相处时间,满打满算,怎么也达不到“爱”的程度。她心里却存着一点点幻想,期盼那是真的,她一定是被温徒给的那点甜头冲昏了头。 “我看温徒是不安好心,”夏悠悠道,“与其说他在表达,不如说他在向你索取。” “我知道了。”钟弥被夏悠悠敲打了一通,强迫自己醒悟了过来。 她可不是个小女孩,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只脚都已经迈进了社会,应该学着现实点。 同样是年轻姑娘,怎么夏悠悠就事事都看得那么透彻,她也只不过比钟弥大一岁而已。钟弥想到这里,幡然醒悟过来,以她的段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温徒抗衡的,他们之间注定不能对等。 钟弥回到杂志社,主编正到处找她,等着问她衣服穿几号。 “宴会有赞助商提供礼服,他们要提前确认尺码,”主编上下扫了她一眼,“你这么瘦,穿零号应该可以,鞋多大?” 钟弥鼓起勇气提出来:“何总,我可以不去吗?” “为什么,为了万苏?”主编倒是一下子听出了她的意思,无奈地笑笑。 主编怜爱地看着她,觉得她傻气直往外冒:“就算你不去,我也不会带万苏的,她那个资质,在我这里也就那样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就代表没有挽回的余地。 钟弥出了办公室,垂头丧气回到桌前坐下,打开电脑,这一整天就没有什么好事。 “在想什么?”晚上回去的路上,温徒发现她魂不守舍。 钟弥心里掂量掂量,觉得无论哪一件事都没法跟他说。 她只能懵懵地道:“没有,只是累了,头痛。” 温徒便把她揽过去,手指捏捏她地后脑勺,那还是他从她那里学来的,按下去能让脑袋感到轻松不少。 “有没有好点?” “唔。”钟弥受宠若惊,想说他其实不必这么体贴的,“好多啦。” 其实温徒也发现了她有黑眼圈,感到过意不去:“是不是睡少了,今晚让你早点睡?” “真的吗?”钟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