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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自己制的点心,烦劳两位带回去。” 鹤丸伸手接过纸包,高高兴兴坐在茶水房外的石头上同厨娘聊天,一路从时间朔行军聊到本丸里的两只白鹅,直把厨娘逗得哈哈大笑。他说到激动处还要站在石头上表演,好半天才问出一句话:“住在这里的都是妖怪吗?” 厨娘心情极好的答道:“你这小伙子一看就是刚刚开了灵智修出人身的吧?神、妖、鬼、灵都分不清楚。哎呀哎呀,还好遇到的是大姐我,别人早不愿意你了。神鬼且不论,妖、灵之类区别还是很大的,有形之物后天开出灵智进而修炼便是妖,先天知之者即为灵。这先天和后天的差别可大了去了!譬如茗虹大人便是先天器灵,瞪我一眼我都不敢喘气的,你们俩看上去年轻,倒是有这个好运能跟在大人身边!” 两个付丧神愣了一下,正想继续问些什么,只见远处未央疾走而来:“两位,茗虹大人正在找你们,请跟我来吧!” 她笑眯眯的看了厨娘一眼,后者立刻低头走回茶水房不再出来,鹤丸与药研也只得跟在她后面去同审神者汇合。 再次见到她,两振刀都有些小别扭。主人的种族从人类变为非人,现在又一路狂奔向不可知的领域,真是让刀不知所措。茗倒是没有在意他们的沉默和打量,这么长时间他们要是没探知出什么才真会让她失望。 那个一身环保色的青年神出鬼没的再次出现开车将他们送到来时的海滩,躬身致意后连车带人瞬间消失。鹤丸国永憋不住话,大喘几口气问道:“主公,那个司机是个什么?” 茗一边联系狐之助前来接人,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他:“阿青是只青鸟,专司传递消息,现在手机电脑都普及了,不是保密性极高的事情根本不用谁去专门送信递话,他只得转行当司机。这年头,做妖怪也得与时俱进啊!” 这次换做鹤丸吐出一串省略号,已经调整好心情的药研突然开口道:“大将不是人类反而更好,我们能长长久久的侍奉一个主人也是福气,总好过颠沛流离辗转世间,对吧鹤先生?” 鹤丸国永:你们是挤兑我上瘾了吗? 说话的功夫狐之助出现在他们身前,哭哭啼啼的胖狐狸一见到茗顾不得擦鼻涕急道:“审神者大人您可算是联系我了,本丸里都要炸窝了您赶快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脑洞越来越大,已经放弃修补了...... 第17章 坑深十七米 狐之助连哭带喘,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好在还算能顺利的打开时间装置,茗也就懒得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反正一切等回到本丸后自然就能揭晓,早一会儿晚一会儿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很快,他们就站在了本丸大门前,正是出发的地方。鹤丸和药研上前推开大门,茗抬脚迈过门槛走了进去。第一时间感知到主人归来,付丧神们乱糟糟的挤在中庭,她抬头点了点人数,发觉缺了几个人,于是直接问道:“长谷部呢?” 领着一群弟弟的一期一振立刻回答:“长谷部君在手入室,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茗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十分诧异看向蓝发青年:“受伤?你们出去玩不都是带着御守吗?怎么会这么严重?” 一期一振有些为难,他非常不习惯在同僚背后转述什么,但如果不立即说明,也许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啊......抱歉,事情是这样的,您离开不久弟弟们闲着无聊去帮长谷部及歌仙做日课,锻刀的时候无意中得到了一位新的同僚,这本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他停下来理了理思路继续说道:“但是新人的辈分比我等要高出一些,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原本一切都还算正常,但是昨天有一位审神者派遣她的付丧神前来送了张帖子......新人和来使没说两句就动起手来,长谷部君挺身而出然后就受伤了......还好那天他们刚刚出阵回来,身上的御守还没有摘掉......” 茗先是回头看向跟她一同归来的两振刀:“鹤丸和药研去休息。”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我先去修复伤员,让新人到手入室去见我。除了长谷部还有其他人受伤吗?” 一期一振答道:“没有了,三日月殿和小狐丸殿及时出现阻止了事态进一步扩大。另外,对方付丧神送来的帖子已经放在您的书桌上。” 她眯起眼思索了一下,挥手让众刀先散开:“嗯,那就先这样,你安抚好短刀们,如果有处理不了的问题只管来找。”说完便沿着回廊向手入室的方向走去。 压切长谷部一开始没想到对方会动真格。毕竟这是自家地盘,外来付丧神既没有主场优势,也没有什么理由同自己死磕。信件已经送到,只不过是几句口角,谁知道这些千年老刀脾气怎么会如此火爆,打到最后双方都爆出了真剑必杀,自己重伤不说,对方也没得什么好处。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摸了摸右胳膊,应该说幸亏自己机动值高躲过了髭切的会心一击? 他低头看向空空的双手,眼神有些迷茫:主公的命令,到底算是完成了还是没有完成呢? 茗推门走进手入室就看到打刀一脸脆弱的泡在池子里,布满裂痕的本体孤零零的被他放在手入台上。 她叹了口气,又是一个问题儿童。 点头答应接受审神者一职时她就明白此行不说是凶多吉少只怕也要坎坷艰难,真的进了本丸才发现前有重重疑云,后有责任压身,周围还净是些大小麻烦精。狠狠心不是不能闭眼不管,但器灵诞生不易,能够走上这条路的多是历经磨难之物,凭心而论,她真的很难看着他们堕入黑暗视若无睹。 茗打开手入室的柜子,抱出一件干净的棉布垫子,又拖出修复常用的工具箱。直到她将垫子铺好工具摆好并将压切长谷部的本体轻轻放在棉垫上,精神恍惚的青年这才发现让他纠结不已的主人就端坐在自己对面,正轻轻用手拂过他布满伤痕的本体。 长谷部的耳朵突然之间烧得火红,他不顾一切想要站起来,行动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此时衣衫破损形象欠佳,再加上主人的特殊情况,一时犹豫机动值过高的弊端显露无疑——青年“啪叽”一下把脸磕在了水槽上。 无论是谁,只要拥有类人的身形,鼻子遭受重创都是一件“长使英雄泪满襟”的事,打刀青年单手捂着脸,形容狼狈的缩回到池子里,清澈的水面上弥散出可疑的红色液体。 “您回来了!我长谷部,一直在等待主人的归来!您需要问在您不在时发生了什么吗?请问吧......”他背对着茗瓮声瓮气说道,要不是微微颤动的水面,谁也不会发现他此时羞愤欲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