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行
/8/:不行
琪亚拉伏在了自家叔叔的大腿根,用食指轻轻摸着他的阴茎根部,叹了口气。 爸爸身上的那根是长什么样的呢? 爸爸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如果她愿意和他发展成现在与叔叔之间这样的关系爸爸也会和叔叔一样,说什么都不愿意和她做爱吗? 还是说他会愿意对她做些更亲密的事? 其实她也有点想做了,总是面对着男人的欲望,她很好奇那种事做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是叔叔不同意,哪怕她只想和一个对她有好感、她也对对方有好感的男孩试一试,他也不同意,他说,她在这个年龄老想着那种事情,会让她妈妈感到失望。 他也会对她失望。 琪亚拉听话了,她觉得自己也并没到非要和男人做爱不可的年龄。 可那天察觉到爸爸的欲望之后,她感到了一种尖锐感,好像悬挂在头顶的长剑随时都要落下来。 那根东西进入身体里的感觉是怎样的?她舔过也摸过,可没有哪一次是真正到下面那个洞穴里面去待过的。 她控制不住那种强烈的心跳感,她总会想起爸爸在她头上插了一支玫瑰,总会想起他见她时叫的那声小蝴蝶,那只疯兔子正在试图朝它向往的方向跃跃欲试。 爸爸的眼神,好像带着他身上的味道,长驱直入的顶进了她身体最深处的地方。 他想要,她也想要,那如果他们只是偷偷试一试的话 安东尼一直在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后颈,这对小女孩来说无疑是一种非常催眠的举动,琪亚拉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事情,人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 楼上的女人睡醒了,穿着他的白衬衫从楼梯上赤脚下来到处找吃的,阿伦,家里有吃的吗? 安东尼看着她,只是把食指抵到了唇瓣边上,轻轻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她后面的橱柜。 女人放远视线,这才看见他腿上枕着一个正在浅睡的金发女孩,从她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女孩手里像抓睡前玩具似的正握着她男朋友的肉棒。 这是谁?她有些不悦地站在那里不动,皱着眉盯着他。 我妹妹。他安静笑着,脸上看不出丝毫淫乱不伦的迹象,一点都不像在说谎。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斯文儒雅气质被安放在这样一个凌乱的环境里,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她轻嗯一声,从柜子里拿出一袋吐司和一瓶果酱,又懒懒地上了楼,不再多问。 这女人信了。 周译蹲在屋后一颗大树上,将刚刚屋子里面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他眼神很沉,几乎是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擦着枪支的扳机,很想扣下去,可偏偏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牵住了一样,无法动弹他怕吓到她。 当那个中年男人当着小女孩的面掏出他胯下那玩意儿时,周译手中的枪就已经上膛,开始瞄准起那个男人的头。 可很快她的举动就让他傻眼,女孩非但没有觉得他行为猥亵,反而还主动贴到了他身上,她亲昵地看着他说了些什么,最后甚至主动俯下身子给那个男人含住了阴茎来回吞吐,配合着手指撸动,让他通通都射到了她的嘴里。 她咽了,然后慵懒地用手指玩着他那根东西,就这么乖巧地伏在他的大腿上睡着了。 周译看到的东西很简单,他也基本上都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才十五岁的小女孩,跟一个几乎比她大了二三十岁的男人谈恋爱,这个男人的年龄已经完全能做她的父亲了。 她会如此乖巧色情的对他打开身体,或许只是因为她成长时期缺失了那份父爱,她需要找到一个替代品。 周译很了解她的妈妈,以黑蝴蝶那脱缰野马的脾气来看,对于琪亚拉而言,她的童年时期,母爱或许也是常年缺席的。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女孩无疑是走上了不该走的歪路了,但他不知道她究竟已经歪到了什么程度,那天早上她问他爸爸也会想要和我做爱吗?或许真的不是随口问问。 她搞不好是真的在思考这件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了。 如果这种三四十岁的男人她都可以,那被她用那么火热的眼神看着的父亲,说不定也是真的可以。 一想到女孩说不定已经在心里思索起与他做爱的事情,周译就后背发麻,浑身都在往外冒冷汗。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行。 可继续看着她沦陷在这种畸形的关系里,更不行! 明明已经找出了缠绕在她纤细脖颈间的毒蛇,可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女孩正满心沉醉的捧着那条毒蛇的头颅,缠绵着与猩红的蛇信接吻。 看来必须得和她好好谈谈了。 周译咬咬牙,眼神里溢出几分恼火。 这小丫头她长这么大,身边是不是就没个人收拾过她? 她怎么能把自己给弄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