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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尽力了,没办法,肖诺也理解。 肖诺收拾完洗漱了一番,早早便上了床睡觉。眼睛盯着天花板没有闭上,脑海里一直都在想着一直以来发生的事。 或许,一开始袁秋说的危险就是给身体带来的影响吧,肖诺暂时不是很清楚。而那个张梓水,如今安守着本分没有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肖诺决定不要去招惹她为好。 叶沐实说得对,袁秋都能死得那么不明不白了,他再不管好自己的嘴,有可能就会是下一个袁秋。那时,即使任何人都知道他是被张梓水害死的,有可能会因为没有证据而被反诬告。 “记得,不能再冲动了,回来后好好工作,静静地等待大师来解救袁秋姐出去。”肖诺悄声说着,关了床头边上的小台灯,这会闭上了眼。 黑暗中,肖诺辗转反侧了几回,眼睛又睁开了。 “姐你在吗?”叫唤了几声没有人回,肖诺起身跑到楼上去找叶沐实,失落而归,跑到对门去找许久没见的吕腾,一家子还是没回来。 “失眠了。”肖诺轻叹了一声,现在很想找个人说会儿话,因为睡前想了太多事导致失眠,一个人躺在被窝里觉得寂寞了。 回了家找到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点了一部没有听过的轻松温馨向广播剧来听,重新闭上了眼睛,静静聆听着那些温柔的声音。 清晨,肖诺一个人带着行李坐车来到了火车站,刚进入里头就看到了叶沐实的身影。 叶沐实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薄款夹克外套,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才多久不见头发剪成了一个板寸头,样子极像一个刚当完兵回来的战士,人阳光了不少。 叶沐实没有看到肖诺,手里正拿着手机在翻看着即将去旅行的地方的地图。 肖诺走近“嗨”了一声,叶沐实抬眼看到肖诺,本来板着的脸下一秒灿烂地笑开了。 “走吧,差点迟到了。”叶沐实收好手机带着肖诺一起就要去坐火车。 肖诺紧跟上,忽而一群高壮的汉子们经过,抬着头瞥了他们一眼,视线又再朝叶沐实的方向而去,没走几步周围的人开始挤来挤去,头发都给挤乱了。 叶沐实途中回头张望了几下肖诺,混乱间一辆行李车从他的身边经过,一个不慎脚被车子压了过去。叶沐实痛得皱起眉头,只好低下身子慢步转向火车的入口。 肖诺看着叶沐实上了火车,拼搏了一把,拉着行李总算上了火车。进入火车内看着火车站里的人流,有些后悔这个时间出来。 “国庆不是过了吗,怎么人还这么多?”肖诺累得气喘吁吁,从包里取出一瓶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叶沐实同样也喘着气,看着肖诺那乱糟糟的头发,伸手给他抚平。 本在上车前叶沐实是想过要拉肖诺一把的,只是回头看着那些人流,有心也是无力。 “我尽力了,刚才有个胖大叔把我挤回车上来了。”叶沐实解释着。 ☆、雪国夜游 肖诺摇头,把水递给叶沐实,开玩笑道:“我要是再矮个几公分,估计我们就要分开了。” 肖诺一米七八,不算矮的一个人了。但也没有说错,由于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接近东北的雪山地区,当时来回的人就有一群东北来的大汉子们,每人平均都有一米八几高,肖诺是伸长着脖子,眼睛紧盯着叶沐实才使他们没有分开的。 叶沐实从背包里取出一盒小点心递给了肖诺:“吃点东西再休息吧,到了那儿还要坐车。” “是去雪山玩吗?”肖诺还不知道要去的地方是哪儿,只知道是看野生动物。 叶沐实摇头:“我们去的地方是看不到雪山的。” 肖诺“哦”了一声,颇有失落,头靠在窗边等待着火车发动。 家乡从未下过雪,如果此次行程没有看到雪的话,确实挺失望。 二人吃了点东西,闭目休息,半天之后肖诺睁开了眼睛。肖诺是被冻醒的,起身翻找着行李箱找衣服穿。 回头再见叶沐实,依旧睡得好好地。肖诺担心他同样被冻醒,从行李箱里找出了一件大衣盖在他身上,跟车上的人讨要了一杯热水,一杯而尽,肚子暖暖的又再睡去。 没过一个小时,肖诺又再睁开眼,这次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叶沐实也醒了。 看着时间已快傍晚,挨饿的两个人互相对看着,只见肖诺笑脸嘻嘻地从自个的背包里拿出了两袋家庭装的薯片。 一天半后的一个凌晨,火车终于到站了,饿着肚子的两个人下了火车赶紧找了个旅馆吃饭。 果然来这儿没让肖诺失望,虽然这儿没有雪山可见,可是能看到一点稀薄的雪。南方娃没见过雪,一时好奇脚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原地看雪。孩童般美好纯真的眼神,嬉皮笑脸回头再看叶沐实。 叶沐实老家是东北,虽一直在南方长大居住至今,可也没少见过雪。眼看着时间不早了,这都凌晨一两点了,在外边站着不冻也得饿,叶沐实拉着他想去好好洗漱一番,再去喝杯烧酒。 肖诺面对酒,喜好的程度肯定不低于他,一听说待会儿可以喝酒,绝情地走入了旅馆,留下道道寒风在背后呼啸。 —— 另一座城市里,张梓水手提着饭盒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里的显示楼层快到十七层,“噔”的一声,十八层已到。 穿着复古格子套装中长裙的张梓水迈开长腿,走到入眼可见的一间房子外停下了脚步,拿出钥匙打开门,刚进门,一股浓烟袭入鼻息中。 张梓水把手里的东西丢在玄关,慌张地跑往里屋,卧室里果然躺着一个人,而旁边一个金属洗脸盘里,赫然躺着一只啤酒罐,浓烟就是从啤酒罐里出来的。 张梓水松了口气,把大门关上后,从洗手间里倒了盘水熄灭了浓烟。 张梓水看着那个躺在床上头发十分凌乱,样子颓废无比的人,把手里的盘子直接扔在地上,“砰”的一声响,激动地轻声诉求道:“能别再这么不小心了行吗,在家里吸毒就算了,还搞得这么浓的烟出来,你就不怕被警察抓去吗?” “就算真被抓了,不是有你这个好儿媳来保我吗。”多年烟酒所刺激坏的嗓子的声音从床上的男人嘴里吐出,老烟嗓半眯着眼,有气无力地看着张梓水。 “我最近帮着远扬一些事,你最近少来找我,要吃饭自己去叫外卖。”张梓水不耐烦地说着,走到玄关把刚才放在那儿的饭盒拿了进来,放在床边转身就要走。 老烟嗓见着张梓水转身,没精打采地叫住了她。 “远扬怎么了?”老烟嗓总算提起了兴趣,起身扒开饭盒,听着张梓水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他——”张梓水没来得及说出爸爸二字,快速转口为继父,“继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