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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地说:“我们老夫老妻,不玩那一套。” 水开了,勤简往杯子里接上了水。 唐泽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又说:“老夫老妻……偶尔换一下情调,也能促进感情。” 可是勤简不理他了,端着两杯咖啡进去。 今天的气温不高,但约莫也有二十来度。 办公室里的窗户,因为阴雨,关的很紧。 勤简走进来的时候,一直在盯着艾果儿。 要说勤氏也够奇葩的,还真有给女保镖穿的衣服,非常合身,完美地勾勒出了挺翘曲线。 “热吗?”他把咖啡放在了红木的茶几上。 “我穿惯了警服,没事。”艾果儿捧了咖啡,嘟着嘴吹了半天,小心地抿了一口。 她的嘴唇连口红都没擦,但粉嘟嘟的,可爱极了。 勤简不由想起唐泽的话,身体的某处微微起了些反应,为了掩饰,他站了起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 艾果儿还以为他要聊十块钱的,结果只聊了五毛钱的就走了。 也对,工作要紧。 好在艾果儿的人生里,也不止认识他这一个工作狂。 别人都说她爸不肯再婚是因为她,可很多的时候,她都觉得她是替“工作”那个小妖精背了黑锅。 然后,那个小妖精迷惑完她老爸,又开始迷惑她老公。 偏偏理由光明正大,让人不好意思生气。 哎,其实还是难免会失落。 那几份文件,勤简是打算一个星期再处理完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两个小时做完了。 这不符合他败家子的人设,眼看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勤简把那些文件往抽屉里一锁,冲着艾果儿打了个响指,“走了,保镖!” “去哪儿?” 艾果儿追出去了问。 “吃饭。” 勤简答。 两个人的对话,刚好被给唐泽打下手的秘书小姐听到。 勤公子带着女保镖在香岛街头招摇过市。 这是勤简忽然给自己想到的头条标题。 就是不知那些人和他是不是心有灵犀。 但他和他的果儿是真的心灵相通。 艾果儿上了勤简的汽车,这里说话就方便多了,她问:“你在等他们主动撕你是吗?” 勤简笑了一下,也不承认,也不否认。 艾果儿又说:“按照定律,先跳出来的肯定是炮灰。” “对!”勤简发动了汽车,“不过,现在我们要想的不是那些问题,而是…你想吃什么?” 吃饭的地方是两个人随便挑的。 看见哪家的招牌顺眼,就选了哪家。 对,就是这样式的任性。 两个人对香岛都不算熟悉,选的地方装璜真的一流,菜价也很贵,但除了贵简直一无是处。 才吃没几口,艾果儿的手机响了,是刘轩朗发来的信息。 [旷工一天。我给你记着了,一千个鸭子步,不服从命令就不在你的实习报告上签字。] 艾果儿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放到了一边。 吃个饭都吃不安生,真的是……烦! 艾果儿一筷子叉了块鱼,恶狠狠地送进嘴里。 小时候总听艾姥姥说鱼能补脑! 艾姥姥果然没骗她。 一块儿鱼瞬间就弥补了她不够用的智商,她想到了两全其美的主意。 “哎,你上班很随意是吗?” “是啊。” “那从明天开始,上午你陪我上班,下午我陪你上班。” 勤简笑的很开心,“你是要和我形影不离吗?” “我是保镖啊,还是贴身的。” 艾果儿煞有介事地说。 一听就知道她是个对待工作很认真的好同志。 “那晚上呢?” 勤简慢悠悠地问。 晚上啊! 艾果儿不想告诉他,其实她也在想晚上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夜,似乎必须得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饭后,在码头边看了会邮轮。 艾果儿的心里七上八下,委实没有心情欣赏夜景。 再说,还下着雨呢! 快七点,勤简这才驱车带着艾果儿回了酒店。 房间已经换过了,换成了顶楼的总统套。 勤简一早就吩咐了人处理。 套房的装修走的是华丽宫廷风。 奢华的欧式沙发,bulingbuling 的水晶吊灯,简直要闪瞎了人的眼睛。 关键还很大,房间大,窗户大,就连床也很大。 宽大的粉色大床的正中间,还用“蓝色妖姬”摆出了一个心形。 艾果儿一推门进来,吓了一跳。 跟在她背后的勤简,一瞬间就贴了上来,在她耳朵边吹气。 “我今天没喝酒。”他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 艾果儿没有任何征兆的想要颤栗。 这样的狼是她没有见过的,有些恐怖,有些刺激,还有些让她无法招架。 贴的太紧,艾果儿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可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有多蠢了。 紧贴着她的身体已经起了不可言说的变化。 她是做好了今晚要发生什么的准备。 但,并不是现在呀。 现在才七点。 艾果儿举起了手臂,带有示意性地讲:“才七点,我们看个新闻联播,一会儿洗洗澡,然后再睡觉。” 对,这就是艾家十几年不变的生活习惯。 饭后总是得看会儿新闻联播。 睡觉前也总是得清理完个人卫生。 最后各回各屋,各找各的枕头。 可,今天不一样好不好! 勤简差一点点气笑了。 “现在!”他不容她挣扎地扣紧了她说。 艾果儿皱眉,“现在太早了!一会儿就完事了,咱俩睡不着,总不能再爬起来找消遣吧!” “谁告诉你一会儿就完事儿了?”勤简终于还是没忍住,呛笑了出来。气的。 这问题,可是连他自己都认识的不清楚啊! 鉴|黄的阿姨说的,艾果儿当然不会告诉勤简。 阿姨说:“别看那些光碟上演的一回一个多小时,那不是吃了药的,就是天赋异禀。正儿八经的男人,十分钟就完事儿了,最多二十几分钟。” 最多二十几分钟的话,加上洗澡,也最多半个多小时。 事情办完,连八点都不到,干躺着睡不着,很烦的。 艾果儿满心都是这种烦恼。 勤简气的脑子发涨,忽然半蹲下来,抱起她就走。 艾果儿蹬了下腿,“你放我下来。” 勤简当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听话。 他抱着她到了浴室,拧开花洒的那一瞬间,吻在了她的脸上。 一开始喷出来的水很凉,艾果儿禁不住抖了一下。 可是他的吻滚烫,亲的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