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小懲罰（限）

    八月的第二個星期五，楊雪藍和袁樂下班後一起吃晚餐，休息一下就散步到附近的運動場，袁樂預約了場地打乒乓球。

    開始前袁樂在楊雪藍耳邊說：「輸了明天有懲罰。」然後走到球桌的另一邊。

    「開始吧。」楊雪藍沒好氣的瞪了袁樂一眼，心想乒乓球一般都是袁樂贏，就看她又有什麼鬼主意。

    打了三局，結果沒意外，楊雪藍全輸。

    ***

    八月的第二個星期六。

    穿著小背心和牛仔熱褲的楊雪藍按下袁樂的門鈴。

    聽到門鎖解鎖的聲音，楊雪藍推門走進屋裡。關上門，踢下人字涼鞋，按下牆上的窗簾開關，站在玄關。前兩次體驗都赤腳，楊雪藍猜想這是主人喜歡的方式，所以沒拿拖鞋。

    「過來。」袁樂抱著手，翹著腳，坐在梳化上。

    楊雪藍走向客廳，在袁樂跟前停下。

    「主人，小藍來了。」

    「嗯。站上去，面向我，脫剩胸罩，其他拋給我。」袁樂指著面前的茶几，命令道。

    「是，主人。」

    茶几是實木做，下面有個小抽屜。楊雪藍踏上去，紅著臉脫去小背心、熱褲和內褲，每脫一件就向袁樂拋去。

    「小藍洗澡了？」袁樂接過內褲，拿上鼻子深嗅了一下，露出曖昧的微笑。

    「小藍喜歡為主人準備好身體。」楊雪藍羞澀的說。

    「乖。面向窗簾，跪下。」袁樂發出下一道命令。

    「是，主人。」楊雪藍轉身面向窗簾，用上次主人要求的姿勢跪下。膝蓋貼在一起，手放兩邊貼著大腿，挺直頭和腰，眼看著茶几前的地上。

    楊雪藍聽到抽屜開合的聲音，感覺主人走到跟前。

    「跪姿不錯。」袁樂摸摸楊雪藍頭。

    「謝謝主人讚賞。」

    袁樂伸手拉楊雪藍胸罩的罩杯，每邊放進一顆無線小跳蛋，輕拉扯胸罩調整，讓跳蛋貼著乳尖。沒開動跳蛋，說了聲「跪著」然後走開。

    楊雪藍聽到後面有些聲音，主人應該是在飯廳，不到兩分鐘就聽到主人說：「過來。」

    「是，主人。」楊雪藍乖巧的回應，起身走向飯廳。

    ***

    袁樂指了指鋪在餐桌上的瑜伽墊說：「上去，跪下受罰。」

    「是，主人。」楊雪藍既緊張又期待。

    踏上餐椅，楊雪藍用上次主人要求的領罰姿勢跪在餐桌上，趴前，翹起屁股，向前伸直雙手，將手臂貼向耳朵，額頭和手背貼到瑜伽墊上。

    「往前一點，手掌要在餐桌外。」

    「是，主人。」

    楊雪藍膝蓋小心的向前挪，瑜伽墊沒有移動，頓感安心。移到手腕在餐桌邊的位置停下，再擺好領罰姿勢，閉上雙眼。

    拿著之前改裝的逗貓棒，袁樂用裹上皮革的位置掃著楊雪藍的身體。因為逗貓棒的棒身有彈性，所以很容易維持不輕不重的力度。由手臂掃到後肩、由頸後沿著背部掃到接近臀縫、由臀部掃到膝蓋後面，再由膝蓋後面沿大腿內側掃到接近腿心的位置。反復的掃著，直到看到楊雪藍呼吸變亂才停下。

    放下逗貓棒，袁樂在楊雪藍伸直貼合的手指上，兩手各放上一塊8公分方形厚卡板，然後放上玻璃珠子。因為楊雪藍看不到，所以邊放邊向她講解這「小裝置」：「每邊各有六顆手造珠子，因為不是完美的球體所以輕微抖動不會滾動的。」

    袁樂接著說：「好好托著，維持姿勢。輸球每局罰五分鐘，每五分鐘震頻節奏會改變。珠子掉下會有其他懲罰，明白嗎？」

    「小藍明白，主人。」楊雪藍手輕顫了一下。

    「那現在開始。」袁樂說完就坐到楊雪藍身後有扶手的餐椅上，打開跳蛋的開關。

    楊雪藍感受著胸前持續震動的刺激，嘗試將注意力放到手掌上。

    袁樂拿起逗貓棒，在楊雪藍的後腰、臀部和大腿間遊走。

    楊雪藍承受著乳尖和身後的刺激，同時壓抑著避免興奮得忘記手上的珠子。震動突然加強，改以四下短一下長的節奏震動。楊雪藍偶爾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但還是很努力的維持姿勢。

    過了一段時間，震頻雖沒加強，但節奏變成隨機的震動，每邊頻率不一樣。身後的挑逗同時持續，楊雪藍手開始抖動，發出比較頻密的輕吟。

    袁樂看著楊雪藍漸濕的腿心，搭在椅子扶手的手抓緊了一下。

    跳蛋終於停下來，楊雪藍輕喘著氣，身體不敢鬆懈，擔心著手上的珠子。

    袁樂拿起楊雪藍手上的珠子和卡板然後說：「抬頭，看看前面椅子的坐墊，告訴我看到什麼。」

    楊雪藍張開眼，抬頭看到坐墊上的珠子，有點沮喪的說：「小藍看到4顆珠子，主人。」

    「那該怎樣？」

    「該罰。請主人責罰。」

    「起來，濕著進遊戲室。」袁樂嘴角微翹。

    「是，主人。」楊雪藍臉紅耳赤的跟著主人到遊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