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咬坏了
东哥咬坏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些微喘息,落在空气里,却宛如一道惊雷,炸在盛夏胸口,将她整个身体炸得酥麻一片,意识坍塌。 她想起地板下的那张床。 想起那张床上的男人,低低的声音问她,你,能给我什么? 她看见床上那个颤抖的自己,伸出细白的手,颤巍巍地握住了男人的肉棒。 盛夏被顶弄得更凶了,她闭上眼,呜咽着哭出声,东哥 声音可怜极了。 骆寒东将她一只脚放在地上,高高抬起她另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后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她。 盛夏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劈开了按着操,异样的快感却翻天覆地袭来,她小腹颤了颤,就快要高潮了。 男人却是伸出指尖大力揉捏她变硬的肉粒,下身抽插得更猛。 盛夏扛不住这么刺激的快感,哭叫着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快十一点的时候,盛夏在浴缸里,屈辱又羞耻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去吞底下的性器,她手臂发酸,腿也没什么力气。 做了十几次之后,就被男人掐着腰恶意地顶弄着抽搐不停,呜咽声不断。 男人俯身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噬咬舔弄。 盛夏担心他太大力会咬出痕迹,明天要和父母去泳池,担心被看出来,她求着他不要弄出痕迹。 哪知男人听了这话,咬得更重了。 盛夏可怜兮兮地叫唤,别咬呜呜东哥咬坏了 少女软软的叫声,像猫一样挠在心口,骆寒东只觉得下腹的火又窜了一把,他腿心的巨物都狰狞地粗涨了一圈。 他掐着那细软的腰,将盛夏翻了个身,把她整个上半身压在浴缸外,扯着她的臀部就用力操了起来。 盛夏半边身体落在浴缸外,随着身后的男人抽插,她的胸口次次都被冰冷的浴缸刮蹭着,快感让她几乎崩溃,她呜咽着,伸出手臂去拉身后的男人,却被男人攥住手就是一个猛顶。 盛夏弓起脖子,长叫一声,小腹一抽一抽的,男人拔出性器,就见她穴口往外淅淅沥沥地喷出一滩淫水。 她面色潮红,整个人像一条缺水的鱼,大张着嘴大口喘息。 神色迷离间,她看见男人抬腿走出浴缸,勾起她的下巴,将那粗热的巨棒毫不怜惜地插进她口中。 呜呜呜 盛夏被插得整个口腔都塞满了,她想后退,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男人挺身往她口中顶了顶,直直捅进她喉咙里。 这才发出性感的低喘声,呼 他按住盛夏的脑袋,见女孩嫣红的嘴唇都被撑得大大的,心底产生一丝变态的满足,他挺身往她嘴里顶了顶,嗓音哑到极致,给我口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 盛夏眼眶通红,她被迫在下方,仰头看着男人,只看见男人垂着眸,额间一层薄汗,他眼底染了情欲,脖颈的青筋绷着,在冷白的皮肤下异常清晰。 线条流畅的下颚微微仰着,露出底下凸起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