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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褐发老头相视而看,目光中皆包含着难以言喻。 虽明白大师难请,可这位着实有点过了。 他们这群人合起来打了不下三五十通电话,对方一通都没有接听,不仅如此,连年轻人惯爱犯的手滑错误,这位大师竟都没有犯过。 该说点什么呢,总之很替老张头感到悲伤。 靠于病床的软塌上,张天书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算命不收金,等于白送命! 就连他们这些半瓶水咣当的神棍也没有免费替人算命的道理,大师透露了这么多信息却没有问他要一分钱,细思之下,只有一个可能成立——他的运势已衰,即将大祸临身而又无可避免。 只要一想到这里,张天书就觉得浑身都疼。 他可怎么办啊! 折腾了一宿,送走这些赶去出摊的老友,张天书不死心的摸出了手机。 拨号之前,目光扫向了前来为他换药的粉衣护士,片刻后,他的眼前忽然一亮。 制服……校服。 朦胧之中,大师昨天似乎是穿着校服来的。 —— 午后。 结束了上午最后一节课,易夏跟着人流奔赴校外。 手机在昨日几乎被陌生号码打爆,甫一出校门,她就抬腿朝手机城的方向走去。 目光在校门边巡视,张天书紧张的看着一个个学子面孔,可由于学生实在众多,找了半响,都没有看到他想搜集的那张面孔。 见路过的学生都在朝他脖颈扫视,被害者想法升起,他的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一步、两步、三步…… 正想转头避向墙角,就察觉手腕被人拉了一把,大眼一看,搜寻许久的大师此刻正站在他的眼前。 “您……” 刚出口一个字,身后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望去,只见红砖与地面接触,粉碎成了一地的残渣。 愣了愣,张天书的心头猛然巨震。 第040章 虽明白最近时运不济, 可不过出来寻个人的功夫,就遇到了这样的小概率事件, 如果不是大师拉他一把,恐怕此刻碎开的就不是红砖,而是他的脑壳了。 想起自己之前推理得出的定论, 张天书觉得眼前一片灰暗。 “大师, 我……”喉头一哽, 唾沫顺着脖颈向下划去, “我是不是没救了?” 人人都不想死。 这世道变换日新月异, 他生平做尽了好事, 为的就是能够再多活几年。 下一刻,对方的言行让他有些后悔刚刚问出那一句话。 “你的印堂发黑,子女宫与财帛宫皆有青黑之相。子女宫主情感、财帛宫主财运、人若是这两个位置同时衰微, 那这运势是怎么也救不回来了。” 大师没必要说谎骗他, 说救不回来,那便真是救不回来了 身体变得骤然僵硬,张天书的面上一片凄苦。 一直在注意着这位‘假大师、真神棍’反应, 此刻瞧他这副模样,易夏淡淡道:“合抱之木, 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运势的变换并不是一蹴而就。 “你难道没有感觉自己近来运势衰微,事事不顺吗?” 近来…… 近来都发生什么了? 出门忘带钥匙, 坐车证件被盗,走路鸟屎袭击, 骑车零钱丢失,再往后就是生意与日巨降以及昨日的摊前遇袭。 那些琐事不想起来便罢,一回想起来,他才发现短短一月的时间,自己身上就发生了如此多的倒霉之事。 抬手在眼角处揉了揉,许久,张天书哆嗦道:“大师……” 易夏顺嘴接话:“你能帮帮我吗?” 被对方的玩笑话语搞得一愣,张天书轻叹口气,“您接连出手帮我数次,我本不应该再说这些话的。”顿了顿,他忽然低头弯腰,“可我实在没有法子了,求您帮帮我吧。” “我这把老骨头无以为报,下半辈子一定为您筑像供奉,日日不歇。” 易夏:……??? “带路吧。” 满含着期盼的眸里瞬时转为疑惑,愣怔两秒,张天书有些疑惑:“去哪里?” “你家。” & 紫竹小区。 跟在张天书的身后,易夏朝一栋二层高的矮楼上走去。 来时处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此刻再看楼梯间的冗杂垃圾,她的心中不觉半分惊奇。 直至到达一间门外挂有红色帘席的自建房时,二人才相继停下了脚步。 门开,张天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家里乱,大师不要见怪。”说话间,抬手将房门推开,“您请进。” 本想回一句‘无事’,可当看见内部环境后,易夏的面上不由一僵,已到嘴边的两个字,也被她自然止在了口中。 这何止是乱啊! 目光随意在四周扫视一圈,半响,她沉声问道:“你没有看过风水书籍吗?” 风水为相地之术,人既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也是人的一部分,核心思想是人与大自然和谐一统,从而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现实中的算命师与风水师虽说各谋其职,可事实上,在学习玄术知识之时,这些东西皆要从眼前而过。 未料到大师竟这样发问,反应过来后,张天书连忙摇头,“您应该也看出了我的那点水平,要是我是在正规大师的门下学习,怎么可能连您的面相都会说错。” 说到这里,他面有尴尬的扯出了个笑脸,“给顾客算命之时,我都是在胡掐,事实上我也就看过五六本算学书籍,自己在家捉摸了些弯弯道道后,就上街摆摊去了。” 满眼复杂的朝他看去,易夏由衷道:“那你真是很厉害了。” 能掐对点子也是一种本事。 不知大师是夸是损,听到这话,张天书愣愣开口:“谢谢,您快进来吧。” 张家的格局是一处不算太大的两室套间,没有厨房,没有卫厕。 进门而入,本应直面客厅,可由于他独自居住,便自作主张的将客厅转化为了自己的卧室。 一样一样的将房屋展示给大师观看,半响,张天书的心中开始有些打鼓。 “您觉得哪里有不妥吗?” 大师虽然没有说话,可在刚刚的行进过程中,眉头却越皱越深,脸颊也越来越凝重。 易夏回头看他一眼:“不妥的地方太多,我一一与你告知,你记得做个笔记。” 张天书点了点头。 清清嗓子,再开口时,易夏语意连贯。 “屋子的坐向本就不好,再加上大门直通阳台,名为穿堂煞,空旷的布局之下,隐有漏财之相,你买一层隔板或屏风在其中遮挡,才可破此煞相。 客厅之中仙人球落于地面,那东西本就是地道的凶物,你还将它放在阴凉不见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