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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女儿答应,怎么刚刚一下子就看的发呆了? 随着那一老一少脚步渐近,微微撇嘴,易玲迅速转身朝病房走去,心里打定主意,回家之后一定得多背背静心神咒。 携着陆司澈于大师面前站定,戳了戳对方的胳肢肉,江汉卿扯出一秒笑容。 “大师,给您介绍一下,陆司澈,小陆。” “小陆,这位是易夏,易大师。” 先前在远处,陆司澈就已经猜测过这位大师的年龄,此刻走的近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大大方方伸出一只手,礼貌道:“你好,易大师。” 隐去眸中的探索,只觉好像曾见过这位'大师'一样。 易夏早已知晓这个时代的礼节,虽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方式,可也不好下了别人的面子。 同样伸出右手,轻握了一下后,她的面色一滞,手迅速从旁抽离。 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凛了凛神,易夏疑声问道:“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第051章 心跳仍旧未有平复。 虽不知在触及到年青年时, 她的身体为何出现一股过电反应,可如此不科学的事情发生在眼前, 饶是她自翊精通玄学,也始终觉得难以解释。 视线与陆司澈相交,易夏再次开口道:“请想仔细些, 这一点很重要。” 见‘小陆’半天不说话, 江汉卿暗自泛起了嘀咕。 先前这小伙子明明很配合的, 怎么到了大师面前, 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冲大师展露一个安抚的笑容, 他转头对向陆司澈道:“子丑寅卯辰巳, 午未申酉戌亥,你想想家里人有没有告诉过你具体的出生时间,再说一下自己的生身年月日, 我来帮你翻译成四柱八字。” 翻译…… 意识从思绪中抽出, 动了动刚刚伸出去的右手,陆司澈沉声道:“叔。” 叫了一声才想起自己与江逸尘同辈,于是又换了个称呼:“大爷, 我知道四柱八字是怎么算的。” 不再迟疑,将自己的生辰时刻报出。 话毕, 略有疑惑的垂眸扫了眼手心,再抬头时,目光冷凝的盯向了对面的这位‘易大师’。 早早就注意到了他的打量, 可易夏此刻心中正乱,自然无法管旁人在做什么。 掐指一算, 不明。 再算,仍旧不明。 古语有言——人命天注定。 这话虽有偏颇,但人生轨迹自出生之始确有规划,其后即使有所改变,也大都是因不可预测的变数而形成,因此,生辰八字于‘卜’之一道极为重要,也因此,易学之中,从不会有算无可算的情况产生。 若是无法从从八字中窥探命里玄机,只可能是有寥寥四种可能。 一是对方乃穷尽一生做好事的大善之人;二是对方乃穷凶极恶、丧尽天良的大恶之人;三是对方乃不断因天时而修正自身磁场的修行者。 而四…… 四是对方与出手玄学术士有着‘极为亲近’的关系,或是父母,或是子女,或是夫妻。 易夏算不出这男青年命格如何,排除法的推断之下,只有最后一种可能,与他们二人情况沾边。 夫妻! 拳头攥紧,易夏面上闪现一抹复杂。 她曾听师兄说过,有些玄学术士会好运的在修道途中偶遇命定伴侣,听时只是当故事,可当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却怎么也不觉得这有多么幸运。 脖颈抬起,微叹口气后,她若无其事道:“跟我来吧。” 不管这人是不是命定伴侣,怎么也不能让他就这么短命的死了。 二楼的尽头,是易夏入住的单人病房。 门开,随着三人相继进入,易玲的面色由高兴逐渐转为了不满。 还以为女儿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却没想到竟然还带着两个‘拖油瓶’。 正想再次起身离开,就见女儿将房门紧锁,愣了愣,她疑惑道:“这次不撵妈妈了?” 易夏:…… 您的嘴都能挂油瓶了,谁还敢? 轻轻摇头,易夏忙上前两步,边拆牛皮纸包边开口道:“我很快的。” 没多久,朱砂笔及黄纸就显露在外。 转过身后,易夏冲着门边的两位招呼:“陆先生,你是打算站着还是躺着?” “江大夫,一会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 陆司澈正打量着病房环境,听到这话,目光瞬时转到了她的身上:“站着就好。” 易夏点了点头,手脚麻利的将一沓黄纸摊开于桌面,脑中细想了一下将要画的符篆,提笔动手时,鼻尖的墨迹半点都没有停顿。 良久,连城一排的符篆上形成了一道诡怪图案。 “水突、天突、璇玑、华盖……关元” 连念了十数个穴位之后,易夏将目光对向江大夫:“将符篆连接着横贴这几个穴位,之后拿朱砂笔在他的天中点一道红印,红印不消,死气七日便可散去。” 江汉卿愣了愣,“您不亲自动手?” 他学艺不精,只怕污了大师的招牌。 易夏摇头:“我待会还有事。” 华夏国土辽阔,她只想速战速决的解决完麻烦后,再也不见这个所谓的‘命定之人’。 再重复一遍刚刚的穴位,见江大夫已经完全记住,易夏便转头开始绘制平安符。 而与此同时,江汉卿也开始了手边的工作。 活了这么大年龄,他吃过的盐,绝对比‘易大师’吃过的米要多的多。 大师待不待见这小子,他先前并未想到,可在对方二次教学的过程中,这个答案还是从脑中蹦了出来,为了不招人嫌弃,思索良久,终是将陆司澈领到了与大师相反的一处角落。 “上衣脱了吧。” 撂下这么一句话,江汉卿心无旁骛的将手边的符篆过了一遍,再抬头时,眼睛忍不住开始眨巴。 乖乖!比他年轻时身材还好! 陆司澈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索性双眸紧闭,眼不见为净。 一阵暖意传来,他睁开一只眼看向前胸。 见并无任何胶装品黏着的符篆,此刻正牢牢地紧贴在前胸,愣了愣,另一只眼也缓缓睁开。 符篆每张贴一处地方,那一处便有暖流划过,随着面前之人的不断动作,所有符篆渐渐用完。 自麻衣口袋中掏出朱砂笔,咬开笔冒,江汉卿嘿嘿一笑,“最后一步了。” 朱砂笔点入天中穴位,还未向后退上一步,就见符篆上的图案犹如一条火龙,迅速自黄纸上连起,发出朱红色的耀耀光辉。 陆司澈向来是不相信风水玄学那一套,即使曾在下墓途中见到过一些诡怪奇事,也只以为那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演变的产物,然而此情此景,却不得不让他不信。 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