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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易大师,被旁人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也是完全会感受到不高兴的。 秦母撇嘴,“行了,娘活着么大年龄,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还要多,啥好啥不好难道还不知道?” “可……” 秦父蹙眉,“别跟你娘犟。” 秦寻芳:…… 父母这里说不通,保持着一路的沉默,她眼眸低垂,终于挨到了村长家里。 一大清早的,村长儿媳妇正在院内打扫卫生,一看到秦家那老两口子携着她家闺女前来,愣了愣,忙将扫把靠到了门边。 “芳芳回来了啊,秦叔,你有啥事?” 秦父嘿嘿一笑,“找你公公商量点事,他在家不在?” “在里面看新闻呢,你进去就行。” 村长姓李名中正,秦父自认为与他关系不错,刚一迈过门槛,就喊了一句:“老李头。” 李中正有些懵,给老伴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把炕上的点心藏起来,接着理了理胡须,叼起根旱烟袋去了门口,“咋了老秦?” 面上保持着热络,心里却着实不喜,这两夫妻惯爱作怪,也不知道找上门是好事还是坏事。 视线扫到了他身后跟着的秦寻芳时,面上的笑意才变得真诚了一些,“芳芳也来了啊,快,快进来坐。” 客厅。 一行四人全部围到饭桌边后,秦父拉了拉自家闺女的衣服,“老李头,我们老两口嘴笨交代不清楚,我家芳芳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直接跟她谈就行了。” 见村长将目光对向自己,深吸一口气,秦寻芳理了理昨晚大师交代事情给自己时记忆。 其后缓缓道:“李叔,我听爹娘说村里最近发生了许多起古怪命案,不过半月的时间,已经有四人无端自杀了,是这样吗?” 李中正眉头紧蹙。 近些日子他被这事搞得焦头烂额,原想着有生之年还能再往上升升,可因着这些事发生,他的当官梦可以算是完全破灭,若是再任事态这样发展下去,别说村长选举有没有他的份了,怕只怕全村人都难逃这‘自杀身亡’的厄运。 朝椅子背后靠了靠,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没错,不过这众所周知的事,你现在拎出来单独问我是做什么?” 秦寻芳轻咳了一声,“我想请您将全村人都聚集起来。我在外请了一位大师,她能够帮村人解决这个问题。” 语气诚恳,双眸不闪不避的于村长对视。 看了她一眼,李中正失笑道:“大师?若是大师真能解决问题,又怎么可能还会有这么多人死亡?我在连续两夜发生命案后,就又去找过咱村东头的那老黄一家,十里八村,哪位不称老黄为通达天意的天师‘大爷’,可饶是如此,人家还只说束手无策呢。” 从盘中拿出一只冒着热气的糖包子,边咬他边开口劝说,“咱村这事是在古怪,叔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但这事你掺和进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与其白花冤枉钱给了那‘大师’,还不如早早将你父母接出村子一起享福。” 即使是他自己,心里也打了退堂鼓,只打算再有命案发生,就即刻携着全家一起搬离辛明村。 秦寻芳摇头,从上衣兜内掏出了大师一早就备好的‘证据’。 “如果您说的是黄天赐与黄顺天父子的话,我想您看看这就明白了。” 话毕,将那一小叠纸张全部递上前去。 尽管仍不相信秦寻芳的话,可看看几个字又不碍事。 从她手中接过纸张,李中正低头随意翻看了起来,越往后看,他的眉头便蹙得越紧,直到最后一张标注着‘魂瓶’二字的照片出现于眼前时,他的眼中终于有别样的情绪露出。 脑中再仔细的回忆了一遍昨日统计出的数据,他神情严肃道:“你确定这些瓶子里真的装有魂魄?” 辛明村共有六十户人家,除去那些外出务工的年轻人外,村中共有一百二十三人正在活动,前些日子张家、马家、刘家、李家各有一老太太离世,接着这四家膝下的学前儿童又有六人病重,连同零散的五户人家一起,共凑出了十五位身体有碍者。 而这照片中的魂瓶,恰恰巧巧就是十五个。 秦寻芳自然是确定的,“我的魂魄也曾被拘禁于此,为了救我,我家启伦和大师一起捉到了那黄天赐,从他的背包中翻找出这魂瓶后,启伦将属于我的魂瓶与我身体靠近,没多久,我就渐渐恢复了意识。” 手边的照片被李中正攥紧。 虽说这事怎么听怎么玄幻,可凭心而论,他已经对秦寻芳的说辞信了一大半,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道行高深的黄天师居然就是那个害了村人的阴险凶手。 说话间,桌上的稀饭已经凉了一半,吸溜两口喝了个干净,李中正直起了身,“走吧,我随你去家里见大师一趟。” 秦寻芳抿嘴,“那村里人……?” “这简单”,三两步走至柜前拿出自己的大屏手机,李中正调出群聊页面。 【通知:一小时内赶往村民秦建工家里集合,缺席晚到者无礼物派送。】 秦寻芳凑上前看了一眼,不由有些讶异,“我没说要送礼物啊?” 李中正笑了,“空头支票而已,要不然谁愿意大老远的没事跑你家去,更何况能让大家不再担惊受怕的安生过日子,这难道不算是礼物吗?” —— 太阳当空。 近夏的雨露干得比往常要更快一些。 与妻子一同前往秦家,林立人紧了紧身后的背篓,“你猜秦家能给大家带什么好东西啊,要是些没用的装饰玩意,咱就不去凑那份热闹了。” 田宁宁怼了他的胳膊一下,“你问我我问谁?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人家愿意送,我就愿意拿,在地里呆着除了能多看几眼土疙瘩以外还能得到些啥?你别嘟嘟囔囔了,赶紧跟上,小心一会好的都被人给挑空了。” 行至篱笆口,又忍不住感叹道:“瞧瞧人家起这房子,多气派!” 旁侧的林立人抿嘴不语。 再好也是人家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是真,整天贪嫌别人的东西又有什么用? 到达正厅之时,秦家一层的各个空间几乎都被占满,村长直坐在沙发中央,手上的紫砂茶杯看上去别致而又气派,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打量,竟还冲他回以了一个笑容。 面色一僵,林立人扯了扯妻子的胳膊,“这么些人都在这呆着,一看就是还没发什么礼物,咱地里还有……” “你烦不烦啊,要回去你回。”田宁宁白他一眼。 眸光一暗,林立人心头升起一口浊气,四周瞧了瞧,原想自己一人离开,可脚步还没迈出秦家,就被一打扮不似村人的小女娃给拉了回来。 “你谁啊?” 易夏但笑不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