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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聂和清他们修成正果! 她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么多世,就是要聂和清与祭渊相爱相杀,但没想到,到了这一世居然险些功亏一篑! 若是让他们成了亲,那就回天无力了。 “孔萧,初七那天把聂和清带过来。”她不怕孔萧不做,不管孔萧做什么,都阻止不了这一切。 孔萧阳奉阴违,聂璎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抓,也要把他抓过来,她不会再冒险了,不管两人的感情进展到什么程度,把聂和清送入轮回,就是大功告成! 我聂氏一族亡灵千百年来的夙愿,终于就要实现了! “哼,呵……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猖狂的笑声走出很远依稀还能听见,孔萧阴沉着脸,聂璎这个女人,不杀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重活一世还是要活在这女人的阴影这下,那这条命,不要也罢! 聂和清只要初七那天不来这里,一定就可以避开她了,不管聂璎还有什么阴谋,那天都要结果她! 虽然只是警告聂和清还是让他有些不安,但是此事万万不能让祭渊知道,这个男人这一直都是最难测也最危险的,如果知道心爱之人面临生命危险,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孔萧心中仍有私念作祟,这一次他要救聂和清! 离开了古宅的孔萧驾车离开,路上却险些与一车相撞! 对方是故意的!他倒要看看对方搞什么名堂! 很快车窗摇了下来,男人的脸出现在孔萧眼前,后者惊讶地望着他,“这……” “跟我来,我知道怎么救他。”男人自信的态度带着无言的诱-惑力。 孔萧将信将疑,也许这个人真的有办法也说不定,毕竟他和祭渊关系要好,想来一定知道些什么。 孔萧已经没有退路了,想要救聂和清,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恐怕还不够,但是他又不想寻求祭渊的帮助。 聂和清对自己的状况应该有一定了解,却迟迟没有告诉祭渊,恐怕是不想祭渊有危险,这样的话,他更不可能多嘴去和祭渊说这件事。 聂璎已经开始布置最后的陷阱,孔萧需要一个确保能胜利的后盾。 可这个人真的是友非敌么? 方闻之死 第二十二章、 灯如翘着二郎腿坐在小诊所内唯一一把老板椅上,就差点着根烟赛神仙了。 “我还以为你这祸害早被天收了,结果没安静两天,哪哪都是你们的消息。” 聂和清撇嘴冷笑:“你这样的天都不收,我怎么会先被收走呢。” 终于在这股风-波差不多要平静的时候,聂和清逮着机会跑到了灯如这里,他还是不放心方闻之的情况,可是现在能和他商量的就只有灯如了。 “怎么着,你说你那个朋友也被黑雾缠上了?” “是,但是情况不太一样。” 不论是已经死去的受害人们,还是路上偶遇的路人,身上的黑雾都没有方闻之那么,老实? 貌似也只有老实可以形容了。 扎牙舞爪的黑雾居然哪儿也没有侵蚀,规规矩矩地待在一个地方,那么大一丁点缠在手指上。 为什么单单方闻之是特殊的,他到底有没有危险? 未知的敌人才最可怕,如果一切都不是巧合,那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到来。 “咳咳……咳……!”灯如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直在叙述自己猜想的聂和清不爽地被打断,“喂喂,医生要是连自己都治不好还开诊所呢?” 灯如白了他一眼,你当我傻? “阿清你果然是来这了。”祭渊声音在身后响起。 糟了。 聂和清咽了咽口水,该怎么和他解释呢? “黑雾到底是什么?”祭渊接下来的话让聂和清直接熄了找借口糊弄他的心思。原来都被听到了啊。 灯如幸灾乐祸地看着,让你没眼色,那么暗示明示都还没发现。 “黑雾……是……黑色的雾气……”眼睛左转右转就是不敢和祭渊对视。 “你说黑雾会缠上某个人然后把他害死是么?很可能有人会利用黑雾杀人?方闻之现在很危险?” 祭渊步步紧逼,聂和清退无可退,双手撑在了药柜上。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聂和清心里嘀咕,祭渊当然能猜出来他心里想得什么,心中怒火腾起,双手撑在他身侧贴近脸面问道:“这么危险的事,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聂和清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怒气,不知怎地,就是不想说话,也闹起了别扭。 “嗳嗳,这可是公共场合,你俩有什么矛盾不如回家关门解决?”灯如适时打圆场道。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就在这僵持的情况下,聂和清的手机铃声,又响了。 所以说手机铃声什么的比灯如管用多了。 抽-出手机一看,小桃?看见这个名字聂和清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大小姐又有什么事了? “小桃?” “啊!——呜……呜呜……嗝……”悲鸣之后的呜咽声传来,让人心不由得一紧。 “小桃?你怎么了?你先别哭,快说发生什么事了?”聂和清努力把自己的语气放平稳,小桃的状态正说明,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福至心灵地,他想起了方闻之。 “是不是方闻之出事了!?快告诉我!!是不是!” “嗝……阿清……嗝……你快过来吧……呜哇……” 操!聂和清不禁爆出一句粗口来,方闻之要是……不敢再想下去,拉了一旁同样云里雾里的两个人,疾速向着方闻之的公寓而去。 他们来得正巧却也来得不能再晚了。 警车就在他们屁-股后面,只看了方闻之一面,他们就被警察隔离开来,就这一面聂和清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倒在血泊里,四肢软塌塌地瘫在那,拗断的脖子正对着自己的眼睛,而失去光芒的还眼睛大大地睁着,不久前还满是笑容的脸上挂着尚未干涸的血液,他的尸体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管是眼睛、鼻子还是耳朵,它们传递的信息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方闻之死了。 眼睛看得到那一地的血色,鼻子闻得到那浓烈的血腥,耳朵听得到尖叫与哭号,可他还是拒绝承认,那个阳光乐观的男孩,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阿清!”聂和清向下瘫坐在地,祭渊半托半扶着他,“振作点!阿清!” 人死了却还要停留在那里,等待描画尸体痕迹固定线,等待验尸,他们之间的距离看着那么近,却隔了生死那么远。 聂和清颤抖着声音问:“……小桃呢?” “你说的应该是那个吧?”灯如扬了扬下巴,“她从警察来了就开始往尸体旁边扑,边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