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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你明知秦谦死于百花案,坤离八卦只存在于记载却以这样的方式现于天下,背后阴谋势力未知,但通敌叛国一案决计是收拢兵权清除司马一族的手段。 边关再起战事,无将西征,司马若除,内忧外患,奸佞当道,雁月命数将近,岌岌可危。 本王要两案齐翻,正大光明,以慰亡灵。” 旧事重提,多少让人唏嘘不已,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真相偏偏有心无力的无奈感让心头一股无名情绪火起,萧辞声音淡淡,毫无任何情绪起伏,把手中的毛笔搁置在砚台上,轻咳了几声。 前尘往事,尘归尘,土归土,戎马一生,忠心为国,殚心竭虑爹爹和珞哥哥落至如此下场,遗愿未了,扶黎跪在天胤面前俯首下拜“民女司徒漱毓恳请大祭司鼎力相助。” 天胤身子明显怔了怔,冰冷的眸子第一次有了别的情绪,望着她坚毅果决的黑眸,伸出双手把她搀扶起来,终是点了点头。 “漱毓在此谢过。” “不必。”他拿起书案上的破碎的三片玉片,往上抛掷反手接入掌心“各取所需。” 摊开掌心三片玉片首尾相连横置其中,玉片顺着掌心掉在紫檀书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下卦。” “两案齐翻?”司马云朗皱眉寻思了片刻口中骂骂咧咧“这些奸贼,老奸巨猾,白维像个老泥鳅抓都抓不住,文齐更是个千年狐狸,狡猾奸诈,深藏不漏,那些人证物证怎么可能让咱们轻易寻到。 即便寻到了,且不说皇上对宸贵妃言听计犹如受媚术蛊惑一般,单单就如今的局势而言。 你看,宫中禁卫军统领百颂青唯太后手中的龙虎令唯命是从,兵部尚书万坤山可是文齐的亲侄子,京畿卫是白维的耳目,万骑统领甄则可是文齐的女婿白维的门生,文武百官口舌之快利的过剑吗? 一击不中,得,咱们都等死吧!” “真正棘手的是这个!”天胤指节轻叩了一下坤离阵法图,看了萧辞一眼默然转身“静候佳音,告辞。” “就这么走了?下一步……”司马云朗一步三回头不知是留是去,景皓对他摆了摆手,他皱了一下眉凑了过去,刻意压低的声音“大祭司府掌握的证据可不比我们少。” “哎,你还真走了,等等我。” 萧辞抵唇连续不断咳嗽了起来,青鸾眸含担忧之色“密室阴寒,有什么事情还是回藕香榭再议吧!” “李述那边如何了?” “已与文昊达成协议,不日当入京议和,缔结秦晋之盟。” 秦晋之盟?与齐国议和达成同盟,通敌叛国的由头便是可大可小,他的这步棋当真是出人意料。 “刑部尚书王越……” “他不得不孤注一掷陪我们赌这一局。” 午后用完午膳自藕香榭回转笛莘斋,青鸾派人送来冰镇酸梅汤解暑,雨若沓着绣鞋心满意足喝了三碗,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说是去采新鲜的薄荷制一些驱蚊消肿的药膏。 她倚在软榻上疏离着案情,手上的证据并不多,艾叔叔被困文府十年萧辞又是作何打算?禁卫军统领百颂青?看来她要找个时间入宫一趟,面见她……曦箬姑姑。 眼下最有力的证据便是当年玄奕大祭司亲书的血书、名册、书信、私筑虎符调集飞羽骑的印鉴,线索归于锦雁城,毫无头绪,石沉大海。 “小姐,你略略歇息一下吧!”白翎抱来一条天青色薄毯盖在她身上。 “烟雨宿柳楼情况如何?” “小姐放心,有凌波小姐看顾着。” 她躺在软榻上阖了双眼,淡淡嗯了一声,倦意袭来,沉沉睡去,白翎放下屋内的纱幔,半掩格窗,沉水香的气泽清雅淡薄,暑气消退不少。 待她再次醒转之时,室内空无一人,夏日午后,散漫懒怠,扶黎转过回廊沿着青石板小路走在竹荫之下,隐隐绰绰看到白芩儿携着念芷并两名婢女在同一位虬髯花白的华袍老者叙话。 老者俯下身子对着念芷笑呵呵的说着什么,她十分开心的模样张开双臂扑在他怀中,那人脊背有些佝偻,鬓角的发已然全白,抱着念芷笑得合不拢嘴,真像享受天伦之乐、含饴弄孙的老人。 待她走近方才看清这位老者竟然是新上任的刑部尚书王越,因在文府别苑有过一面之缘,萧辞特意对于她的身份含糊其辞暧昧不明,二人皆是客套有礼的点了点头。 “姑娘,郡主让你带着念芷姑娘去浣棠坞”萧初身边的贴身侍女侍茶施了一礼对着她说道。 扶黎自他手中接过念芷,他爽朗一笑看着念芷的目光复杂莫名拱了拱手道“老夫多有打扰,先行一步。” “王大人慢走。” “大人爷爷慢走,下次记得给念芷带会说话的翠莺黄雀。”念芷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拨弄着扶黎耳间的珍珠耳坠对着王越摆了摆手。 “好。” “王大人今日怎么这般慈爱,往常可是比我爹还要古板,不苟言笑。”白芩儿看着王越离去的方向喃喃道“念芷眉宇之间和王大人有些相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爷孙俩呢。”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扶黎眸光暗了暗,看了一眼不远处藕香榭的方向“王大人什么时候来的?” “过午就来了,好像是刑部的什么案子需让二哥审查。”白芩儿不以为意的捋着耳边的一缕长发,用发尖挠了挠念芷的粉腮“我去看看二哥。” 浣棠坞是萧初未出王府之前的居所,种满海棠芭蕉,绿肥红瘦,芭蕉翠染,胭脂血红,檐下挂了一溜的瓷质风铃,风吹铃动,叮叮作响。 牵着念芷步入内殿之时,萧初午憩刚醒穿着藕粉色海棠纱衣,梳了一个寻常的发髻斜插一支珊瑚海棠金步摇,大把青丝垂于前侧,戴着一对红色珊瑚珠耳坠,未施粉黛,姿容清丽。 身旁红衣公子宽大的衣袍微松,绞了帕子正在帮萧初擦拭着芊芊玉手,神色专注,动作轻柔,如此温情脉脉的一幕扶黎一时不知是进是退。 萧初一眼看到念芷冲着她招了招手,玉楼把她手腕上卷起的衣袖放了下来,动作熟稔自然,对着扶黎略一颔首,拧干帕子搭在紫金铜架上。 “参见郡主。” 萧初弯了弯眉眼笑了,态度十分和气抱起念芷放在了膝上道“自家人无须客气,坐吧。” 玉楼从菱花镜旁拿过一个朱青色锦盒,打开之后递给萧初,她捻着一根金线,叮叮玲玲一阵声响。 形态各异的牡丹花含苞待放皆用黄金制成,中心垂下细碎的玉珠,间或有雕刻精美的蝴蝶黄莺穿梭其间,一阵清风吹过,玉打金箔似一曲轻快婉转的曲子“念芷,你不是喜欢檐下的风铃吗?姑姑给你带来的这串风铃你可喜欢?” “哇!好漂亮。”念芷兴奋的脸颊通红,小手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