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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失足掉下去怎么办?” 慕锦的神色一霎那有些讶异,继而他展颜笑道:“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身边么?”他把宁若搂的更紧一些,帮他挡住风口,“如果我失足掉下去了,你是不是会后悔愧疚一辈子?” 宁若恨恨的看他:“当然。” “那被你一辈子记住也好。”慕锦像开玩笑似的说。 宁若打断他:“喂,你可别忘记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答应过我要一辈子对我好的!你若是现在就死了,那就是不守约!” 慕锦看着他一脸倔强的表情,慢慢翘起嘴角:“我知道。”他认认真真的问,“那你可以也答应我,一辈子对我好么?” 宁若讶异的抬头看慕锦,慕锦深深的望进他的眼眸中,宁若觉得自己像是被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蛊惑了,便由着自己开口应允:“好,我答应你。” 哎呀,他又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下来了? 就为了那颗“芳菲暮”么? 还是为了这一双眼睛? 罢了罢了,答应就答应吧。 承君一诺,必守一生。 6 6、2-3 ... 接连几日,宁若都没有出门,天天关在小黑屋里对着药钵捣鼓来捣鼓去。 慕锦也不抱怨,时而在他身边转悠,时而拿一本书翻翻,时而和他闲聊两句。 慕锦问:“你在摆弄什么?满头大汗的。” 宁若答的简短:“很重要的东西。” “歇一歇吧,有必要日夜搞夜也搞么?” 宁若不耐烦道:“有必要!” 这样的对话每日重复两三次,当宁若终于如释重负的抛下药钵的时候,慕锦神色黯然的说:“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 宁若脸色一变:“这么快?才五天而已……” 慕锦苦笑:“在这里五天,还有来回路程,加起来半月有余,能出的来已经是不得了的了,哪里来的挑三拣四的余地?” 宁若强辩道:“你不是什么少主么?怎么他们都不听你的?” 慕锦垂下眼帘,只摸摸宁若的头发,笑而不答。 气氛一下子沉默,像是提前陷入了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慕锦清清嗓子,装出一副责怪的口气:“看你,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还整天的对着药罐子,把我抛在一边,自然会觉得时间过的快了。” 他弯下腰,看见宁若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便凑近宁若的耳朵,恶作剧般的吹了口气:“下次可千万别这样。” 宁若手起掌落,对着慕锦劈去,虎虎生风,慕锦伸出两指夹住他的手腕:“你这点微末功夫还碰不着我。” 宁若叫嚣:“那明年你再来试试看!” 慕锦笑盈盈道:“好,明年再战,若你能碰到我一分一毫,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若还是不能……” 宁若打断他:“绝没有不能的道理!” 慕锦点头:“那好,那先不定。我可以用一年的时间来想想,如果不能,让你做什么。” 一夜星光淡,一夜人无眠。 第二天一早,霍神医和宁若一起送别慕锦。 慕锦向霍神医行礼:“这几日叨扰了,前辈保重。” 霍神医微微颔首:“慕少侠你也保重。” 宁若不满道:“师傅,你以前都对他直呼其名,怎么现在又成了少侠了?听着别扭。” 霍神医哼一声:“他现在是光华教的少主,我喊一声慕少侠又有什么不对?” 慕锦摆手:“霍前辈,在您面前我只是个小辈,少侠少侠的,听着生疏。” 霍神医略一思索,脱口而出:“叫小慕可好?” 这两个字刚说出口,心就像被收紧的丝线切割一般的一痛。 曾几何时,也这般日日夜夜的唤过那个人,小慕、小慕…… 再看看面前的慕锦,容颜和他愈发的相像了。 以这样的方式,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见,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你至死不渝的祈愿? 是怕我忘记你么? 是怕我忘记你曾经爱过我,还是怕我忘记你至死都怨恨我? 小慕,我怎会忘记? 爱有何用?恨又有何用? 神思恍惚间,面前的两个孩子已经在依依不舍的告别。 宁若在兜里掏啊掏,磨磨蹭蹭的掏出一个小香囊,飞快的塞进慕锦的手中,而后若无其事一般的扭着脑袋望着天边的大雁。 慕锦翻来覆去的看:“这是什么?” 宁若奚落道:“没见识,香囊啊。” 慕锦把香囊放在鼻翼边上仔细的闻了又闻,皱眉道:“没味道啊。” 宁若鄙夷的说:“果真没见识,这里面装的可是‘芳菲暮’的茎叶研磨而成的香料!不是和你说过么,这种香料气味经久不衰,但只是暗香,哪有像你这般拼命闻就能闻出来的?” 慕锦恍然大悟:“给你这么一说,我好像闻出那么一点味道来了。” 宁若仿佛正等着他这句话,得意洋洋道:“我还忘记讲了,‘芳菲暮’必须要等佩戴过七日以上,才能散发出香味。” 慕锦哭笑不得。 宁若沉浸在终于成功的耍了他的愉悦中,慕锦挥挥手,正式启程,刚走一步,又回头,望着宁若问道:“那几日你天天忙着弄的,就是这个香料么?” 宁若定定的看他,呼吸了几次才说:“是。” 慕锦微微一笑,小心的将香囊收到胸前:“我会时时刻刻的佩戴的。” 然后向前迈步,再不回头。 宁若注视他越行越远,背影渐渐成了隐没于荒烟蔓草间的一个小点,再至完全看不见了。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眶愈来愈热,强笑道:“师傅,咱们回去。” 霍神医站着没动,只问他:“‘芳菲暮’开花了么?” 宁若点点头:“去年就开了,今年刚刚谢了。” 霍神医哦了一声,又如寻常样子带着宁若走进屋子,还不忘玩笑道:“我从没教过你研制香料,你从哪里偷学来的?” 宁若不满:“什么偷学,明明就是照着师傅你床头的那本书上说的法子做的。” 霍神医摸摸自己的胡子,干笑一声。 那本书对于自己来说,再也不会有用了,倒给这小子讨了巧去。 人生啊,弹指芳菲暮,恰如三月花。 夜里,宁若偷偷的从自己房间的床下抱出一个玻璃罐子,小心翼翼的把瓶盖打开,迅速的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