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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只有这一寸肌肤是温暖的。 宁若说:“疼……慕瑟……疼的很……” 身下的人像是什么也没听到,沉浸在□中奋力的□,鼻翼里呼出粗重的气息。 他的眉毛有点舒展开来,眼角微微挑起,神色不似开始时那般凶狠,这让宁若有了错觉,仿佛面前的人还是那个会温柔的轻吻着他眉眼的男子。 宁若收紧手臂,让自己的脸庞靠的近一些,然后他开始亲吻慕瑟,唇齿相依,舌尖追逐,吻的温柔而缠绵,就像对自己心爱的情人,他的泪一滴一滴的淌下来,流在慕瑟的脸颊上,又顺着进到两人纠缠的双唇间,淡淡的苦涩。 慕瑟最后低吼一声,在宁若身体上释放出来,浊白的□混杂着血迹,顺着他的大腿缓慢的蜿蜒下来,凝滞在膝盖附近。 慕瑟放下宁若,宁若的手臂还挂在他的脖子两旁,依依不舍的样子。 宁若轻轻的喘气,胸口仍旧撕心裂肺的疼,可能是掌伤又犯了,每一次呼吸都成为了负担,慕瑟整理好衣服,瞟了眼蜷缩在地上的宁若,淡漠道:“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半蹲下来,凑到宁若面前,擦掉他眼角的泪痕,笑着说:“无论是我还是哥哥,都能让你这样哭出来么?”他轻轻问,“宁若,是我比较好还是我哥哥?” 言语尖锐的像是磨得光亮的刀锋,戳在心口上却已然麻木了。 宁若虚弱的笑了一声,他抬起手指,戳在慕瑟的腮帮上,像是开一个甜蜜的玩笑,他说:“慕瑟,何必问我,你自己清楚的。” 慕瑟仿佛被滚烫的火炭碰触到了,条件反射的向后一缩,宁若的手指尖在他的皮肤上轻轻划过。 情人的吻,情人的手,情人的笑容,都是这世界上最轻软的东西。 慕瑟霎那间恍了一下神,他抬起眼,看见慕锦毫无生气的端坐在屋角,一身的阴暗寂寥,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出这个溢满了淫靡气味的房间。 宁若裸露的肌肤和他被剥下的衣物一样,在慕瑟眼中都是白的刺目。 宁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疼痛还在,残余的温度还在,甚至他刚说过的话都还萦绕在耳边,摸摸胸口,自己的心却好似不在了。 他慢慢的穿好衣服,理齐头发,仔细的把脸上泪痕擦干,背上灰尘拍尽,跪坐在慕锦身前,执起他垂在一边的手腕,用小指也划上一道深痕。 慕锦的血液渗出,是透明的白色,和他的体温一般凉的刺骨。 “有何用”的剧毒游走全身的时候便会让人的血液褪成这种颜色。 宁若调整气息,解开缠绕在手臂上的半幅衣袍,和慕锦手腕相对,运功开始换血。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的凝结成冰。 慕瑟爬出地道,走到石屋门口,欧阳玄歌站在细雨中,浑身湿透。 见到慕瑟,他微转过头,面色肃穆,只说一句不着边际的话:“下雨了。” 慕瑟看见他满脸是水,头发都黏在面颊边,脚下踩出两个小水洼,便说:“你哭了?” 欧阳玄歌笑道:“我为什么而哭?” 慕瑟看着远方阴影处的树丛灌木道:“你还可以救他。” 欧阳玄歌说:“你知道我不会。”他补充道,“就算你不拦我,我也不会。” 慕瑟问:“你是否在后悔没有阻止我,或是你觉得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欧阳玄歌笑道:“我不后悔。”眉目间淡淡的。 慕瑟说:“你骗我。也在骗你自己。” 欧阳玄歌专注的看着他:“如果我救了他,他愿意和我在一起,纵使是几个时辰后他就死了,也是值得的。但我救了他,他心里想的还是你,那么救不救又有何用?”他苦涩道,“我欧阳玄歌怎会为了一个没有心的人后悔!” 话说的坚定决绝,却只有他自己明白,在那个瞬间,在问宁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的时候,只要宁若点头说好,哪怕是一句谎言,自己也会带上他逃出光华教。 到底还是没有这样做,到底还是守口如瓶没有坏了慕瑟的好事。 这究竟是因为二十多年的情谊,还是因为到底爱的不够深重?又或许是因为宁若神色淡然说出的那句“他在这里,我绝不会走。”让他的热情被骤然浇熄了? 又或许,都有罢。 慕瑟说:“他心里想的不是我,而是慕锦。”他突然说,“欧阳,陪我饮几杯可好?” 欧阳玄歌问:“为什么?” 慕瑟答:“因为我开心。”他从石屋的角落里拿出一壶酒和两个杯子来,替欧阳玄歌和自己斟满,“你看,这酒比起你们御剑山庄的珍酿又如何?” 欧阳玄歌闻了又闻,赞道:“竟然好的多。” 慕瑟一饮而尽:“这是我特别备下的,我等今日等了太久。” 欧阳玄歌问:“你这么开心,那为什么你不笑?” 慕瑟答:“太开心了,人就笑不出来。” 20 20、7-5 ... 一壶酒饮尽,慕瑟起身,欧阳玄歌跟上他,两人均无言,又走进阴暗的地牢,欧阳玄歌突然停下脚步,他说:“我在这里等着。” 慕瑟说:“也好。” 宁若正在做一个很浅淡的梦。 他梦见了自己还在麒麟山上,师傅也还在,胡子乱蓬蓬的遮住整张脸,他梦见自己笑嘻嘻捧着一碟凤鸭放在桌上,快活的问:“师傅,我是坐你旁边还是坐慕锦旁边?” 转眼间他又梦见慕锦深情的望着他说:“三年而已,我等你。” 一个轻如蝶翼的吻,一个微微汗湿的掌心,一个紧紧缠绕的拥抱。 他仿佛看见了从前,那一盆洗澡水,那一扇木屏风,那一位心上人。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然后宁若醒来了,他发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他冻得发僵,再看慕锦,低垂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润颜色。 终于还是成功了。 他抬眼,看见默默站在一边的慕瑟,慕瑟环抱着还没有苏醒的慕锦,手指微微颤抖。 他似乎还不能完全接受慕锦的身体已经在回暖的事实。十年来,每天都只能拥抱到一团冰冷,感觉着怀里人的生命在渐渐流逝,焦急、惶恐、烦躁,几乎都要等不下去,还好,最终还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用十年的时间设下的一个局。 “哥哥,我的哥哥。”慕瑟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