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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 “如果爱你只有这一次,我会用每一个夜晚来记得你,如果失望只有这一次...。” 动听的歌声传来,我接以最快的速度接下电话,对方的声音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我安定的声音,他道:“你在哪里?” “我翘班出来吃排挡了,向岛请的客,快来蹭他。” “我以为你去偷人了。” “怎敢背着大哥乱搞?我经不起砍。” 没听完阿恒笑的声音,电话就被向岛促狭地挂断了。 向岛叹气说,他穷得在我们手底下过活儿,我们还要反过来压榨他。 阿恒来大排档接我时,一起将就吃了点,他点菜毫不客气,向岛心如刀割地捶着桌子。 大眼仔洗心革准备跟着阿恒重新做人的事,我清楚地提了一下。 向岛瞧不上大眼仔这种货色,阿恒更瞧不上。 不过我把苏珊那边得利的事和盘托出后,阿恒别有深意地看了向岛几眼,便揶揄道:“今天吃你一顿,我还你个人情好了。” 向岛一拍桌子,跳起来大声嚷嚷,“靠,人情不是这样还的好不好?我跟苏珊什么都没有,你们别瞎配对,你欠我的人情我以后再用,跟苏珊有关系的是小可爱,你找她。” 向岛真够精。 阿恒看过来的时候,我指着向岛,声音清脆地据理力争,“你找他!我跟你是一体的,有欠人情这种说法吗??” 阿恒莞尔,亮黄的灯光下,他眼底的宠溺好似水面涟漪,荡得人心花怒放。他的红唇边扬起清浅地笑,只听,他答应道:“嗯,用向岛的。” 向岛叫嚣着,凭什么?! 阿恒淡然自若,凭我是你老大。 向岛身子趔趄,险些栽倒。 阿恒沉思着,一本正经地告诉我,既然大眼仔要来他手下做事,他不会善待我的前男友,单单是前男友这一项,大眼仔的日子就不会好受。 我力挺阿恒,请他别客气,也让他顾及着苏珊,别整得大眼仔太厉害,免得大眼仔背后给苏珊穿小鞋。 ☆、尤安歌,我知道! 问世间,最烦之人谁与姜春争锋? 自答应了与姜春做朋友,她几乎每晚来夜总会找我,如果是正正经经地想与我做朋友,我一定不嫌烦,可她的行为里始终透着想追我的意思。 今天送玫瑰,明天送巧克力,为了打掩护,姜春也给向岛送了一模一样的小礼物。 她说,大家都是朋友,要一视同仁。 下午来,她都会顺手捎一躲新鲜的百合给我,还准备了一个花瓶,悉心地换水。 我懒得搭理。 不过姜春这茬惹到了苏珊。 苏珊紧张地向我打听姜春的来历,她凝重地与我说:“最近你新交的朋友...那个到男不女的家伙想干嘛?她送给向岛的东西,都可以堆起来了,她是不是在追向岛?” 苏珊如临大敌的担忧样让我险些笑出声,我清了清嗓子,安抚她,“哎呀,该紧张的是我,你口中这个到男不女的家伙叫姜春,是个蕾丝,我拒绝她以后,她拗着我跟我做朋友,她给向岛送小礼物,大概就像...一个男生追女生,也会多备一份礼物给女生的闺蜜。” 苏珊恍然大悟,她的紧张感没了,还反过来打趣我男女通吃。 我啧了一声,说风凉话,“你别以为姜春对我有意思,你就可以放心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吗?向岛和她是典型的欢喜冤家,没准儿有一天对上眼了,她被掰直,就有你哭的了。” 我如此一说,果然凑效。 苏珊又开始杞人忧天,也没心思来打趣我。 我把椅子拉过去靠近她一些,八卦了一下,“你和向岛处的如何了?” 苏珊的表情透着一股子纠结,她沉吟着,笼统地说,向岛偶尔载她去兜风,偶尔一起喝酒聊天,总之是把她当成了红颜知己,关系不算暧昧。 我抹了一点桌上的香香,拍着自己的脸,鼓励道:“再接再厉吧,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得循序渐进。” 苏珊向我讨教是如何拿下阿恒的,我也不清不楚,支支吾吾回答了半天也没说上几句。 “看你这傻里傻气的小样,我可能知道阿恒怎么看上你的了。”苏珊的嘴最近好像变得毒舌了。 我撑了一个懒腰,咂咂嘴做了一个鬼脸,“你再傻,目前向岛好像也看不到。” 苏珊又用她的巫婆指甲来掐我,我捂脸躲闪。 苏珊不知道我和大眼仔的交易,她露出满足的笑容和我分享她最近赚了很多钱,并且告诉我,刘晴美被大眼仔玩腻了,最近什么人都可以打压刘晴美,刘变得很落魄,出台的费用也在急剧降低。 听到这些,我乐滋滋地去上班了,大眼仔办事的效率不错,如果不是苏珊,我才不会理他。 值班之中,姜春在一旁肉麻地唤我苜苜,多亏了她有一层客人身份的保护罩,不然我想扁她。 阿恒终于在向岛那里听闻有个蕾丝在骚扰我,他从外面回到铜雀,两脚生风地直来我这处,他当着姜春的面对我又亲又抱,不动声色地宣示主权,态度端的淡定也理所当然。 姜春没被向岛赶走,这回彻底被阿恒气走了。 阿恒倒没询问我什么,压根没将潜在的情敌放在眼里,或许因为姜春是个女人,他才没什么危机感。 从大厅来到停车场,有个穿着单薄的冷面女人出现在了黑车的另一头,我先是觉得她眼熟,很快想起她是几月前站在一个老奶奶身边的年轻人。 老奶奶当时失心疯地在路边喊,文山! 这年轻人今天依旧穿得要风度不要温度。 阿恒看见她后,眉头蹙得极深,他眉心中间的线条明显像个川字。 年轻人抱着胳膊慢腾腾地走过来,走到我们面前后,她粗略看了我一眼,质问阿恒,“她是谁?” 阿恒揽紧了我的肩膀,语气淡淡的,毫不犹豫地说:“女朋友。” 霎时,女人的脸色微变,她发乌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用那双妩媚的眼睛狠盯着阿恒,竟然抬手甩了他凌厉的一巴掌,且一字一顿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阿恒的头稍微被打偏,他缓缓将脸转正,眸子里没有戾气,也没有被人打后的恼怒,他的神色不怒自威,也一字一顿道:“尤安歌,我知道!” 这个叫尤安歌的女人尖锐地大喊了一声阿恒! 阿恒给她的目光只有冷漠,他拉着我要上车,尤安歌扯着阿恒纠缠不清,她的高跟鞋在地下室发出了空洞的回音。 我被阿恒关进了安静的车内,他捏住尤安歌纤细的手腕,将人拽到了远处去说话。 我在副驾驶上不安地等了十几分钟,阿恒回来时,脸上又多了一重巴掌印,他的表情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