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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尝试去解读这句话的暗喻。 他想逃,可两条腿不像是自己的,磕磕绊绊的走出几步。 他觉得已经很快了,但还是在走到门廊的时候,听见里面的对话。 “你跟我这添恶心呢?” 灰色西装推搡了白脸经理一把,半玩笑半怒骂:“诚心的是不是?” 夜色凄凄,城南的路灯一盏一盏,发出清冷的光辉。 周深摇晃不稳的在雪地行走,城南是F市的一处开发区,不甚繁华,他不大能辨清方位。 他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脚步打斜的朝马路边走。呼啸而过的几辆汽车夹风携雪,从空荡荡的马路上驶过。 其中有一台是开往不夜城皇家商务会所的,车还未停稳,就跳下来几个白花花露着大腿,穿着貂毛大衣的女孩相拥着朝旋转门走去。 周深感觉天旋地转,洋酒的后劲儿上来,令他有些神志不清,脚步一错,整个身体猛地向后一仰。 但有一双臂膀,在他身后,很及时的托住他,然后拥进怀里。 完了,碰上劫道的了。周深调用仅剩的理智如是想到。 生命第一财产第二,这是周深浆糊一样的脑海中闪过的第二个念头。 两只手在上衣口袋一摸,周深摸出自己的手机钱包,他把钱夹打开,很幼稚的抽出来里头的一张相片,揣进外套前襟的口袋,拍了拍,随即将个人财产如数上交,一股脑的塞进对方怀里。 “就这么、多啊……别嫌少……” 他有些大舌头,磕磕绊绊的做解释,低咳着奋力起身,挣扎开,蹒跚着继续朝前走,醉鬼一样在街上游荡。 醉酒的人思维异于常人,举止异常固执,因而周深站在冰天雪地的马路边,一昧坚持着自己打车回家的念头。 他像个鹌鹑一样立在路边,下巴埋进外衣毛领里,等了有一会儿,还真叫周深等来了。 周深看东西都是重影的,俯在车身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车门,脚步发飘的一头扎进车后座上,闷哼着对司机报上地址。 警报解除,找到组织了! 这是周深脑海里迷迷糊糊闪过的第三个念头,但这个念头一闪即过。 车内暖气逐渐上来,令他紧绷的神经得以舒展,他整个人打斜趴在后座上,两腿折起来,抵在车窗的位置。 车子开得很稳,只有轻微的摇晃,直到最后一丝神智被湮没,周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温暖的车厢内睡的很沉稳。 周深自以为平安找到组织,殊不知此刻自己已经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 上船容易下岸难,白景程按捺住心神,打着方向盘,原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大礼堂洗手间内的那一幕还盘旋在他的脑海,周深半解衣衫的模样还浮现在他眼前,令他有些躁动和焦灼。 加上上回的误打误撞,其实略一思 索就能想得通。 但想得通是一码事,能不能想得开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他心中压着一股无名之火,接二连三闯了两个红灯。 从城南开车回去少说得半个小时,白景程是压抑不下这股邪火了,将车草草一停,转到后驾驶,低着头探进车厢,打横将人事不省的周深从里面薅出来。 他也顾不上酒店还是宾馆了,在路边就近找了一间埋进路面半截,只露出一块不大不小黄色牌匾的快捷旅店。 从台阶走下去的时候,白景程没顾上低头,脑门磕在门框上,门板不是很牢固,两边还挂着一对大红灯笼,东摇西晃的发出一阵不小的响动。 他嘴里咬着一张身份证,“啪”的一声砸在旅店的柜台前: “——最贵的房间。” 临近新年,就剩下一张靠窗的圆床房,原价288,老板娘一咬牙,犹犹豫豫的收了588,白景程没二话,人傻钱多一样,被宰的心甘情愿。 他先是急不可待钻进浴室,匆匆冲了个澡,紧接着对着周深,将人从床上拔萝卜一样拔起来。 周深有些转醒了,但神志尚不清晰。 他左右打晃的坐在床前,耗费心神的去解读眼前的一幕。 白景程去解他外套的拉链,像是有一处卡住了一撮毛领,卡顿着拉不下来。 “手给我。” 白景程费了半天劲才拉开拉链,攥着他的一只袖子,另一手还得圈住对方摇晃不稳的身体。 周深蹙起眉毛,感觉白景程的声音如同空谷回响,在脑中盘旋,他思索了好一会儿,随即竭力推开了他。 顺着力道,周深的双手攀在他的肩头,稍稍下滑。 白景程停顿了一下,没再动作,他以为对方会说“别闹”,或者“别动”。 周深的脑袋低低的坠下去,为了以防对方摔倒,他用肩膀擎住下滑的力道。 然后,他听见周深窝在他的肩窝,含糊不清的低声说: “别走。” ☆、第 23 章 周深是被疼醒的。 一觉转醒,他浑身酸痛,四肢无力,一身骨头像是一块一块敲碎了重新组装在一起,无一处不在诉说自己昨夜的悲惨境遇。 周深是有点断片了,但不至于到人事不知的地步。 昨晚白景程对自己所做的“暴行”,他模模糊糊的有个印象,具体怎么折腾的,周深记不清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不仅他此刻乱了阵脚,损兵折将的又跟着白景程滚上床单了。 他有些怅惘,心里知道自己这回算是一跃被打回原籍,令两人关系一朝回到解放前。 因为接连宿醉,周深还有些犯迷糊,胳膊微微抬动了一下,牵扯着一侧的肋骨抽筋似的疼。 这种痛感刺激之下,视线由模糊转至清明,周深正过脑袋,察觉下巴杵着的却不是床单,他目光低垂,才发现自己的脑袋实实在在的压在白景程的胸膛上。 此刻,他整个人如同一个大号青蛙,四肢分开,大摇大摆,正以一个叠罗汉的姿势,有些不知廉耻的跨坐,骑在了对方的身上。 更要命的是——两人谁都没穿衣服啊! 以至于周深能够真切的感受到,温热的肌肤毫无间隙的紧密相贴,连对方晨间的变化都能够清晰感知。 这太惊悚了! 他慌张着支起身子,从白景程身上爬起来,没能成功,被对方反手压在胸膛上,令两人距离又被骤然拉近。 白景程醒了有一会儿了,没声没息的,一直默不作声盯着周深一脸傻相的睡颜。 两人就这么袒裼裸裎的黏在一起,周深觉得自己的浑身热血不受控制,一路飙升。 飙到最后,就在周深抬眼,从对方的胸前看向白景程时,一道鼻血直接顺着他的鼻腔蜿蜒流出,一滴一滴砸在白景程白皙的胸膛前。 白景程倒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