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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放下刚刚挽起的袖子,一边朝门外走去。 我清醒了一下头脑连忙跟了上去,趁着他关起地下室门前溜了出去。 一路上我跟在他的脚后,不敢飞得太高怕被他发现,在发现他走的方向是向着客房后,我加快了速度早他一步飞进了客房钻进被中。 在汉尼拔推门进入之前,取消了阿尼马格斯,变回了人形,手中还抱着枕头。 汉尼拔动作小心的进入了我的房间,轻手轻脚的走向我的床头,我只能听到微乎其微的呼吸声。他可能要去睡了,睡前来我的房间视察一遍我,可能还是因为对我不太放心? 我不明白也不敢细想他为什么会在鞭打完别人后,第一反应是来我的房间看我。 此时我紧闭双眼,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抽打艾伯特时血腥的画面,他对施暴感到兴奋,感到愉悦。我的眼球控制不住的在眼眶中转来转去,越是想要克制,越动的厉害。 希望汉尼拔不会觉得我在装睡,希望他能当我是在做梦。 他在我的床边坐了许久,虽然我一直闭着眼睛,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他的视线在我脸上游走。此时我大脑杂乱无章,一方面想着艾伯特被打的伤势十分严重不知道能否扛过今晚,一方面又想着汉尼拔血腥的一面打从心底的害怕。 我想我今晚肯定是睡不着,要一直醒着挨到天亮了。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受到一只带着温热温度的手轻轻触碰我的脸庞。 “晚安。” 汉尼拔说。 ———— [新规则查阅] [任务每次提出将经过投票及加注进行比拼,最终得票率与奖金最高的任务则成为玩家需要完成的项目。] [直播后台系统因等级不够暂时无法开启,开启需要进入系统商店购买,您可以查阅观众留言及每次发布前的任务得票变化。] [系统商店只有在获得一万金时才可开启。] 14 一夜未眠,在床上硬挺到第二天早上,黑着眼圈与汉尼拔一起用了早餐。可能是皮肤过白的原因,每次熬夜晚睡,眼袋跟黑眼圈就会特别明显。就算是涂了薄薄的底妆后还是有颜色,但好处就是不需要画眼影了,因为涂了底妆后,盖不住的黑眼圈反而变成了非常自然的眼妆。 等到汉尼拔上班离开后,我将盘子刀叉收走清洗感觉,回到了更衣室换了一身运动装朝门外走。 我打算出门去买一些药,不然艾伯特很可能挺不过今天,外伤不及时治疗极容易感染。 昨晚我不敢轻举妄动,这一切都只能等到汉尼拔走后才能进行。我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似乎无论怎么去救治艾伯特最后都会被汉尼拔发现。 我没有想出任何一个可以瞒过汉尼拔眼睛去救治艾伯特的办法,一个都想不到。即使用阿尼马格斯带着药去,进了地下室也必须恢复原形才能做接下来的事情。因为变身后的我是不可以使用魔法的,就算把缩小的药弄到他的面前我也需要恢复原形后将它变回来,而且没有我的帮助他根本无法自己吃药并且给伤口清洁护理。 再三衡量后,我决定只要把汉尼拔发现我的时间往后尽量拖延就好,只要他发现我的时间越长,我给艾伯特处理伤口的时间也会越充裕。 穿着他给我的运动装出门,我相信他此时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在监控着我,我在出门前顺便做了几分钟的跑步前的热身运动。 一路慢跑到离汉尼拔家最近的连锁超市中,一进门我就径直走向了药品区域。 柜台后面的药剂师看到我向她走过去和善朝的我笑笑,开口似乎要与我打招呼。我连忙用手制止了她的发声,并迅速掏出手机递给她示意她看屏幕。 [请不要说话,我在跟朋友做一个游戏,关于‘是否可以一声不吭将需要的药品全都买齐,内容要求您也不能讲话。’希望您能配合我,我十分想要赢得这个游戏。] 药剂师是个三十出头的姑娘,她似乎也是玩心颇重的那种类型,在认认真真的看了我在手机上打的字后她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拿回手机,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敲打着需要的药剂的名字。 关于监控的方式,一旦离开了汉尼拔的家中,那他就只能够通过定位跟声音来监控判断我的行踪了。所以,只要我注意说话不被他发现我在做什么,那么按计划中我会在到地下室后,汉尼拔才会从班上赶回来。 这还是最差的情况,就是他一直在监控我。 如果往更好的情况想,他如果并没有时时刻刻监控着我的一举一动,他在办公,有重要的病人来找他无法分心,那么我能拖延的时间就更久。 甚至有可能不会被发现。 我不能用‘无声咒’,在热闹的外面突然监听没有任何声音,他可能会怀疑我丢掉了窃听装置或者怀疑我要逃跑。 [烫伤膏、纱布、防止感染的抗生素……] 我将手机递回给药剂师,她看到内容后惊讶的挑挑眉,看了我好几眼。眼睛在我跟手机之间来回看了几圈,最后还是选择去柜台帮我拿药。 她像是熟知每一个药品所存放的位置,准确的走到每个药柜前拿出我所需要的药品,不到二十秒就回到了柜台前。 之前汉尼拔给我的一千美元还剩下很多,我付过钱后还给了药剂师小姐姐一些小费。药虽然很贵但花的不是自己钱,一点儿都不心疼。 因为要的药物不多而且体积不大,我将装着药物的纸袋卷至最小竖着拿在手中,快跑回到家中。 推开汉尼拔家的大门我将鞋子随意的脱在一旁,穿上拖鞋快步朝着地下室走去,路过客厅时顺便接了杯水拿在手中。 在进入地下室的一瞬间,那股让我不舒服的气味迅速窜进了我的鼻腔中,味道不如之前浓烈,似乎是因为掺杂了更多血腥的气息,浓烈的血腥味盖过了那股怪味。 背对着我被绑在凳子上的艾伯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听到我的开门声后就开始颤抖,缩着脖子像是想要将自己顺着椅子滑下去,让椅背掩盖住自己的身躯。 可惜他太胖,椅子又太窄。 “别抖了艾伯特,我是来救你的。” 我在说话前用了无声咒,拿着药物来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