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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她走也是一样。 谁知盲人带好眼罩之后,哑巴所在的队列居然开始走起来。 军训期间方阵内是不准有任何声音的,所以队列走动也几乎没有声音。 后来姜培风问了几个盲人,带上眼罩后整个世界都是漆黑的,他们说要不是接触的时候感觉不对劲,甚至不知道中途换了人。 哑巴队列停下来后,几个人又被抽抽调调的换了下位置,姜培风这才定好搭档。 居然是个个子比他还高的糙汉子。 姜培风后来才知道,为了杜绝早恋的隐患,所以这次分配搭档,是没有异性的。 那天晚上没有灯光,只有一点微弱的星光,刚刚够看到前面是个人,加上盲人带着眼罩,更不可能看清这个人是谁。 队伍开始走动了,前面一片漆黑。 姜培风的搭档还茫然的站在原地,他只好伸手,一手扶着新鲜出炉的“盲人”搭档,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转个身,跟着队伍朝前走去。 那段路程走得非常吃力,杂草丛生,又下过雨,各种泥地。 盲人什么都看不见,基本上是姜培风半抱着他在走。 而且一路上有各种障碍物,姜培风生怕他的盲人磕着碰着,各种小心翼翼尽心尽力。 更关键的是,盲人的块头太大。 姜培风记得那晚还走过一个低矮的山洞。 山洞很矮,姜培风走进去得躬着身。但是盲人不知道。 姜培风只好把盲人的头往下按,示意他蹲下来一点。 盲人刚开始不明白姜培风的意思,姜培风只好用手拍打他的膝盖,示意他蹲下来。 盲人终于明白了,蹲下身,结果因为蹲的幅度太大,影响了走路。 前后队伍的距离拉大了,姜培风又费力把蹲下来的盲人“拔高”一点。 估计盲人当时心里也是无奈,又要我蹲下来,又要我站起来,到底是怎样哦? 如果能说话,姜培风一定要喊上一句:这是个一米七左右的山洞,咱们要走过去! 但是事实上他是不能说话的,所以姜培风只好拉起盲人的手,碰到山洞的天花板,盲人总算是明白了,半站起身来。 此时已经明显挡住了后面同学的去路。 姜培风背在袁铮身上,回忆起那晚的事情,忍不住还是想确认一番: “我当时扶着盲人的时候,要爬半人高的石块。那货块头太大,我扶不上去,他自己又看不见,不知道该怎么爬。后来还是我从下面撑着把他送上去的。后来我要上去的时候,脚滑了下,从石块上摔了下去。” “结果那人盲人一手把我拉紧。最尴尬的是,他是凭本能把我拉住的,又把我拉不上去,然后我就悬在那里。其实石块不高,跳下去根本没问题。关键是他这样拉着我,我上不去下不来,手臂还卡在石块上,都青紫了。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有这事?袁铮不太记得了。 “更惨的是,那个时候又不能说话,教官在旁边看着,后面的同学还要上去。我没办法,就拍了拍盲人的手,要他松开。结果他抓得更紧了。后来,我只好在他手背上写‘松手’两个字,他这才放开我。” 说到写字,袁铮就确定无疑了。 那天晚上确实是姜培风。 袁铮争辩道:“那石块不高吗?我明明记得爬上去的时候,还有一段桥,桥很窄,你是在桥下面走的。我才以为那是块高低。” 搞不好还有河流什么的,他当时什么都看不到,当然紧张了。 姜培风喷他:“那是拓展基地,又不是野外,哪来的桥。就一段石子路而已,因为那段路太窄,下面是草地,又下过雨,前面有几个盲人走草地的时候滑到了,我才把你弄到石子路上走的。” 袁铮底气不足的说:“我明明记得有段路你突然变矮了。” 姜培风说:“那是因为有斜坡,是石子路面前的一段斜坡。而且那坡里有水塘,我肯定不能让你走水塘,都是我自己趟过去的。” 这次袁铮不说话了。 姜培风伸手推了下他的脑袋:“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还跟我抢主席位置,还害得咱俩都落选了。” 袁铮被他推的没脾气。 半晌,袁铮说:“你要是早说,没准我就让了。主席位置对你来说很重要?” “废话,我可是要考K大的人。” 袁铮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你要是不偏科,还是有可能的。” “阿呸,”姜培风骂道,“要不是因为你,K大我已经稳了。” 袁铮点头,态度十分诚恳:“也是,毕竟你成绩这么差,也就只能靠自主招生名额了。” 姜培风:“……” ☆、第 20 章 回到农家乐后,把鞋袜脱了检查,才发现伤口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血染湿了袜子,差点伤到骨头,连冷肃都惊呆了。 惊呆了的冷肃拿手机拍张照传到朋友圈里,上书:千里追兔子为哪般?配上姜培风上药的时候,疼的冷汗直流的照片。 发完朋友圈后,冷肃美滋滋的抬头,冷不丁对上姜培风的眼神,琢磨着姜培风的脚估计是真的不方便,不然这里得来个真人版鸡飞狗跳。 吃过同学自己做的午饭后,几拨小分队各自邀三五好友出门拍照。姜培风去不了,他索性找老板借来钓鱼竿和鱼篓,钓鱼玩去。 老板知道凭姜培风技术肯定钓不着鱼,好心的提醒:“要真想钓到鱼,可以到我家后院的那个池塘钓去,那是家养的鱼,不精。” 姜培风也没客气,跛着腿,一跳一跳的跳到池塘那里,刚好那立了把大伞,姜培风便坐在伞下开始钓鱼。 但是鱼瞧不上他给的鱼饵,半天不上钩。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旁边递了个苹果过来。 姜培风回过头,是袁铮。 袁铮换了件短袖坐到姜培风旁边,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姜培风咬了口苹果,脆甜。 他穿了个拖鞋,左脚缠上了绷带,“其实一直没感觉到疼,就上药的时候疼了点。” 袁铮说:“这样吧,看在当初军训你护了我一路的份上,回头我帮你补习英语怎么样?” 姜培风斜眼睨他:“你英语很好吗?小王都觉得我没救了。” “她是老师,肯定不一样。”袁铮说,“至于我的英语,还行吧,卷面分一般不会扣超过十分。” 姜培风:“……”这个秀优越的,怎么没被他同学打死? “你是男生吗?”姜培风问,“有男生像你这样搞英语的吗?” “还好,”袁铮继续‘谦虚’,“我平时都不怎么刷英语题,但英语就是不扣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姜培风想也没想,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