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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姜培风突发奇想的说,“加不加注都随意,不过先说明,最后赢得筹码最多的人才是赢家。赢家可以让输家干任何事情,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个,不少同学都揶揄的笑了。 有同学问:“我们不上桌的,跟着加码可以吗?” 这个建议一提,同学的热情更高了。 “当然可以。”姜培风心说,他们对游戏的理解也太快了吧。 很快,四个阵营就分了出来。 检验友谊的时刻到了,班上的同学立即分成几波,站在了自己最熟悉的朋友身后,给自己的朋友加油鼓气。 姜培风笑得像尊弥勒佛,心说菜鸟们,看我不玩趴你们。 班长主持公道,做荷官发牌。 姜培风看了下自己的暗牌,黑桃K,明牌是草花J,这牌不错啊,“跟。” 加注。 旁边的男生看自己的牌十分纠结,他明牌是红桃10,犹豫了半天,咬牙道:“跟,反正不跟也是输。” 坐姜培风对面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女生,名叫古仪,她面前的牌是方片J,算得上小牌了,依然笑眯眯的说:“你们都跟,那我也跟。” 只有姜培风右边的女生不停的问身后的智囊,问了好多人后,颤巍巍的说:“那我不跟吧。” 姜培风老神在在的点头,等待荷官第二次发牌。 五张牌全部发完后,亮底牌。 姜培风自信满满的摊开底牌,是个葫芦,三张一样的,两张一对。这个牌在□□里面算得上王牌了。 他两边的同学也摊开了自己的牌,果然没有姜培风的好。 只有坐他对面那个满不在乎的女生看着大家都望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忘了摊牌。 她傻乎乎的笑道:“第一次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她把牌摊开,是个顺子,10,J,Q,K,A。 牌一出,同学轰然鼓掌。古仪还一脸蒙,“你们笑这么开心做什么?” 姜培风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她手上的暗牌是张Q,其余几张明牌凑在一起,花色也不同,他以为不会那么巧—— 他把筹码都押上去了,这也导致,他输的最惨。 姜培风:“……” “啥,我赢了?!”古仪满脸不可置信,继而狂笑,“哈哈哈哈,姜培风,老娘终于可以指使你了!两年了,我终于逮着机会了。” 姜培风:“???” 他哭笑不得的说:“我没得罪你吧,你下手轻点!” “轻点,怎么可能?”古仪气愤的说,“当年我生日,请班上同学一起吃个饭,都来了,就你不来。你说你该不该罚!” 姜培风底气去了九分,“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 古仪才不管这个,她大眼珠子转了转,指着外面说:“你,去隔壁桌,学三声狗叫。” 班上同学集体起哄,姜培风求助的看向徐泽。 徐泽赶紧摇头,撇清关系:“别看我,谁要你装高冷,现在大伙都等着看你学狗叫呢。” 姜培风点评:“交友不慎。” 他到底不是玩不开的人,把手-插进头发里,凹了个造型,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说:“一个个都给我看好了。” 同学纷纷鼓掌,不少人甚至掏出了手机。 姜培风走出包厢,看热闹的同学拿着手机跟在后面。 他硬着头皮敲了敲隔壁包间的房门,想着要是有人来开门,他就汪汪几声好了。 敲第一遍没有人理。 敲第二遍,里面有人说:“进来。” 姜培风推开门进去,是个精致的小圆桌,坐了约莫七八个人,男生女生对半。 姜培风进去之后,包厢里的人抬头看过来。 姜培风眼睛一亮,这群人颜值很高嘛。 正背对着门口坐着的一个男生,回过头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生的面容属于阳光型,看着可亲。应该比较好说话。 姜培风操-着赴刑场的悲壮心情,走过去站立,然后开始: “汪、汪、汪......” 一桌的人的愣住了,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门口传来肆意的大笑声。 几个班上的同学在门口甚至笑趴了腰。 姜培风捂住脸,感觉自己的光辉形象全毁了。 包厢里的人很快反应过来,跟着大笑起来。 长得偏阳光的男生笑道:“是玩大冒险吗?兄弟能喝酒吗,来一起喝一杯。” “可以可以。”姜培风笑着接过啤酒,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好,够意思!” 在姜培风的聚会玩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袁铮独自一人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口。 他按响门铃。 正在收拾屋子的保姆接听门铃:“您好,哪位?” “袁铮。” 新来的保姆很年轻,她仔细回忆了下老板进出的朋友宾客,没听说过这号人,便问道:“您找哪位?” 保姆从门铃的监控录像里,看到一个男生站在院子外的黑夜里,五官倒是蛮清晰的。可就是有点眼熟。 “袁荣斌。” “哦,您找老板啊。”保姆想也没想的说,“他今天不在,您之前有没有预约过?” 预约?袁铮第一次知道他要找袁荣斌还得预约。 袁铮冷冷的说:“没有。”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唉,等等等等!”保姆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叫住袁铮,给他开了门,说:“我马上给老板打电话!” ☆、第 28 章 袁荣斌在半个小时之内赶了回来。他原本在公司处理事情,听说他儿子居然跑来找他了。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袁荣斌不敢怠慢,把车开的飞起,生怕去晚了,他这个已经六年没踏过家门的儿子就跑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袁铮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等他。 袁荣斌把西服脱掉,递给保姆,满脸笑容的问:“吃晚饭了吗?” “没。”袁铮说。 袁荣斌赶紧要保姆去做几个好菜来。 袁铮站起身,抿了抿嘴唇,有点生疏的问:“那个人呢?” 袁荣斌知道他问的说谁,毕竟袁铮见过,笑了笑说:“分了。你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袁铮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难以置信,“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定下来?” “怎么定?”袁荣斌不觉得袁铮这话“以下犯上”,也没有生气的意思,耐心解释道:“你爸说情况你也知道,这辈子大概也就这么过了。” “那你还和我妈离婚。”袁铮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依然难掩怒意。 “不离婚,是耽误你妈一辈子。” “说的真冠冕。有本事,你别和她结婚啊?”袁铮这话说的已经很不客气了。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