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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但男人也只是摸了摸，又很不满足地捏了捏男孩的臀肉，松开男孩的嘴唇说：“瘦了。” 男孩没反驳他。 “上去洗个澡睡了吧，晚了。” 男孩没动，只是一直盯着男人看。 “怎么，不舍得走啊？” “嗯。”男孩点了点头。 “不舍得走会被草的。” “随便你。” “不怕了？” “不怕了。” “不怕也要乖乖去睡觉，小孩子不睡饱了会长不高的。” “我二十二了。” “嗯？” “不是小孩子了。” “哦，”男人伸手摸了摸男孩子的脸，掐了一把，“我说是就是，快回去吧。” 男孩盯着男人看了五秒钟，也硬着爬下来，上楼了。 男人又叫了外送服务，男孩子半夜放水的时候，发觉男人玩了些花样，这回是两个服务人员了。 一个服务人员草着另一个服务人员，男人一开始在喝酒，等发觉敞开的门外出现了男孩，就伸手把正在草人的服务人员拎了过来，草了进去，明知故问：“要一起玩么？” 男孩子站在门口，门内的光照亮了他的脸，却照不亮他身后的路，他浅淡地笑着，问：“好玩儿么？” 男人拍了一下服务人员的臀部，说：“很好玩的。” 男孩子摇了摇头，走了，但他其实已经硬了，就在男人说“很好玩的”的时候。 次日，男人带男孩去了公司，随手把男孩扔进了底下的一个部门里。男孩打了一天杂，等到晚上下班的时候，他还没做完手上的活。不熟悉的同事们已经走了，男人却来了，问他：“还适应么？” 男孩点了点头，说：“还好。” 男人没说话，直接上手帮男孩干活，他速度很快，工作很快就干完了。男孩就跟着男人一起下了楼。 “晚上想吃什么？”男人问。 “什么都好。” “说一个你想吃的。” “糖醋鱼吧。” 男人“嗯”了一声，就又打了个电话，告诉佣人，晚上加一道糖醋鱼。 吃过了饭，男人又和男孩一起泡澡，泡了一会儿，男孩突兀地问：“有搓澡巾么？” 男人顿了顿，问：“什么是搓澡巾。” “你是南方人么？” “不是。” “那你怎么不知道搓澡巾啊。” 男人迈出了浴池，围了条浴巾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男人回来了，手头还拿着一副全新的，递给了男孩。 男孩拆了塑料袋，抬头看男人，说：“你也进来啊，我给你搓澡吧？” “搓澡？” “嗯，特舒服的。” 27. 男人进了浴池，趴在了边缘，露出了光滑白嫩的后背。男孩把澡巾沾了沾水，开始给男人搓后背。 他的力道不重也不轻，刚刚好，男人被他搓得很舒服，澡巾越来越向下，搓到了男人的臀部，男人转过头，看了男孩一眼。 “底下也搓一搓么？” 男人没说话，但是把双腿打开了，说：“轻一点。” 男孩搓了搓男人的臀肉，又从后面插进了男人的双腿之间，开始搓大腿，他搓搓停停，男人看起来也放松了警惕。 “我再去洗一下澡巾。” “嗯。” 男孩把手指从澡巾里抽了出来，左手拿着澡巾搅着水，右手却扶着半勃起的东西，直直地向男人的股缝里挤——他那东西很给面子，没有乱晃，硬生生地挤进了一个头。 男人的身体一瞬间绷紧了，就在男孩想要一鼓作气压进去的时候，男人凉薄地说了一句：“想死么？” 男孩的前端被裹得很难受，男人的话却叫他更难受了。 “出去。” 我不—— 男孩想这么说，但他不敢再激怒男人了，他知道，那会死人的。 他向后退了退，男人的穴就残忍地将他挤了出来，重新合拢了。 男人好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胆子很大。” 男孩舒了一口气，想了想，说：“是您太好看了。” 男人抬起手，摸了摸男孩的头，很是纵容地说：“谢谢你的夸奖。” 男孩正想要说什么，头皮却骤然发疼，视线迅速地下坠，无边的水淹没了他的世界。 他本能地挣扎着，男人却下了狠劲，将他压在了浴池底。他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水侵入了他的口鼻之中，窒息的痛苦叫他品尝到了血的腥甜。 他的神智迷蒙又清醒，清醒地意识到他距离死亡越来越近，眼泪与水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是懊悔，还是——愤怒。 “哗啦——” 男人将男孩拽了出来，男孩慌张地吸了几口气，又被重新按回到了水里，从死到生，从生到死，极限的恐慌逼迫他疯狂挣扎，但又无济于事。 男人将男孩从水里捞出来了三次，第四次想要捞出来的时候，男孩的身体颤抖着，水面下多了淡黄色的液体——他失禁了。 男人迈出了浴池，将不停哭泣的男孩捞了出来，开了淋浴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男孩像是刚刚从死神的手里捞回了一条命，而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捏着男孩的下巴，轻声说：“我好看么？” 男孩的睫毛上挂着泪水，显得可怜极了，这或许是他这辈子最可怜的一天。 男人怜爱地亲了亲男孩的额头，心想，还是去掉那个或许吧。 他的手指极为自然地插进了男孩的穴里，捅了又捅，又把男孩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抵靠在了墙上。 男孩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已经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了，但他没有一点的力气去反抗了，大脑也变成了一团浆糊。 男人的东西缓慢而强硬地捅进了男孩的身体里，男孩死死地咬着嘴唇，他尝到了自己新鲜的血。 “疼么？”男人的脸上没什么愉悦，甚至有些懊悔的，但他谨慎地让男孩子看不到。 男孩子没有说话。 “疼的话就记住，不要在弱小的时候反抗我。” “好……” 男孩的下面因为没有润滑，而裂出了血，男人就着鲜血狠狠地草着他。男孩很疼、很疼，痛苦仿佛无休无止，但他又不得不攀附在男人的身上。 他看着上方蒙着灯罩的灯，偶尔会产生一点眩晕，但疼痛又会叫他的理智回炉。 他谨慎地舔了舔男人的肩膀，收起了尖锐的牙齿。 ——不要在弱小的时候，反抗他。 28. 男孩子躺在床上养了半个月，无润滑直接插入造成的后果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男人搂着男孩子睡了半个月，他总是睡不太安稳，半夜醒来的时候会偷偷地摸男孩子的脸，又忍不住去亲亲额头。 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