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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无比倔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殿下真的会走这一步棋。我以为,殿下会成全他们。 “灵雎,你血太热。” 那,殿下,你的血,是热的吗?如果不是,是经历了什么你才会是现在的样子? 也许,我真的进了爱情的圈套。灵雎勾唇苦笑,可是啊,在没有学会爱情之前,我就先学会了绝望。 我的感情只有这么多,你要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灵雎爱燕萧又如何?不爱燕萧又如何? 燕萧的感情很少,少到根本没办法分给第二个人。 灵雎守着不会给她爱情的燕萧,而燕萧呢?他固执一样守着不放手的人,又是谁? ☆、一次机会都没有 有的时候,灵雎也会想,自己为什么会爱上燕萧呢? 其实,解释起来似乎很容易。 爱上一个人,可能不会因为他平时多么的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可能只是某一个瞬间,你看见了他的脆弱,他的悲伤。 初见之时,燕萧站在长廊的尽头,背着身子,整个人在光影里朦胧模糊。天空长长的光线一束一束的投射在长廊里,风吹来雪花的清凛气味,庭院里古朴的松树上的积雪嘭的砸在地上。那个时候,灵雎想,就是那个时候吧,明明是最危险的人物自己却感觉到到了温柔的气息,她那颗来自雪山的玲珑心就这样像春天破裂的河冰一样,咔嚓一声,出现了裂缝。 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得到这样近乎完美的燕萧的爱慕? 他固定不变的江南早点,他谈起清晨天空时的脆弱温柔,他院前刻着思远人的巨石,他那件竹色长衣袖中绣着的莲花。 那个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姐,想什么呢?”红莲一进门就看见姐姐看着窗外发愣,心里很是奇怪。 “没想什么。”灵雎弯弯嘴角,闻见红莲身上的市集味道,皱眉“又去哪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怕吃坏了吗?” “哎呀,姐~我就是吃了点路边摊上的东西,别的什么都没吃。”红莲说着直接倒在床上,蹭着被褥一脸满足“啊-还是床最好。” 灵雎无奈的摇头,站起来走向红莲。“起来去洗个澡,你喜欢的路边摊的味道,我闻了就难受,快起来。” “嗯嗯....姐你说什么都对。”红莲在床上赖了一会,不情愿的爬起来,撅着小嘴满脸幽怨。 红莲一步三回头的以龟速爬到了门口,她回过头,语气坚定“姐,我下次要吃榴莲。” “洗澡。” “是~” 东宫。 子衿安静地喝着粥,眼角余光偷偷的瞄着燕漓。外面雨已经停了,正是黄昏时刻,天边晚霞如梦似幻,瑰红艳丽。 “第九次了。”燕漓捧着手里的书卷说道,他的视线扫过一行行的文字,语气淡淡。 子衿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视线,挠挠头,继续心不在焉的喝着粥。 约是过了一会,燕漓把书卷轻放在桌上,子衿闻声抬头。 燕漓静静的看着她,他琉璃色的眼睛线条温和,就像冬季雪下暖暖的风。 被看着有些发毛,子衿咽口唾沫。刚想开口。 “子衿,你怕我吗?”燕漓问道。 子衿微微愣了一下,这是什么问题 “告诉我,子衿,你怕我吗?”燕漓琉璃色的眼睛就像最干净清澈的雪水,被风吹过时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子衿看着燕漓的眼睛,只感觉被这样干净温和的眼睛看着一句假话都说不出。 她顿了下,回答“我不怕,太子哥哥你温柔善良,没有人会怕这样的你。” 燕漓眼神暗了下,不过随即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 “走吧,去梳洗下,我们去母后宫里”他轻轻的拍拍子衿的头,站起身。 “嗯。”子衿闷闷的点头,她垂着头,看样子有些不开心。 燕漓正要走,发现子衿似乎有些情绪不对,刚想开口。 “对不起。”子衿细细小小的声音响起,她白嫩纤细的手拉着他的衣服,固执又倔强。 子衿低着头,燕漓刚刚只能看到她低下的睫毛和小巧的鼻梁。他没问原因,就静静的看着她。 “我不怕,太子哥哥无论是什么样子我都不怕。” 她低着头,黑色的长发悄然滑落,纤细的手指死死抓着燕漓的衣服。 子衿似乎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气,燕漓大手一捞,她感觉自己被拉进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燕漓的大手扣在她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不知道为什么,子衿一瞬间很想哭,她知道,他不开心,一直就不开心。 “子衿,你做的很好了。”所以,不用自责,我不开心,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却不知道怎么就触动了子衿的泪点,她感觉到心很疼,眼泪止不住的流。 “好了,还要去见母后呢,红着眼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燕漓松开怀抱,弯下身子抹去子衿眼角的泪珠。 子衿偏过头,胡乱的擦了泪。然后转过身瞪着红红的眼睛,威胁的说“不许向别人说!” 燕漓看着身前小小的女孩,她就像小兔子一样,瞪着大大的眼睛,明明是威胁,但杂着哭腔却有些别样的可爱。他配合的点点头,伸手揉揉子衿的头顶,似乎是在哄她“好好,不说。快去梳洗吧。” “嗯。”子衿点头,跟着侍女进了内屋。 燕漓走到门外,大雨刚过,雨珠顺着草叶掉落。他抬头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空,已经能依稀看到明亮的星子。 他不说话,周围的宫人也静静地站在一旁,画面十分安静,就好像,从来没有人靠近过他。 他太温柔了,温柔的就像春风一样。他嘴角永远弯着刚好的弧度,不疏离也不亲近。你似乎了解他的一切,却又会在某个瞬间感觉你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子衿看着镜子里自己哭红肿的眼,不知怎么脑子里又想起刚才燕漓的话“子衿,你做的很好了。”为什么太子哥哥会这样温柔,一点罪责都不推给别人。这样想着,眼眶又红了。她咬咬嘴唇,把泪憋回去,手却攥的更紧了。 黑夜降临,华灯初上。。一抹白色俊逸的身影掠过了连珠楼的上空。 瞳胧正在煮茶,阿言黑发未绾在一旁表情严肃的研究着面前的棋局。 白月在窗子跳进来的时候,显然不知道阿言在这里。 他细长的眼睛扫过阿言,她安静疏离的坐在那里,手执黑子,一言不发。 “喝杯茶?”瞳胧淡淡的抬眼又淡淡的收回视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 白月没回答,说“殿下问最近有什么线索?” 瞳胧娴熟的倒杯茶,掌风一送就落到了阿言的手边。这才走到白月面前,她抬眼,浅茶色的眼瞳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