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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种它,也不嫌麻烦? ” “ …… ” 我抓住机会立马对他说:“像你这种人啊,就应该遭天谴,这么好的地不种粮食来种花,你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还连饭都吃不上吗?” 他突然笑的很大声,说:“林一落,居然还关心起全世界人民的安危来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啊。”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没由来的听了这句话我就觉得有些生气。 他肯定是不知道一向很经他损的我此刻为什么会生气。他也不会知道,我来这里就是因为以前太不成熟,因为幼稚我曾经犯过很多错误。 见我不理他,虽然他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知道我是生气了,说为了表达他的歉意要带我去街上给我买好吃的。我没搭理他,一个劲的往街的方向走。 事情都已经过去许久了,若不是偶然有这样的时刻,我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这条街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这么热闹,街的两边各色各样的摊贩,有北方当地的特色小吃,也有从别的地方传来的食物,各种食物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走上这条街不会让人没有食欲。街道中间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 酷爱吃甜食的我拉着方暮舟,在冲破了拥挤的人群之后,终于站在了那家发糕店的门前,逼着他给我买了两块发糕。 我看了一眼正冒着热气的蒸笼,指了指当中最大的两块,趁着它还在冒热气,笑嘻嘻的咬了大大的一口,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美妙的,还很有良心的还不忘问他要不要来一口。 方暮舟在一旁,一边付钱一边笑着说道:“你能有点出息吗,不就一块发糕吗,看把你给乐的! ” 我义正言辞的反驳他,“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明明是两块,两块,好吗?” 我想有些东西能够随着时间而改变,但有些东西就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就像我喜欢吃甜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喜欢吃。就像这发糕,我每次来街上都会吃一次,可每一次吃还是像我第一次吃到的时候那样欢喜。 我在心里已经偷偷的计算好了,现在吃一块,还有一块等下可以带回去吃。他看到我只吃了一块,把另一块一直拿着,忍不住问我,怎么还有一块不吃。 在我说完,还有一块留着等一下带回去之后,他忍不住白了我一眼。用一种很大方的语气说,“别像我虐待你似的,等下爷再给你买就是了!” 虽然我是真的喜欢吃也很想吃,但是今天买的两块都太大了,我实在是吃不下了啊! 我也不甘示弱的说:“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儿个啊,我就原谅你了。” 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我已经吃到了想吃的,便催着他说要回去。他说他还要再买点东西,于是我便跟着他,看到他进了一家小超市买了几包烟。 等到他出来后,我忍不住斜着眼睛看着他,说:“像你这种人啊,不把祖国的小树苗带坏就不错了,还为人师表呢!” 也许是他今天心情好,只是笑了笑,叫我上他的车。 我很喜欢这种坐在别人后座上的感觉,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需要担心,只是这样静静的坐着就好,有风的时候更好吹的人凉爽极了。 我坐在车的后座上没话找话的问他:“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抽烟?” 他放慢了车速,可能是我的声音不够大,被风一吹就更听不清了。 他问:“你知道抽烟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抽过,也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在后座上说:“是我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你不说就算了。” 他故意很大声音的问我,“你为什么这么可爱呢?” “你才知道啊,本小姐盛世美颜,天生丽质”说完之后,还不忘故意在车上晃动一下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他一向骑车很稳,坐在后面永远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正如我们所料想的那样,等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欢迎仪式已经结束了。所以我并不知道,这次来我们学校的人是谁。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就在我跳下方暮舟的后座,脚才刚刚沾到地的那一刻。 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一不小心把手里拿着的发糕落在了地上。 方暮舟在后面喊:“林一落,你傻站着干嘛呢,这发糕不是说晚上吃的吗,怎么还掉地上了?” 我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很快的捡起了地上的发糕。直到后来回到了宿舍,我都在想是一定我的手太酸了,才会让发糕掉在地上的。 我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看到的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我只知道时隔这么久再次见到他,腿都有些发软了。 要怎样形容我见到他那一刻的心情,看着他正看着我的眼睛,就像多年前初见的时候,让心跳漏掉了半拍。 只是没有想到,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时候。也没想到,再见面时我们竟然连互相问候的机会都不再有。原来像张爱玲写的那样,再见面时能够笑着对他说一句‘原来你也在这里’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方暮舟看着呆呆的站在原地的我,又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邱以阳,问到:“认识啊?” 我没有理他,加快脚步往宿舍的方向走。他还好奇心爆棚的跟在我后面笑嘻嘻的,“认识怎么不上去打招呼啊?难道说你们以前有过孽缘啊?” 在听到他说到‘孽缘’这两个字后,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若无其事的四处张望,然后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是以前,我总会很自信的认为,有我的地方就应该有他,有他的地方也肯定会有我。可是现在的我面对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他逆着光站在那里,我看到了我的信仰。 那个晚上,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进办公室的门刚坐下,竹小君就兴致冲冲朝着我笑,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 看着她就那么望着我笑,也不说话,我好奇的问她,“喂?干什么一直笑,怎么了?” 她故作玄虚的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 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能都不听吗?” “……” 她用笔敲了敲桌子,“好消息就是,支教中最帅的那一个分到我们班上啦,坏消息就是,咱们会被学校其它女老师的嫉妒给淹没的,我好害怕呀。” ☆、Ⅰ﹣ⅱ﹣1 我觉得自己大概是过了听到‘帅哥’这个词就变得疯狂的年纪了,所以在听完竹小君的话之后,我只是很淡定的跟她说了一句,“这么好啊,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