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床事上好生凶猛
驸马,床事上好生凶猛
有何不同?李瑶面色酡红,望着驸马那坚定的神情,倒觉得却有不同,面首是断不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薛平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着,沉声道:公主心里明白。 啊...她被他猛地抽送的手指顶的发疼,有些难受,无暇思考驸马的话。 驸马,本宫让你滚出去,滚...嬷嬷只说会疼,倒也没有说是这样疼,还说什么女子都要经历这些。 李瑶心想,既是如此疼痛之事,皇帝哥哥又怎会荒淫无早朝,或是男子才会觉得舒适。 薛平的手顿住,望向公主痛苦的脸,低首才看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眼底一惊道:公主尚是处子? 李瑶扯过衣物盖在手臂上,冷声道:莫要以为本宫是为你守节,本宫身子抱恙许久。 薛平亲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话,温柔厮磨。 李瑶恍然了下,驸马给她一种喜极而泣的悲伤感,有点可笑。 她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手拍打着他,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肆虐,起初的那股子不适疼痛感渐渐消失,她感受到身体内有着粘稠的水分泌出来。 驸马的吻时而凶猛,时而温柔,李瑶觉得怪不得称这档子事叫作男欢女爱,原是可以如此欢快的。 驸马的手从她体内抽出的时候,她有种空虚感,想要驸马再进去。 驸马吻在她的唇角,温声道:公主,待会儿疼了可以咬我。 李瑶轻抚着驸马滚烫的胸膛,唇间溢出丝丝轻吟,含糊不清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的娇嗔:驸马若是弄疼了本宫,本宫叫你人头落地。 薛平血脉喷涌,压制住她的手,喘息急促,轻吮着她的唇瓣,身下硬物怒涨,疼痛而又难忍。 撑开公主娇柔的身子,坚硬紧贴着那幽幽谷口,李瑶玉臂环住他的颈项,微微起身在他耳边低语:驸马是童子之身? 薛平双目通红,肩背僵硬住,腰身一顶,将巨物送进了花穴之内,方才还在笑的李瑶疼的想哭。 放肆,混账东西,还不快滚...滚出去... 她疼得厉害,驸马那根太粗太长,顶的她疼的发涨。 门外春花惊慌地敲门:公主? 李瑶怒瞪了眼薛平,只见薛平嘴角一笑,朝着门口回道:无妨,公主与我闺房之乐罢了。 李瑶疼的眼角挂泪,捶着驸马的胸膛:混账,谁与你闺房之乐了,还不快把那拔出去。 湿润而紧致的幽口紧紧地包裹着薛平的阳物,薛平喉间发出低吼:长乐,待会儿就好了,你且忍忍。 李瑶被他剧烈地撞动,弄得浑身酥软,起初的不适,渐渐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所取代。 驸马健壮的腰身,粗壮的阳物,还有那张俊俏的脸。 此刻她觉得她的驸马是她的驸马,不是别人,只是她的驸马。 妩媚而又较弱地叫着他的名字:青云...青云... 在驸马制造的巨浪里沉沦,她纤细无骨的手攀住他的脖子,唇上嫣红朱润,眉眼魅惑人心,她的声音在驸马的猛烈的撞击力被撞得细碎。 驸马...好生凶猛....